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这样上下颠簸着,感到顾庭静的性器始终保持在下方,而自己正在不停地往上坐,那玩意儿如楔子一次次嵌入他的身体,好像把他牢牢勾住了,使他无法逃脱……而他想要逃走吗?

顾庭静的怀抱温暖又坚实,他雄猛的性器每次都撞到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令人麻痹的快感累积着就要到达巅峰,他的身心都在为那无上快乐而战栗……

顾庭静觉得怀里的躯体越来越热,下面那肉洞里藏着的松软湿润的通道,每次插入进去,就会温顺缠绵地夹着他的生殖器,仿佛在啜吸他的欲望。

肉体拍击声清脆悦耳,而江霖细碎的呻吟声就在他耳边响起,淫乱中又仿佛带着一丝痛苦,非常能够煽动雄性的欲火。

顾庭静不再抬放江霖的身体,而是把他的臀部摁在自己的阳物上。

不用他提醒,江霖就主动开始扭动腰身,顾庭静的性器深埋在他体内到处冲撞,带来别样的刺激感受。

江霖穴里分泌出柔滑的淫液,顺着顾庭静的茎身流下来,弄得那一丛黑亮的毛发变得濡湿,又反过来搔刮着江霖的屁股,有些痒痒的,感官愈发敏锐。

顾庭静两手搭着江霖的后腰,可以分明感到他腰肢扭动时肌肉那种若隐若现的变化,灵活有力。

人的身体因为激烈的性爱而产生的种种表现,是那么值得观赏玩味,无需言语沟通,就能体会到对方多么享受沉迷。

顾庭静侧头去吻江霖红扑扑的耳朵,江霖的喘息声更迷乱了,转头来找寻顾庭静的嘴唇。

顾庭静吻住了他,尽情含吮着他鲜嫩湿滑的唇瓣。

江霖双手捧着顾庭静的面容,转动着面孔和他接吻。他松软的口腔里一条小舌头和顾庭静勾缠着,翻搅出啧啧水声,敏感的表面感到酥酥麻麻的欢愉。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下面的小洞愈发绞紧了顾庭静的性器,胯部的性器直挺挺抵着顾庭静的小腹,腰身在不断扭动,性器就在顾庭静身上磨蹭,眨眼间浑身绷紧,男根一下子射出了一股精液。

顾庭静把他摁倒在床上,江霖因为高潮而意识朦胧,手脚都下意识地缠住了顾庭静。顾庭静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江霖的额上,凶猛有力地发起最后的进攻。

江霖被他干得颠来倒去,双目失神,呆呆看着他的身影在自己上方激烈晃动。

在他眼里,顾庭静的面孔仿佛变得非常模糊,但天花板上那一盏灯的细节又是那么清晰,整个世界都失去了焦点……

顾庭静抱着他狠狠肏了许久,终于泄在了他体内,性器尚未疲软,又在那湿热的穴里抽插了许久。

江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才拔出去,昏昏沉沉的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床的一侧,另一侧的床单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顾先生是在这里过夜了。

江霖觉得身体非常疲软,去浴室冲了个澡,来到餐厅,只见桌上摆了精致的早点,顾先生坐在主位,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一份报纸。

这个场景太眼熟了,江霖恍惚间还以为又回到了过去,他还是他包养的小情人,不禁紧张起来,但随即想起来,他们已经分开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也都在昨夜结束了。

江霖让自己保持镇定,走过去坐在顾庭静旁边。

顾庭静专注地浏览报纸,也不抬头看他,说道:“我叫人送了早饭过来,你趁热吃些吧。”

江霖咳嗽了几声,声音仍然有些沙哑,说道:“对不起,我这做主人的实在有些失职。”

顾庭静喝了一口咖啡,翻了一页报纸,说道:“我看你在我面前是做不得主了。”

江霖无言以对,拿起一片吐司,默默吃了起来。

顾庭静随口问道:“你妈妈几时没的?”

江霖说道:“就是昨天……不,已经是前天了,中午走的。”

顾庭静问道:“她多大年纪了?”

这个问题让江霖感到很难回答,他小的时候不记事,父子之间又鲜少提起她,所以他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年龄范围,迟疑着答道:“我妈应该……比你年轻些吧?”

顾庭静看了江霖一眼,笑了笑,说道:“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末世游戏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末世游戏

江霖也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但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勉强,很快就恹恹地垂下去了。

他脸色白白的,垂着两排黑漆漆的眼睫毛,无精打采吃着食物,那带着几分厌世气质的冷淡面孔,匀称修长的肩颈身形,看得人心里的火直往上蹿,很想把他重重一把摁在桌子上,狠狠抽打他、折磨他,让这个看似清冷不可接近的俊秀青年哭着喊着可怜求饶……

顾庭静深吸一口气,心想都活到这个年纪了,不能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吃完早饭,顾庭静穿戴整齐就要走了。

江霖把他送到门口,顾庭静转身说道:“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江霖说道:“公司那边还有事,不然我也不必着急赶回来了。”

顾庭静点头说道:“也好,找点儿事情忙一忙,可以分散注意力。”

江霖听顾先生这副口气,是很不把他的演艺工作当成正经事的,转而问道:“你还要找望兰吗?”

顾庭静淡淡说道:“上次两派斗争的余波还未散尽,近来我尽量要避一避风头,也不好大张旗鼓到处找人。反正望兰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愿意在外面散散心就由他去吧。”

江霖说道:“我记得他跟我提过,他要去外地办事。”

顾庭静懒得跟他解释,说道:“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他又不是你儿子。”

江霖听出望兰是“离家出走”了,再加上昨天顾先生匆匆忙忙来他这里找公文包,恐怕望兰还顺手牵羊带走了什么重要文件,他也不愿意掺和太多,简略地答道:“望兰现在简直让人看不透。”

顾庭静说道:“有什么看不透的?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前段时间我还以为他总算长大了,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他,没想到他根本还是和从前一样。哼,总之你要是看见他,就叫他来见我。”

江霖心道:“望兰连你的话都不听,难道就愿意听我的话了?他又不是我儿子。”嘴上则乖乖答道:“好的。”

顾庭静看了看他,勾唇一笑,说道:“我是知道你的,你总是答应得好好的,回头还是自说自话,自行其是。”

江霖低下头,用手抚了抚额前的头发。

顾庭静笑了笑,说道:“你妈妈的事情,你也别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