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洲怎么都不肯,气的要踹他,他只好妥协,单手将皮带解开,内裤一拉,蛰伏已久的鸡巴一下跃出,重重打在周洲的腿根上。周洲被梁译言亲着,舌根好像都被含住,感受到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在他湿润的穴缝里前后磨蹭。
他心想,这下是彻底完了,他多长出来的这张小逼把宿舍的三根鸡巴吃了个遍,这算什么呢?
棒身碾着逼肉摩擦,梁译言挺着腰胯,难耐喘息:“插进去好不好?想不想让我插进去?”
周洲的腿自动缠上他的腰,肉穴里欲液淋漓,他耐心地等着梁译言找准位置,然后将他插满,可等了一会儿,磨逼的节奏渐渐停了,然后就听到男生突然骂了句脏话:“草,我忘了,家里没有套!”
周洲:“……”
最近几次吃的都是无套鸡巴,周洲都快把这回事儿忘了。
他看了眼青涩又新鲜的赤红鸡巴,龟头肥硕,看着就凶的很,一定每次都能捣在他的穴心,把他插的抖着屁股喷水。
……可是现在也只能看看了。
梁译言这下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把人从纪屿南那里抢过来,狠话放了一堆,结果箭在弦上,却不能把人喂饱!
周洲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表情,小心道:“……要不先算了?”
怎么能算了?绝对不能算了!他可不想以后在周洲这里他就只是“算了”!
梁译言一下把周洲扑倒,亲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把人亲得迷迷糊糊,然后在男生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周洲愕然,不自觉摸了摸嘴巴。
梁译言带着鼻音喊他:“宝宝,好不好?就试这一次。”
他连哄带骗,宝宝老婆的喊,将人摆成了上下交叠的姿势,修长的两腿跨在男生脸颊正上方,狰狞硕大的一根鸡巴就这么直直地对着他,周洲看着那根刚给他磨过逼的鸡巴,离他那么近,热气似乎都蒸到了他的脸上。
口中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唾液,周洲咽咽口水,伸手握住根部,张嘴含住龟头,试探着小口舔舐。
梁译言舒爽地喘息一声,极力地克制住在那张温热的口腔里用力冲撞的冲动,也低下头去,含住阴唇开始用舌头扫荡。
他舔的比刚才更用力,也更激烈,舌尖将逼穴里的褶皱抚平,鼻腔里满是咸腥的甜味,他有了经验,知道极尽伺候那颗骚红肉果周洲的反应会更大,于是一边舔穴一边用指腹按住快速抖动,最后又替换成舌头,卷上去,像吸奶尖一样用力吮吸。
逼里小泄了一次,梁译言用嘴唇堵上去,一滴也没浪费的全嘬了干净。
“老婆,你的逼好嫩,水也好甜,再流点儿给我喝,嗯?”
周洲原先还尝试着舔吮那根鸡巴,可没一会儿就被梁译言舔得忘乎所以,只知道含住鸡巴啊啊的叫,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朝下流,看起来像是被鸡巴干出来的一样。
周洲的小逼被舔过很多次,谁让他的逼那么招人喜爱,谁见了都想舔两口,就没有被冷落的时候,可今天这个互相给对方舔的姿势和以前被舔逼的感觉又不一样,更色情,更下流,也更……刺激。
梁译言将周洲的小嫩逼舔的一片水色,几乎分不清哪里是他的口水哪里是周洲自己流的水,见周洲只顾着呻吟,没有其他动作,他于是一边舔逼一边沉下腰身,在男生的嘴里浅浅抽插起来。
两人互吃性器的淫靡水声在房间里逐渐放大,梁译言又将周洲舔得潮喷了一次,粗喘着滚到一边,一只手掰开男生的腿根,一只手飞速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眼睛死死地盯着因为高潮一边痉挛一边喷水的肉逼。
“哈啊……骚死了,逼都被我舔烂了,老婆。”
“等下就去买套好不好,鸡巴干烂你,嗯……”
“老婆老婆,要射了,射给你,射给骚逼,呃啊!”
最后一刻,梁译言将快要喷精的鸡巴对准周洲汗津津的腿根,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在那块肌肤上炸开,顺着大腿的弧度朝下滑,最后挂在边沿,摇摇欲坠。
【作家想说的话:】
小梁苦尽甘来!
小
第33章33章会操又会叫颜
周洲被锁在了梁译言的公寓。
他都不知道,高档公寓原来从里面也可以设置密码,没密码就出不去,真是开了眼了。
梁译言抱着他去清洗,又叫了餐,两个人叫了十个人的量,末了还说:“今天来不及,明天可以让厨师提前过来做,味道更好。”
周洲努力让自己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中保持清醒!
到了晚上,他被梁译言拉着睡在主卧,梁译言给他调好了室内温度,然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周洲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本来就不是个果断的性子,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儿,乱麻一样缠在一起,甚至连最早发生的沈子桉的那条线都没捋完,就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被子好像被谁拉开,一个裹着凉意的身子压了上来,周洲拧着眉梦呓,被吸住舌头,夺走了呼吸。
“唔唔……”
“周洲,宝贝。”梁译言轻声喊他,眼尾泛着红意,“我买到套了,待会儿再睡,好不好?”
轻薄绵软的被子下,两具滚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随着晃动翻涌的被面像是海浪一样。
梁译言的鸡巴被那层橡胶箍着,滋味儿不太好受,他咬着周洲的耳垂,龟头抵着穴口轻轻顶了会儿,才沉下腰,缓慢地埋了进去。
“嗯……”
刚才磨逼时已经幻想过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儿,可幻想终归是幻想,比起真刀实枪地插进去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还是显得过于苍白和匮乏。
卧室里的温度打的很低,可身上压了个人,又盖着被子,周洲感觉浑身发热:“你出去买套了?”
梁译言应了一声,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刚刚叫餐的时候怎么不买?可以顺便叫个跑腿送过来的。”
梁译言:“……”
像是恼羞成怒,男人的动作瞬间变大起来,轻风细雨变成了疾风骤雨,啪啪啪地一下下砸在穴心,梁译言气息不稳:“你怎么知道?沈子桉叫过还是纪屿南叫过?”
周洲冤枉:“啊,啊……没,没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