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葡萄将嫩批玩高潮,涂抹媚药主动骑木马自慰失禁,强制插入操坏

郗学真趴在贺俊拔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斜射进来,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金色的光晕,像是上好的白釉瓷器般莹润透亮。

“你的皮肤真白。”贺俊拔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他抬手抚上郗学真的后背,指尖顺着脊椎下滑,引起身下人细微的颤栗。

郗学真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贺俊拔的颈窝,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与情欲过后的气息。

他的胸前还夹着那对银色的乳夹,小巧的金属夹子咬住粉嫩的乳尖,随着呼吸轻微晃动,在阳光下闪烁着光。

贺俊拔突然翻身将郗学真压在身下,他低头亲吻郗学真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是不是很舒服,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牙齿轻轻咬住耳垂软肉。

郗学真咬住下唇,不敢回答。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郗学真感觉被贺俊拔扇打臀部就是感到很奇怪的酥麻感。

任何回应都会成为贺俊拔进一步戏弄他的理由,可沉默同样激怒了身上的男人,贺俊拔扬起手,一巴掌落在郗学真裸露的臀部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郗学真娇喘一声,他那原本就白嫩的臀部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我问你话呢,宝宝。”贺俊拔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下来,手指抚上那片泛红的皮肤,轻轻揉捏着,“舒服吗?”

郗学真颤抖着点头,眼眶已经泛红。他确实感到难以言喻的快感,疼痛与羞耻交织,奇妙地转化为令人战栗的愉悦。

贺俊拔太了解他的身体了,知道如何用最轻微的动作就让他崩溃。

“说话。”贺俊拔命令道,同时另一只手捏住乳夹轻轻拉扯。

“舒、舒服……”郗学真终于哽咽着开口,声音细如蚊呐。

贺俊拔满意地笑了,松开乳夹,转而将两根手指插入郗学真微张的口中。

“舔湿。”他命令道,看着郗学真乖巧地用舌头缠绕他的手指,湿润的触感让他下腹一紧。

郗学真感到一阵阵酥麻从脊椎蔓延至全身。贺俊拔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偶尔按压舌根,让他几乎窒息却又异常兴奋。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锁骨上。

“好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贺俊拔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银线。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郗学真潮红的脸庞和迷离的眼神,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

“过来。”贺俊拔拽着郗学真走向房间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复古的木马,不是电动的,而是老式的摇摇木马,只是马背上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郗学真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却被贺俊拔牢牢抓住。“不……不要那个……”他哀求道,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恐惧。

贺俊拔置若罔闻,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透明的粘稠液体。“媚药。”他晃了晃瓶子,“会让你的小穴更敏感,更渴望被填满。”

“求你了……”郗学真摇着头,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但贺俊拔已经拧开瓶盖,将冰凉的液体倒在手指上,然后不容拒绝地探向郗学真的下身。

“啊嗯不要呜呜……”郗学真双腿下意识夹紧,被贺俊拔用膝盖顶开。

那带着媚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他湿润的穴口,在里面搅动、按压,将药物均匀地涂抹在敏感的黏膜上。

几乎立刻,郗学真就感到一股异常的燥热从体内升起。那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痒得钻心却又无处抓挠。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上去。”贺俊拔退后,指着木马命令道。

郗学真摇头,泪水终于滑落。“我做不到……”

“要么自己上去,要么我把你绑在上面。”贺俊拔的声音冷得像冰,“选择。”

郗学真颤抖着双腿,他缓慢地走向那个可怕的刑具。

体内的媚药似乎燃烧得更猛烈,让他几乎站不稳。

当他终于站在木马前时,已经气喘吁吁,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色。

“乖孩子。”贺俊拔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他扶着郗学真的腰,帮助他跨上木马。“慢慢来,对准它。”

郗学真咬紧下唇,颤抖着将身体下沉。

当假阳具的顶端碰到他湿润的入口时,他发出娇喘的啜泣,还是继续向下坐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眉,但很快,媚药的作用让这种不适转变为扭曲的快感。

“啊……嗯……”他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身体本能地开始前后摇晃。

木马随着他的动作吱呀作响,假阳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贺俊拔站在旁边,双臂交叉在胸前,冷静地观察着郗学真逐渐迷失的过程。“再快点,”他命令道,“想要更爽就得自己动。”

郗学真呜咽着加快了摇晃的速度,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滴在马背上。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木马的耳朵,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却又总是在即将到达顶峰时退去,留下更加难耐的空虚。

“贺……贺俊拔……”他哭着呼唤男人的名字,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唾液,“帮帮我……求你了……”

贺俊拔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说:“继续。直到我满意为止。”

郗学真只能服从。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木马的摇晃几乎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