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根本没听清沈子桉在说什么。

他两眼发晕,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盯着面前的空气,草,他怎么看见两个长着翅膀的小人在飞来飞去?一只在说“爽咯爽咯”,一只在说“亏咯亏咯”。

脖子那里有点痒,周洲眨了眨眼,歪了下头,亏?好像确实亏了。

沈哥给他舔逼哎,这可不亏大发了!

“沈哥。”周洲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觉得自己渴的厉害,“你硬了吗?我给你弄吧?”

泣呜是把酒。肆泣。吧吧

沈子桉虽然压在周洲身上,但大都是自己撑着,没压下去多少重量,两人依偎的姿势在昏暗的光线下甚至有些温馨,如果忽略要做的事情的话。

“嗯。”沈子桉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调,就着这个姿势握住周洲的手腕,摸进自己的裤腰。

周洲被沈子桉慵懒又带点情欲的声音弄得脸红心跳,心想,这不比一些声优牛逼?!沈哥要是去做男喘博主,指不定有多少富婆争着包月包年。

乱七八糟的联想很快被手下的触感打断,周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感受了一下这个粗度,小声地骂了一句“卧槽”。

不是,这合理吗?沈哥这么一个菩萨似的人,平时看起来对情情爱爱完全不感冒,原地出家都没有丝毫问题,居然长了一根和脸完全不匹配的驴玩意儿?!

周洲手上不知轻重,比划着根部,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换来沈子桉一声难耐的抽气呻吟。

“嗯……周周……”

周洲回过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装哑巴,将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用手套成一个圈,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

粗壮的鸡巴在手里变得又烫又硬,更别提沈子桉就靠在他的耳边,时不时随着他的撸动发出一些压抑又舒爽的声音,周洲的逼都被他给喘湿了!

“哈……可以再重点吗?”

“你的指甲……周周,嗯……指甲刮到了。”

周洲现在就是痛苦又享受着,一边独自欣赏3D环绕版特供优质男喘,一边被勾引得忍不住开始发骚,小逼刚爽完没多久又开始朝外吐水,他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偷偷夹紧大腿稍微缓解一点。

沈哥……也太会蛊惑人心了吧。

又撸了二十分钟,周洲完全不这么想了

他的手腕早都酸了,怎么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啊!这得弄到什么时候?

周洲脑子里一闪,对沈子桉道:“沈哥,你操过逼吗?”

空气静默了一瞬,沈子桉像是被气笑了,抬起头看向周洲,一双潋滟的丹凤眼眼尾带着潮意:“你说我操过没有?”

“不是,我的意思是……”被这么看着,周洲莫名感觉很不好意思,嘴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道,“我长了逼,你要是不介意,我用腿给你夹出来可以吗?”

又有点委屈兮兮地解释:“你时间太久了,我手腕好酸,撸不动了。”

沈子桉不作声地看了男生几秒,喉结动了动,声音喑哑:“转过去,撑着桌子,屁股抬高。”

周洲在换姿势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沈子桉露在外面的鸡巴。

颜色不深,根部毛发很多,柱身青筋凸起,看起来很凶,像是能磨烂他。

他突然有些退却,不知道自己的提议对不对,但人已经被沈子桉转过去,摆成了腰身微塌、臀部撅高的姿势。

湿透了的内裤被一把拽下,沈子桉用两指朝逼里摸了摸,轻笑:“水好多,给我撸的时候在想什么,嗯?”

周洲咬紧下唇,觉得很羞耻,又有点不太对劲,他跟沈哥不是互帮互助的关系吗?怎么感觉沈哥的语气像是在跟自己对象搞一样?

“因为自己也很想要了,所以想用腿帮我夹出来,是吗?”沈子桉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周周。”

“不是,我……啊……沈哥……”

周洲反驳的话被突然插进腿间的鸡巴堵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腿根处的肌肤和手心里的敏感度不同,周洲总觉得这样的接触沈子桉的鸡巴好像更烫了,热意不停地朝外冒,烧得他穴里水汪汪的,都快要兜不住往下淋。

两人的性器官肉贴肉地挨着,周洲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要是知道会是这种感觉,就算把手腕撸断也不敢说用腿夹出来这种话啊!

“周周。”沈子桉的声音很隐忍,像是在克制什么,“我是第一次,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他倾身覆在男生背上,将人搂得很紧:“舒服的话,也可以叫出来。”

鸡巴已经蛮横地陷进两瓣阴唇,潮乎乎的穴肉包裹着肉柱,感觉像黏乎乎的舔吻,周洲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的筋肉一跳一跳。沈子桉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腹,用粗壮滚热的肉棒在阴唇间来来回回地滑动,摩擦过阴蒂,再碾过穴肉,撑开了逼穴里的每一寸,让周洲无处可逃。

“嗯哈……太烫了……别……啊……好大……”

周洲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不知羞耻地呻吟,一部分震惊地斥责自己怎么能发出这么不要脸的声音,但是他也控制不住啊!这是生理上的反馈,不是大脑说你别叫了就能忍住不叫的!

被沈哥的鸡巴插进来磨逼,跟之前用手指插,甚至用舌头舔,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逼肉如饥似渴地对沈子桉的鸡巴又亲又舔,甚至在鸡巴退出时还恋恋不舍,恨不得黏上去永远也分不开。

太骚了,他的逼怎么会这么骚。

周洲坚决不承认他和他的逼是一体的。

“哈啊……好舒服。”沈子桉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洲的耳后根红得滴血,他眼里浮现起浅浅的笑意,故意不克制住低吟的欲望,将浅浅的呻吟送进男生的耳朵。

他在引诱他,引诱他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共同沉沦。

“我再快一点可以吗?嗯……你的逼好软,我忍不住了。”

周洲羞愤欲死,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沈子桉居然还有这一面!

胯骨和臀部相撞的声音在宿舍里格外清晰,沈子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液因为激烈的动作被拍打成白沫,还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周洲一定会对自己淫荡的下限有更直观的认识,他被操得一脸潮红,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吐出,完全一副被干爽的模样。

明明只是在用外面磨,两人的姿势和激烈程度却已经好像真枪实刀地干起来了一样,小逼被狰狞的鸡巴磨得又酸又麻,仍旧不知足地吐着水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