南红吊坠。
窗外冷硬的钢铁森林都不存在了,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都回归了最原始的姿态。
月光下捣浆声如此稠密,虽然肉眼看不大清他们的轮廓,但光是用耳朵听着那些难以形容的音节,都会令人面红心跳。
太忘情,时间也变成了没意义的符号。
溥跃不记得自己抽插了多久,等到两人身下都像是失禁般浸透了赏佩佩的水渍,清亮的浆液被打发成绵密的奶泡,赏佩佩再次尖叫着到了一次,两瓣桃臀都染上了肥腻的艳色,溥跃才稍微停顿一下,性器一耸一耸,被她用力收缩的腔肉吮出白浆。
“啵”一声是开始疲软的性器被溥跃慢慢抽出的动静。
明明是长在两个人身上的不同器官,但第一次相融就像是天生一对的锁扣闭环,即便是阴茎减少充血变换了形状,冠顶仍然有被她严丝合缝地含吸住。
以为射精后性欲会逐渐消减,溥跃可以有和怀里人好好对话的可能,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食髓知味的程度。
要了还想要,射过还想射,才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溥跃重新爬回床,只是因为赏佩佩侧身时不小心用脚趾到了他的小腿,胯下的那根东西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再次充血勃起。
而这一次,他在射精前想试图和赏佩佩更亲近一点,他想慢慢插入时可以缓缓吻她。
没有哪个成年女性会设想自己在二十四岁初夜的晚上会连喷了两次水,虽然说挨操淌水的是下面那张口,但赏佩佩可能因为不加节制地叫了太多声,上面的嘴巴里也感到非常的干燥。
不仅口干,在溥跃终于松开她下床去丢避孕套时,她像只被翻壳的王八,咬着牙齿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令自己从完全塌陷的被褥上翻转过来。
人不像人,光裸的身体湿热潮粉,更像是一盘待食客下筷的粉蒸肉,所以当赏佩佩仰面朝着天花板假寐休息,听到溥跃在昏暗中再次撕开一枚避孕套后,她连睁眼吐槽的力气都没了。
做吧做吧,不做白不做,去会所嫖个溥跃这种长相的鸭子估计一晚上也得按次计费吧,再说人家多自律还有在保持健身,她倒想看看溥跃到底还能射几次,是不是能超越世界吉尼斯处男记录。
双腿湿软仿佛无骨,很自然地被溥跃用大掌摆成非常色情的M形,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溥跃十指捏着她的膝头折迭,已经不需要扶着自己,便能靠着冠顶的触感找到穴口了。
换句话说,也不是溥跃举一反叁的能力有多厉害,主要还是因为原本只有一线的肉缝,现在已经软烂得足够彻底,窄窄的胭脂穴如鱼嘴般微张翕动,幼小滑腻的唇瓣根本遮挡不住。
连顶端红腻的肉珠,都像是满肉的南红吊坠,在腿心招摇。
俯身将鼻梁埋进赏佩佩的颈窝,感觉到赏佩佩没刚才那么湿了,溥跃挺起的茎身在她饱满的腿心上下摩擦润滑,人像是吸毒一样汲取她发丝的味道,越闻越上瘾。
掌心从膝窝摸到髋骨,然后平移到软乎乎的小腹,浅圆的肚脐像枚陷在棉花糖里的精致螺母在他手中轻柔地颠倒。
赏佩佩被他正面抚摸着,哆嗦着,像某种在天地面前努力护住肚皮隐藏弱点的小动物,一开始,她不敢呼吸,尽力收腹保持肚子的平坦。
可是溥跃在这块毫无作用的赘肉上实在是摸得太久了,等到她差点把自己憋死,终于鼓着双腮长出一口气,溥跃也捏着她放松下来的一圈软肉轻笑出声。
他声音好苏,像是被打磨过的原生木,静静被放置在篝火上灼烤出苦香。
而火焰中时不时迸发出的星火是他的喟叹。
他在笑着称赞她的肥肉:“好软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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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哭就是没哭。 ⓦⓧ5⒈?Γ?
被取笑了,有点下头。
即便软是个相比于硬的中性词,赏佩佩脑子里还是仿佛走马灯一般,一瞬间浮现出她这些年吃过的所有夜宵和那些收藏在手机里的帕梅拉视频。
对于过着一般人生活的赏佩佩来说,吃东西能带来成本最低的慰藉。
减肥是不可能减肥的,不过是口头说说,健身博主关注了不少,但看过等于做过,疲于为生活奔命的人真的时长感到身心疲惫,休息时间就要尽量躺尸,哪有功夫自律?
反正小缺点都能用穿衣来羞耻,以前赏佩佩真的没有对自己的身材焦虑过。
但眼下这种差不多的身材被一百分的溥跃抚摸着点评时,赏佩佩开始有一点点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这些年没有忌口,而是后悔今晚自己太草率了。
起码,她应该穿件睡裙跟他做,有遮挡物的话,应该会比现在好一点吧?
古人不是讲,犹抱琵琶半遮面,她倒好,现在是我为鱼肉任人刀俎。
得亏溥跃没什么性经验,处男嘛,但凡看到个全身赤裸的异性都会硬的,要不然身经百战的溥跃大概在脱她裤子看到一双小短腿后,就会“啧”一声立刻收手吧。
更别提什么肉呼呼的小腹了,他捏得爱不释手,还挺起劲儿。
应该是注意到身下的赏佩佩在走神,溥跃再怎么说着她可爱的话,赏佩佩都闭着嘴巴没给半点回馈,溥跃手指向上,托住她左侧的乳缘,轻掐了一下,“在想什么?”
在想我赚到了。光你这尺寸,体脂率,以后够我这个五分女到网上吹十年的。
阴阳怪气的实话当然是要放进肚子里,赏佩佩可和溥跃没熟到可以在床上吵架的地步,哼哼了两声,随即装模作样地伸手敲了敲脖子,“没想什么,就是肩膀突然有点酸。”
“酸?今天上班很辛苦?我给你揉两下吧。”
溥跃完全不知道赏佩佩那点别别扭扭的心理活动,他完全不认为赏佩佩胖,反而打心眼里认为她白净软绵的身材特别有吸引力,每一块肉都长在了他的性癖上。
不开灯他已经挺难自持的,开了灯他岂不是会因为心率过快而暴毙?
手掌握住赏佩佩僵硬的肩颈,用指节剐蹭皮肉内的筋脉,男人的力气是好用,才几下赏佩佩整天发胀的肩颈就缓解了不少,紧接着,他像是专业的男技师,拉起她的胳膊揉搓,最后十指交握一根根放松她的手指。
随着沉积一天的疲乏与酸痛被击退,可能连淋巴都被疏通了,赏佩佩那点小情绪很快就消解了,再者说,没有人应该为他人说不出口的别扭而负责。
赏佩佩善于独自生活,所以从来不会把自己情绪负担的寄托到他人身上,她习惯了周围人对她差劲,便不是很懂怎么样去享受他人的好意。
揉按中,手背顺着颈窝碰到了还没干透的面颊,溥跃指尖很快摸到她的嘴唇,翻出下唇一层伤口后,他有些紧张:“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