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被弄得一阵哆嗦。
因为之前就被舔过,明珊很快就知道,那是父亲的舌头,他正趴在她身后,一边揉她的臀一边舔她的私处。
意识到这点,明珊的脸色瞬间涨红。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淫乱了。
她是又羞又气,撑起一双手臂就要往前爬,想要逃离这里,奈何刚爬了两步,就被父亲捏着脚踝轻松拉了回去,两瓣臀肉再次被掰开,父亲似乎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股缝里。
“啊……”
明珊低低叫出声,双膝一软,再次趴倒在衣服上。
戚祺年一开始也有点嫌弃,因为女儿逼洞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只要她一动,精液就会被挤出来,流到四处都是。
可揉开Q弹的臀肉,看到女儿会阴下的殷红小穴,正一张一翕地吐着骚水,他就有点忍不住,当看到一串晶亮的骚液从穴口处滴落,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时,他再也忍不住,趴下去将脸埋进她的股间,急切地伸出舌头去舔走她逼口的骚水。
舔掉外面的水还嫌不够,他干脆将舌头挤进她的小穴里搅动,一会就被他搅出更多的水来。
明珊浑身都是酥软的,彻底是爬不动了,瘫软在父亲的衣服上轻轻颤抖着,只有臀部被父亲扶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狂乱色情的舔弄。
“啊……啊……”娇软的轻哼从她口中溢出,明珊忙咬紧嘴唇,阻止自己的呻吟。
下体传来的舒爽感是骗不了人的,明珊惊慌地想,难道自己真的如父亲所说,就是个淫荡的骚蹄子,不然为何明明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又沉溺于快感之中?
戚祺年趴在女儿身后,把她的小逼舔得啧啧作响,直到胯下的鸡巴硬到受不了,他才松开嘴,起身俯趴在女儿背后,扶着勃起的鸡巴去蹭女儿的逼,没蹭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挺腰插进去。
“嗯……”明珊被操得闷哼出声,腰都是软的。
戚祺年扶着女儿的腰,摆动胯部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顶得女儿的身体往前窜去,然后又被他箍着腰拉回来,牢牢按在他的鸡巴上。
性器上传来的激爽快感,让戚祺年一秒钟也停不下来,只有本能的挺腰抽插,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他低下头去舔女儿的后颈,又往上去舔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小祖宗,我们这样像不像两条交配的野狗?你是骚母狗,我是骚公狗,狗鸡巴操进狗逼里,不射光精液就拔不出来。”
如此污秽粗鄙的词语,听得明珊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她急促地才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道:“父亲,别……别说了,啊……”
戚祺年轻笑,偏要继续说:“不像吗?你这般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给父亲操,分明就是只骚母狗。”他说着,伸手勾起她一条腿,将腿拉高些,露出湿漉漉的骚逼,道:“这样就更像了。”
这一瞬间,明珊臊得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妍
第0024章24,爽哭了?颜
明珊身上衣裳凌乱,裙子被堆到腰上,露出挺翘的肉臀和两条修长的美腿,胸前的衣襟大敞,两个浑圆的肉球蹦出来,在空中不停晃荡,看起来格外放荡。
小小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而这个始作俑者,仍勾着她的一条腿,性器插在她体内,尽情地顶撞操干。
明珊被父亲从后面快速地撞击,撞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不得不抓紧身下的衣服,才不至于被撞飞。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明珊实在害怕这种感觉,身体像完全被父亲掌控一般,根本由不得她。
恐惧的情绪笼罩着她,让她再次挣扎起来,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一阵乱踢。
戚祺年没有防备,大腿根被踢中一下,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申手捏住她的脚踝,沉声斥道:“发什么疯?!”
在踢准一点,估计他的鸡巴都要被踢折了。
明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道:“你……你放开我……”
“等我射了再说。”男人果断拒绝,干脆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了。
明珊又想踢打,但四肢被压住根本动不了。
“给我老实躺着挨操,乱踢也是你自己脚疼。”
以防万一,他还是一把扯下她的裙带,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用裙带捆住手腕,这才起身扶着她的腰继续操穴。
女孩腿心的骚穴被撑开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穴周被操得红艳艳的,挂着清亮的骚水,逼缝里的阴蒂被磨得又肿又大,暴露在外面,看起来又漂亮又骚。
戚祺年顺手从旁边摘下一支带嫩绿叶子的枝丫,挥了挥,觉得挺趁手的,便拿到明珊的小逼上,用枝丫上的叶子轻轻蹭她那凸起的阴蒂。
明珊身子一阵颤抖,感觉很痒,本能想夹住双腿,却只能夹住父亲的腰。
见她很有感觉,戚祺年便一边用鸡巴操她的逼,一边用枝丫去挠她的阴蒂,上下夹击一下,快感倍增,明珊很快便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啊……”她扭着腰想躲开那树枝,可根本躲不开。
戚祺年很快感受到女儿的花穴开始加快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也沉腰快速操干起来,让两人的性器更频繁地摩擦。
他手里的树枝也没扔,手一扬一落,小树枝便精准地抽打在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明珊没想到父亲会直接抽打她的私处,吓得尖叫出声,随即却发现,被小树枝抽打的阴蒂不仅不会疼,还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刺激的快感让明珊头晕脑胀。
她双腿被父亲的腰卡住,没办法并拢,只能敞开小逼任由他用树枝抽打,一边抽她的阴蒂,一边操她的穴,这般折磨下,没过一会,明珊便哭叫着冲上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她颤栗着绷紧身体,但整个人还是剧烈地哆嗦着,花穴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咬住父亲的肉棒,像是要将他掐断。
戚祺年的鸡巴被绞得一阵舒爽,他急促地粗喘着,表情变得狰狞扭曲,按住女儿的胯,咬着牙用力狠操几十下,便将精液射进她的骚穴深处。
射过精后,男人通体舒泰,满足地趴在女儿身上,慢慢调整粗重的气息。
明明是挺惬意的时刻,却意外听到女儿低低的呜咽声,小小声的,哭得可怜兮兮。
戚祺年满腹疑虑,撑起身低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不解地问:“你这是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