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1 / 1)

等做坏的手捏到反应最大的位置,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按在了叶辞辛小小的快感开关上。

“感觉怎么样?”她努力地挑逗着他们不经摸的部位,注意听两侧的呼吸声。

叶辞辛肯定她:“很棒,继续。”

尤许诺则挪过来盖住了闻君越的手,将她往反应更大的地方牵。

闻君越两边哄,手摸来摸去:“有感觉的话为什么不喘啊?”

叶辞辛看尤许诺一眼,抬起来的身体又俯下去,挨得近近的,启唇:“嗯……”

一声简单的喘息,麻了闻君越半边身子。不得不说,叶辞辛配合度太高,太给面儿。注重诉求、配合诉求,还会带动对手,是助闻为虐的好帮手。

尤许诺很无语,但气氛到这儿了,架在半路上不得不继续。总不能输给他。

所以哪怕叫不出来,尤许诺还是躺了下来,撑在闻君越身侧的另一边,在她捏住龟头的时候,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闻君越一整个飞天成仙,翘嘴迟迟压不下去。

为了多听几句,她再接再厉,使出毕生所学刺激他们的身体,所以显得像很急的样子,把人裤子都扒开了,一只手握一根上下抚摸。

手心在肉棱处转一圈捏紧,一左一右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音。

身体由内而外发出的叹息是最迷人的,同时听到一左一右两声叫,闻君越终于忍不住了,翻个身变成侧躺,屁股在尤许诺胯间拱来拱去。

叶辞辛在她面前躺下来,笑得别有用心:“好听吗?很喜欢听男人叫?”

闻君越正在被插入,尤许诺掐着她的腰一怼,她表情迷离眼神恍惚,点头回答:“好听,喜欢听你们叫。”

叶辞辛拉住早就预先剪出一个小口的打底衣一撕,将衣服扯破,在没毁坏皮带的情况下露出半身的上一半,把胸肌送到闻君越面前。

“来,舔咪咪,我叫给你听。”

这举动,再加上叶辞辛低声的诱导,描述不出来的涩。

闻君越双颊泛红,抱住他的腰贴了上去,伸出一点点舌尖慢慢地舔。

叶辞辛扶着她后脑上,闭眼吸气:“嗯~好棒,继续。”

谁能扛得过床上的夸赞和鼓舞,闻君越像泡在蜜水里,舌头给得多一点,翻来搅去,弄乱叶辞辛的气息。

尤许诺本来还因为闻君越选择他而高兴,但是叶辞辛实在太骚了,在前面还能玩花样,叫得越来越欢。

他不甘心闻君越的注意力被他抢走,扣住她的屁股不让动,一口气怼到最深,撞得大屁股弹了个打动静。

“啊!”闻君越丢开叶辞辛的咪咪惊叫,有些难忍这突然的酸胀。她匀着气息,回头看尤许诺的动静,看到他也反应很大,压低眉头叹息。

很难挪开眼。

叶辞辛给她捧着脸掰回来,倾身将胸往前送:“乖,别把我忘了。”

然后他的手钻进闻君越衣服里,她怎样舔他,他就以同样的速度和力度摸她。

前后两边同时都有很强的存在感,闻君越忙不过来,一时被操得扭动呻吟、一时被摸得颤抖不止。

她反应大过头了,叶辞辛一只手捏着两边胸,掐住她脖子吻上去堵住叫声。

同一时间,尤许诺在身后突然提速,响亮的啪啪声清脆悦耳,闻君越因为嘴巴被堵住只有痛苦的呜呜声。

叶辞辛掐着她的脖子两侧,在略窒息的紧绷下她的耐力急剧缩减,尤许诺只不过撞了几十下,她狠狠一弹,扭动着到了高潮。

尤许诺还没做多久,气得拍了闻君越屁股一巴掌,强忍着小穴用力的挤压继续干她,浑身肌肉毕现、额头青筋起伏,但因为强烈的刺激太突出了,速度是根本舍不得慢下来。

“呃…啊……”尤许诺忍不住随着操干的动作发出间断的呻吟,在一片混乱中像是一道清澈雪水穿过茂密乱颤的花草圃。

连作为情敌的叶辞辛都忍不住看他一眼。

闻君越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因为他叫了,又颤抖地狠狠丢了第二次。

叶辞辛听过尤许诺情难自禁的喘息以后,看闻君越被干得反应这么大,一时分不清是尤许诺性能力太强,还是闻君越的G点太多。

他突然有点后悔让尤许诺留下来,该不会等下他们做完轮到他,闻君越已经不行了。

不行,待会儿多点些好吃的,给闻君越喂饱补充体力。他不能输。

番外八:AD盖饭(无肉)

番外八:AD盖饭(无肉)

DAE换了卓谨介绍的新AD之后在春季赛的表现保住了中上游的水平。对于刚换选手,还未磨合足够的队伍来说,成绩可以说甚至超出了管理层的预期。

刚换队员,成绩受限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这么想,包括DAE的老队长ADC。

人在国外的李竞麒看闻君越她们成绩好,放心之余又浑身不是滋味。大概和分手后前任比自己过得很好是类似心理。

他熬了十多天终于等到放假回国,下飞机第一件事先去DAE基地视察。

李家二公子,不是队长了也是未来的小老板,谁敢怠慢他呀。他以前的位置被别人坐了,去了基地哪儿都不坐,就坐AD位,新来的AD二话不说让给他坐,站在旁边委屈地听训。

李竞麒从批判对线细节说到打团,末了还添一句:“漏那么多刀,去补一千个兵,不打完不许吃晚饭。”

“好了,说这么久,渴不渴啊你。”闻君越给他拿一瓶冰可乐堵上嘴,一如她们的从前。

其实卓谨介绍的这个新AD已经算不错了,作为新人,上比赛心态很稳,只要多加练习和配合,DAE这赛季不愁进不了世界赛。

可能是有卓谨的关系在,人也很规矩,说话做事都有分寸。

大家看在眼里,所以李竞麒并没有对人家过分地有敌意。只是始终不习惯有人在自己的位子上做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