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自然是在睡梦中无法回应,他又低头亲了亲老婆,才恋恋不舍地躺了回去。
一直紧闭的双眼终于可以睁开,许白大口喘了口气,脸红了一整片。他咬着嘴唇,耳朵专心致志地听着简箬风那边的声音,等确定了对方呼吸变得均匀以后,他才把手指从湿透了的小逼里拔出来。
敏感至极的小逼湿了一整天,手指插进去随时都是湿热的状态,稍微一动许白就能高潮。
他害怕被鸡巴玩坏,只能时不时的偷偷夹腿,来回用腿根挤弄着肥厚的阴唇和阴蒂,好得到一丝丝的抚慰。
可简箬风偏偏顶着鸡巴*****,他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回想起鸡巴的味道和小逼被肏开的感觉,最后看都不敢看对方,低着脑袋当鹌鹑。
好不容易睡觉了,光闻到简箬风的味道小逼的水就流个不停。他咬着唇刚想用手指揉揉小逼,结果对方竟然跑过来乱亲自己,还用滚烫的鸡巴对着他打手枪。
许白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能闻到近若咫尺的鸡巴的味道,有一点点精液溢出的骚味,简箬风手指把鸡巴撸的咕叽咕叽的,一听就知道肯定流了很多前列腺液。
被子里的手指忍受不了蛊惑,揉了揉滑腻的阴唇,就插进了湿热的小逼里。
发情的小逼烫的吓人,许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指慢慢抚慰着里面发痒的肉壁,他摸的很轻,害怕自己偷偷插逼被发现,可小逼这点力度根本满足不了,流了两股淫水以后,许白发现小逼更痒了。
想吃点又粗又硬还烫烫的东西……
腥热的鸡巴就在眼前,许白默默吞着口水,要是现在一口含住鸡巴,呜,简箬风肯定会狠狠地把那根东西肏进来,小逼又要被撑烂了……但是小逼好痒,他的手指根本够不到,玩具也都没有带来。
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许白像发情的兔子一样疯狂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他能听到简箬风撸的速度越来越快,喉咙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让他想起了每次对方要射的时候,龟头破开子宫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随着他的低吼,能把小逼烫到高潮……
佴是旗旗龄流吧龄,佴一,
光是想想,许白的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花穴不受控制地绞紧蠕动,两根手指只是刮蹭了一下穴肉,身体就颤抖着高潮了。简箬风也将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许白没忍住,舌头舔了两下热乎乎的精液。
感觉到简箬风清理干净了以后就乖乖回去睡觉了,许白失望地咬了咬唇。刚高潮的小逼热乎乎的,但没有吃到鸡巴,空虚的痒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尖。
不知过了多久,许白心里的小人来回吵架,一个说着“这样会把小逼肏坏啦”一个说着“不吃到鸡巴肯定睡不着吧”,两个人吵来吵去,最后许白轻轻地坐了起来。
简箬风好像睡着了,鸡巴还支撑着小帐篷,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许白有点哭笑不得,轻轻地走过去,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简箬风,你睡着了吗?”许白轻轻地问。
无人回应。简箬风甚至眼睫毛都没颤一下。
许白见他睡熟了,才咬着唇将小逼贴近了对方胯下的热源,没忍住扭着腰蹭了蹭。
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简箬风的鸡巴烫的吓人,许白腰一下子软了,他趴在对方胸前,一下一下啄吻着嘴唇,身体的火不仅没有降下去,反而蹭蹭往上涨。
小逼蹭了半天,简箬风除了鸡巴梆硬之外毫无反应,许白却累的腰都酸了。他委屈地看着对方熟睡的脸,“老公,别睡了……呜白白的小逼好痒……”
回答他的是匀速的呼吸。
许白抬头咬了咬对方的嘴唇,像沙漠里行走的旅人渴求清水一样,将舌头探进了简箬风的嘴唇里。
从来都是对方凑上来像狗一样乱亲,现在对方却任由自己蹂躏,许白发现不仅没有觉得这样有趣,反而万分渴望起每次对方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架势来。
“简箬风……”低低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欲求不满导致的,许白委屈地要死,他转过身去,隔着布料吻上了心心念念的鸡巴。
简箬风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憋住了呻吟出声的冲动。趁着老婆看不到他的脸,他缓缓地睁开眼,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的流水小逼,白皙的屁股在他的脸上高高翘着,简箬风正对着小逼口,一滴淫水从逼口滴下来,正滴到他的嘴里。
被肏开的小逼逼口还是一个圆圆的洞,那是简箬风昨天肏太狠的证据。透过圆圆的逼口,简箬风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浪肉是怎样蠕动着的。他咽了咽口水,像个变态一样等着老婆的骚水掉下来。
淫水每滴下一滴,他的舌头便立刻卷进嘴里吞咽进去,要不是想知道白白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他真的很想立刻把老婆的骚屁股按嘴里好好舔舔骚逼。
许白隔着布料舔了一会儿鸡巴,本来就勃起的鸡巴一下子撑的更大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简箬风,对方竟然还没有醒来。
简箬风不会在装睡吧?
一想到对方在故意装睡看自己发骚,许白就浑身兴奋地打颤,脸上瞬间染上了一片羞耻的红色,可他并没打算收手,反而小逼收缩的更加兴奋了,一想到简箬风在装睡看他在做什么,对鸡巴的渴望也瞬间达到了巅峰。
白白就在这样的幻想里,爽的双腿打颤,屁股直接坐在了老公的脸上,小逼正对着嘴唇做了个严严实实。
他下了一跳,浑身僵硬地不敢动,但很快就感受到了简箬风嘴唇柔软的触感,想起白天对方抱着自己使劲舔小逼的样子,淫水全部流在了对方脸上。
心急地脱下简箬风碍事的衣服,将鸡巴一把握在了手心里。粗硕的鸡巴一只手握不过来,许白索性把脸趴在鸡巴旁边,双手爱不释手地摸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鸡巴根部流下来的液体。
简箬风要疯了,老婆这不紧不慢地动作简直是对他的折磨,鸡巴在双手的抚慰之下憋的紫红,承受不住一样砰砰跳动着,老婆时不时的舔弄每次都能把他逼上要射的边缘,*****还没解放的鸡巴,此刻对小逼的渴望到达了极致。
更何况整个热乎乎的小逼都坐在了他的脸上,鼻尖都是老婆骚水的味道,他只要伸出舌头,就能把老婆的逼整个含在嘴里。
“哈啊……”
还没开始,许白就已经把自己玩累了,他放开鸡巴,软绵绵地趴在简箬风身上,张口去含已经憋紫了的龟头,一点点地把上面溢出的精液都吃掉了。
瘙痒的小逼受不了折磨,许白自己摆腰磨蹭起来。简箬风的鼻梁正好能戳到自己的骚逼口,他咬着唇,刻意往对方上面撞,流水的逼蹭着柔软的嘴唇,骚浪地好像发情的蛇。
同时鸡巴也越吃越深,半根鸡巴直接戳进了他的喉咙,撑的他眼角含泪说不出话来,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鸡巴在里面的勃动和简箬风起伏的胸膛。他知道对方很快就会忍不住,把他掀翻在床上,狠狠地欺负骚逼,于是吃的更起劲了。
简箬风被蹭了一脸淫水,鸡巴在紧致的喉咙里乱撞,很快就要不受控制。他终于受不了老婆的故意挑弄,双手像网一样紧紧抓住了老婆两团屁股肉,使劲往下按着骚逼。
火热的舌头像狗喝水一样把小逼舔了个遍。先整个覆盖在上面,舔的骚阴唇乱七八糟的张开,又用舌尖估计戳弄着阴蒂,老婆立刻像小兽一样呜呜的乱叫,爽的腿根都在打颤。
等到把那红肿不堪的地方玩弄的稍微碰一下就会抖,简箬风才放过那里。整根舌头钻进了不断流水的逼穴里,搅拌机一样抠挖着里面的淫肉和骚水,一口一口地都吞了进去。
“呜~哈啊~嗯嗯~”
骚逼被欺负的受不了,许白想把屁股抬高一点,好把自己的小逼从饿狼的口中拯救出来,可刚挪开一厘米的距离,对方的手按着屁股使劲往下压,还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许白呜咽了一声,只能夹着简箬风的头任由他舔逼,骚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筋挛,许白抖着腿,淫水哗啦啦流了满床,这样还不够简箬风舔的,他咬了一口逼肉,催促他流的再多点。
被按着这样欺负,爽的许白只能大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呻吟都喊不出来。被晾在一旁的鸡巴不满意了,龟头胡乱戳着他的嘴唇,示意他别忘了这里。
许白只好张嘴将鸡巴一下子吞到了底,这一下爽的简箬风浑身僵硬,鸡巴使劲往老婆嘴里顶了顶,白白溢出一声受不了的呻吟时,他才从极致的快感中清醒出来,连忙拔出半根。
白白剧烈的喘着气,眼巴巴地看着眼前湿漉漉的鸡巴,又张口含了进去,这一次鸡巴在里面顶了四五下,许白才受不了的推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