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润滑液的作用和持续的震动,假阳具渐渐深入。
郗学真满头大汗,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咬住枕头的一角,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前后同时被侵犯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可怜地滴着前液。
当假阳具完全没入时,贺俊拔突然调整角度,准确地压上了前列腺的位置。“找到了。”他满意地感觉到郗学真身体的剧烈颤抖。
“啊呀!不要碰那里……太……太奇怪了……”郗学真的声音支离破碎,前列腺被直接刺激带来的快感与女穴的震动形成了可怕的双重夹击。
他的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快感积累得太过迅速,几乎要将他逼疯。
贺俊拔变本加厉,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大,同时震动刷也抵着阴蒂不放。
郗学真像是离水的鱼剧烈挣扎,但被贺俊拔用另一只手牢牢按住腰部。
贺俊拔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前面后面都在流水,阴茎硬得发抖,连乳头都挺成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淫荡?”
郗学真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快感积累到临界点,他的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
贺俊拔看准时机,突然用空着的那只手重重扇了一下他早已泛红的臀瓣。
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疼痛混合着快感成为压垮郗学真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身体剧烈痉挛,女穴喷出一股爱液,后穴紧紧绞住假阳具,同时阴茎也射出白浊,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高潮来得太强烈,郗学真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但贺俊拔并没有停下对他的折磨,假阳具和震动刷继续工作,将他推向更可怕的高潮余韵。
“不……不行了……真的……要死了……”郗学真哭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过度敏感的身体触碰都像是酷刑,但他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承受着。
贺俊拔终于关掉了玩具,将它们缓缓抽出。郗学真像是被抽走全身骨头一般瘫软在床上,全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胸口剧烈起伏。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床单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浓郁气息。
“小妈跟我去登记吧,我是真心爱着小妈的,都被我玩成这样了不跟着我还想跟着谁呢小妈。”贺俊拔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声音里带着餍足和未尽的情欲,“今晚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小妈认识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淫荡。”
郗学真无力地摇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贺俊拔又从床头柜拿出了什么新的玩具,是一颗跳蛋,放在他的阴蒂上刺激,他哭着求饶,可是真的好舒服,又想贺俊拔拿开又不想贺俊拔拿开,这个男人还在不停洗脑跟他说要他永远待在这地方。
束缚强制插入肏到喷水求饶,蹂躏阴蒂大肉棒抽插,羞耻姿势玩失神
郗学真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睡衣下摆。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但他不敢去睡,那个男人还没回来,怕睡着了他又不高兴。
每当贺俊拔晚归,家里就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窗外车灯闪过时,郗学真的身体猛地一颤。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破寂静,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他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门被推开,浓重的酒气瞬间填满了客厅。
贺俊拔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他那双总是让郗学真害怕的眼睛此刻泛着醉意,更加锐利。
“还没睡?在等我?”贺俊拔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酒精浸泡后的性感。
郗学真下意识地往沙发深处缩了缩,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
“我……我这就去睡……”他试图站起来,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
贺俊拔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手腕,轻易将他拉进怀里。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围了郗学真,让他头晕目眩。
“跑什么?”贺俊拔轻笑一声,滚烫的呼吸喷在郗学真耳边,“这么怕我?”
郗学真颤抖着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能感觉到贺俊拔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那热度几乎要灼伤他单薄的睡衣。
本来是不允许穿衣服的,在郗学真多次恳求下贺俊拔还是心软让他穿了衣服。
贺俊拔动作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郗学真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双手就被皮带紧紧捆住。
“不……不要……”郗学真带着哭腔哀求,细瘦的手腕在束缚中徒劳地挣扎。
贺俊拔充耳不闻,轻松地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郗学真被扔在床上时发出一声呜咽,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贺俊拔强健的膝盖顶开。
贺俊拔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手指粗暴地扯开郗学真的睡裤,“男不男女不女的小怪物。”
这称呼让郗学真眼眶瞬间红了。他咬着下唇别过脸,不敢看贺俊拔眼中可能流露的厌恶。
但下一秒,他发出一声呻吟,贺俊拔的手指直接探入他的腿间,拨开了那处最羞耻的部位。
“真漂亮,”贺俊拔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拇指恶意地按压那粒小小的阴蒂,“湿湿的,像朵小花。”
郗学真羞耻得全身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的双腿细长白皙,此刻被迫大大张开,将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贺俊拔的视线下。
那处小小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着,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充血。
“不要……别看……”郗学真啜泣着,被束缚的双手无力地挣动。
贺俊拔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让里面的粉红色黏膜完全暴露。“湿得这么快,”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