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这里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要?”贺俊拔恶劣地搅动手指,感受着内壁的紧致与湿热,“明明是个双性人,前后两个洞都这么贪吃。”

郗学真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即将溢出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臀瓣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贺俊拔的视线下,前端是微微勃起的粉色性器,下面则是正在被手指侵犯的湿润小穴,再往后是那个紧闭的后庭。

贺俊拔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银线。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狰狞性器。那根???粗黑的肉棒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泛着可怕的光泽,尺寸惊人。

“今天想用哪个洞,小妈?”贺俊拔用龟头蹭着郗学真颤抖的臀缝,故意在两个入口间游移,“前面的小嫩批,还是后面的小菊穴?”

无论选择哪个,最终两个洞都会被玩弄得一塌糊涂,贺俊拔从来不会满足于只用一个,“前……前面……”郗学真细声说,至少前面的小穴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能够分泌足够的润滑。

贺俊拔却恶劣地笑了。

“可是怎么办,我偏想听小妈后面叫得更响些。”

没有任何预警,他猛地将粗大的肉棒捅入郗学真的后穴,之前已经润滑过,龟头挤压着前列腺所以已经不是很疼,郗学真发出呻吟,指甲深深陷入床单,甬道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疼……好疼……拔出去……”郗学真崩溃地摇头,嫣红的小舌无助地吐在唇外。

贺俊拔充耳不闻,掐住郗学真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贯穿都几乎要将人顶到床头上,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郗学真雪白的背部弓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脆弱而美丽。

“小妈的屁股夹得真紧。”贺俊拔喘息着,动作越发粗暴,“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的鸡巴?”

郗学真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前端性器可怜地挺立着,前穴也因为后庭的刺激而不停收缩,渗出更多蜜液。

贺俊拔伸手握住了郗学真前端的性器,拇指恶意地摩擦着马眼,双重刺激让郗学真全身剧烈颤抖,眼前闪过白光。

“不要……同时……会坏掉的……哇呜呜呜……饶了我……”郗学真啜泣着,可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

贺俊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拨开郗学真前穴的两片嫩肉,露出里面粉色的内壁。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着后穴被撞击的频率而不断收缩。

“小妈的小骚洞在不停吸呢。”贺俊拔恶劣地评论,“是不是也想被填满?”

不等回答,他突然抽离后穴,在郗学真松了一口气的瞬间,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前穴,那里早已湿润柔软,轻易就吞没了整根凶器。

郗学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前穴的内壁更为敏感,每一道褶皱都紧紧缠绕着入侵的肉棒,带来绝顶的快感,贺俊拔满足地叹息,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他忽然掰开郗学真的臀瓣,欣赏着自己的性器在那粉嫩小穴中进出的淫靡景象,透明的爱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小妈的水真多。”贺俊拔俯身,在郗学真耳边低语,“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

郗学真羞耻地摇头,却无法否认身体正在背叛他的事实,他的前端性器不断渗出清液,后穴也因为空虚而不自觉地收缩。

贺俊拔注意到了这一点,恶劣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后庭,同时继续在前穴中抽插。

“不……不行了……要去了……”郗学真崩溃地哭喊,贺俊拔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让郗学真悬在快感的边缘。“求我。”

他命令道,“求我让你高潮。”

郗学真难耐地扭动腰肢,泪水模糊了视线。“求……求求你……让我……让我去……”

“让我什么?说清楚。”贺俊拔的手指在后穴中恶意地弯曲。

“让……让我高潮……求你了……”郗学真彻底抛弃尊严,呜咽着乞求。

贺俊拔这才满意地重新动起来,同时用拇指按压郗学真前端性器的敏感带。

郗学真很快到达极限,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前穴剧烈收缩,挤压着贺俊拔的肉棒,后穴也紧紧夹着手指,前端射出一道微弱的白浊。

贺俊拔低吼一声,在郗学真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浊灌满了嫩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郗学真雪白的大腿流下。

抽离时,贺俊拔故意让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引得郗学真又是颤抖,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小洞中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形成小滩水渍。

贺俊拔将郗学真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郗学真浑身无力,胸口剧烈起伏,粉嫩的乳头因为刚才的激烈性爱而更加挺立。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贺俊拔的精液。

“小妈真美。”贺俊拔俯身,舔去郗学真眼角的泪水,“特别是被我玩坏的时候。”

郗学真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贺俊拔却不允许他逃避,强行掰过他的脸蛋,将一个粗暴的吻印在他唇上。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几乎要让郗学真窒息,当贺俊拔终于放开他时,郗学真的嘴唇已经红肿,眼角又渗出新的泪水,贺俊拔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手指滑到郗学真仍然敏感的前穴,轻轻拨开肿胀的阴唇。

“看,小妈的小嘴还在吸呢。”贺俊拔恶劣地展示着那个一开一合的小洞,“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郗学真惊恐地摇头,身体因为过度敏感而再次颤抖。贺俊拔的肉棒已经再次硬挺,抵在他的大腿内侧。

“求……求你了……今天已经……已经够了……”郗学真虚弱地哀求。

贺俊拔却只是冷笑,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小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只是我爸留下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完,他再次挺身进入那个刚刚承受过蹂躏的小穴。郗学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内壁因为过度敏感而火辣辣地疼,却依然被迫接纳着入侵者。

贺俊拔的节奏比之前更加凶猛,每次抽插都直顶花心,郗学真的身体被撞得不断上移,又被贺俊拔拖回来继续承受,他的呻吟已经嘶哑,前端性器却再次半硬,显示出身体可悲的敏感度。

“小妈的身体比浪货还淫荡。”贺俊拔喘息着说,手指捏住郗学真胸前的一颗乳头狠狠拧转,“是不是每天不挨操就难受?”郗学真无力反驳,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性事。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在贺俊拔的掌控下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然后又残忍地被拉回,当贺俊拔终于再次释放时,郗学真已经近乎昏迷,精液再次灌满了那个可怜的小穴,甚至从缝隙中溢出,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了。

贺俊拔抽身而出,郗学真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双腿大张,两个小洞都微微张开,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他的胸前乳头红肿,前端性器软软地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像被玩坏的娃娃。

贺俊拔拍了拍郗学真潮红的脸颊

郗学真没有回应,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贺俊拔站起身离开房间,他蜷缩成一团,精液从体内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窗外,夜色深沉。

自从丈夫去世,他被继子贺俊拔囚禁在这栋豪宅里后,他的生活就变成了永无止境的噩梦,贺俊拔每天都会以各种方式玩弄他的身体,有时候会很温柔,但更多时候像今天这样粗暴。

作为双性人,郗学真的身体比普通人更加敏感,这反而成了贺俊拔施虐的最佳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