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拔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拘禁?我是邀请你到我家做客,小妈。”他示意保镖放开郗学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想想看……”他凑近郗学真耳边,新点燃的烟就悬在对方白皙的颈侧,“出了这个门,你连打车钱都没有吧?”
郗学真僵在原地,眼中的怒火渐渐被绝望取代。贺俊拔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父亲一向控制欲极强,不可能给情人任何经济自主权。
“乖。”贺俊拔伸手揉了揉郗学真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的车在外面。”
雨又下了起来。贺俊拔撑开黑伞,示意郗学真跟上。年轻人犹豫了几秒,最终低着头走进了雨中。贺俊拔看着他单薄的背影,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劳斯莱斯的后座宽敞得像个小客厅。郗学真紧贴着车门坐着,仿佛随时准备跳车逃跑。贺俊拔倒了两杯威士忌,将其中一杯推给他。
“喝点酒,暖暖身子。”他说,自己先抿了一口,烟就搁在水晶烟灰缸边缘,青烟袅袅上升。
郗学真摇头:“我不喝酒。”
贺俊拔眯起眼睛:“父亲不让你喝?”
“我酒精过敏。”郗学真小声说。
贺俊拔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扣住郗学真的后颈,强迫他仰头,将酒杯抵到他唇边:“试试看,过敏会有什么反应?呼吸困难?全身起疹?还是直接休克?”
郗学真惊恐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张开一条缝。贺俊拔却在这时收回了酒杯:“开玩笑的。”他一饮而尽,又点燃一支烟,“我对杀人没兴趣……”
车子驶入贺家别墅的大门时,郗学真明显瑟缩了一下。贺俊拔将烟按灭,伸手抚上他的后颈,感觉到掌下的肌肤瞬间绷紧:“喜欢吗?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的拇指摩挲着郗学真的颈动脉,“包括你。”
郗学真猛地转头,他们的脸近在咫尺。贺俊拔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能看到他睫毛上未干的雨滴。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知道这对颤抖的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带着恐惧的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郗学真问,声音破碎。
贺俊拔向后靠去,重新点燃一支烟:“因为我能。”他简单地说,将烟雾缓缓吐在郗学真脸上,“下车吧,小妈。你的新家到了。”
别墅内部比外观更加奢华。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芒。管家和佣人们站成一排迎接,所有人都对贺俊拔身边多出一个人视若无睹。
“带郗先生去客房。”贺俊拔吩咐道,随即又改口,“不,带他???去我卧室隔壁的那间。”
佣人领着郗学真上楼时,贺俊拔站在楼梯口,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纤细的背影。老陈走到他身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贺俊拔点燃一支烟。
“少爷,这样……不太妥当。”老陈谨慎地选择着措辞,“先生刚过世,如果传出去……”
“传出去什么?”贺俊拔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小妈’?多么孝顺的儿子啊。”
老陈不再说话。贺俊拔掐灭烟,转身上楼。经过郗学真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门没关严,透过缝隙,他看到郗学真坐在床边,双手抱膝,整个人缩成一团。
贺俊拔推门而入。郗学真像受惊的动物般弹起来,后退到墙角。
“放松点。”贺俊拔反手锁上门,点燃一支烟,“我只是来看看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离开。”郗学真说,声音比之前坚定了些。
贺俊拔笑了:“不行。”他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父亲给你买的衣服都送过来了。”他转身,一步步逼近郗学真,直到将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烟就悬在对方脸侧,“明天会有裁缝来给你量身做新的……我喜欢的款式。”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郗学真突然提高了声音。
贺俊拔将烟按灭在墙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他伸手抚上郗学真的脸颊,感觉到掌心下的皮肤冰凉颤抖:“这不是施舍,小妈。”他的拇指按在郗学真下唇,“这是所有权。从今天起,你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服,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明白吗?”
郗学真倔强地别过脸。贺俊拔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回答我。”
“……不明白。”郗学声音几不可闻。
贺俊拔满意地松开手,又点燃一支烟:“乖。晚餐七点,别迟到。”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道,“对了,我讨厌等人……更讨厌不听话的宠物。”
门关上后,郗学真滑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窗外,雨越下越大,而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烟草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这个男人真的很冒昧很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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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学真醒来时,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他的眼皮颤抖着,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就是这味道让他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的,像是一种迷魂香。
“呜……”他试图撑起身体,但发现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恐惧像冰冷的蛇一般爬上脊背,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药。
贺俊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这具颤抖的身体。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郗学真纤细的轮廓。他穿着丝质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小妈,”贺俊拔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你给我看上了呢。”
郗学真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想逃,想喊,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贺俊拔的手指冰凉,像蛇一样滑进他的衣领,轻易地剥开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冷空气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郗学真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皮肤白皙,胸前两点粉嫩的乳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而紧张地挺立。贺俊拔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身体,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这是……”贺俊拔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郗学最深的秘密,最羞耻的部分,就这样暴露在这个恶魔般的继子面前。
他的双腿间,在男性器官下方,赫然隐藏着一道粉嫩的缝隙,一个完整的女性生殖器。
贺俊拔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郗学真的女穴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渗出透明的液体。
“原来小妈是个双性人啊,”贺俊拔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父亲知道他的小妻子有这样的秘密吗?”
郗学真拼命摇头,泪水打湿了枕头。贺老爷当然不知道,没人知道。他从小就被教导要隐藏这个可怕的秘密,直到被迫嫁给年长的贺老爷作为续弦。他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他一起进入坟墓。
贺俊拔的手指突然按上了那颗隐藏在阴唇上方的敏感阴蒂,用力揉搓起来。
“啊!”郗学呻吟一声,他的阴蒂异常敏感,此刻但在贺俊拔的玩弄下迅速充血肿胀,变成一颗鲜红的小珍珠。
“这么敏感呀宝宝。”贺俊拔恶劣地笑着,拇指更加用力地碾压那颗可怜的肉粒,“小妈这里从来没被人玩过吧?”
郗学真摇头,呜咽着哀求:“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能玩呜呜呜……不能玩的……饶了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