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李斯年惧怕赫连烨留在子宫里的精液会让他怀孕,他自己无法排干净,只能让黑狗的长舌插进子宫深处清理出来,心颤的同时还要自我催眠,不是他淫荡,而是他没有别的办法才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的。

可他趴跪在地上主动撅着屁股,还要反手掰开臀瓣引导狗子舔准地方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乖阿黑,再下面一些嗯啊不是那里……,不要舔阴蒂啊不……,舌头插进洞里,阿黑快点插进来啊嗯……”

男人健壮的身形因粗糙的狗舌舔在敏感肉蒂上,刺激肥厚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双腿间被大鸡巴操到红肿的逼穴,也在颤抖时彻底暴露出来,穴口收缩着溢出一股股快要结块的浓精,顺着大腿根滑落到地面。

黑狗原本因为主人身上陌生的雄性气味闷闷不乐,但听到主人说自己乖,还用那么可爱的语气哄着它舔洞洞,心里当即美滋滋的,想着肯定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毕竟除了昨天晚上,主人连沾了味道的亵裤都不让它咬。

“汪呜――”

阿黑边舔边开心的呜叫了一声,紧接着张开大嘴啪嗒啪嗒的用力舔李斯年肉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它下定决心要把主人舔到跟以前一样香甜。

腿上舔干净,它又趁机舔了几口可口的肉蒂,再次听到主人甜腻的呻吟,它才依依不舍的将舌头插进咕叽咕叽收缩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不啊哼太大了啊嗯……阿黑不要这么深,顶到子宫口了啊哈……”

当黑狗粗糙的大舌头顶到敏感的宫口是,李斯年猛地仰起头瞪大双眼,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他吐着舌头几乎要窒息一般哭叫出来。

收不回的舌根分泌出大量口水,顺着光洁的下巴流到胸前肥硕的乳肉上,就连奶尖上都亮晶晶的滴着水珠。

过激的快感流窜全身,单手再也无力撑住地面,他只能俯趴在地上用肩头支撑身体,这样一来屁股就翘的更高,更加方便大狗的舌头深入体内,用力扒开臀缝的另一只手也得到解放,失神时已经落在鼓胀的小腹上,随着狗舌头的深入不停的按压着,试图配合着大狗将子宫里的精液排空,这也是李斯年当下唯一一丝理智。

可熟知情欲的身体早就对快感食髓知味。

肥厚的阴唇被狗舌破开磨擦,淫液像小喷泉似的甩的到处都是,而红艳艳的穴口也主动吸吮着不舍得放松。

黑狗兴奋的吐着长舌在主人的洞洞里用力搅动,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主人好听甜腻的叫声,嘴里又尝到主人天天的味道,让它越来越上瘾,底下尿尿的地方硬到发疼,它不由自主的开始蹭着主人的脚心。

尤其是它的舌头深入进一个地方的时候,里面仿佛有张小嘴将它咬的生疼,本来不舒服的,但每每这个时候主人就会哭叫它的名字抖着肥嫩嫩的屁股,贴在地面的脚也会跟着摆动收紧,磨的它的狗棒棒舒服的想尿尿。

最好能尿到主人身上,有了它的标记,别的坏人类就再也不会觊觎它的主人了。

“好爽啊哦……阿黑再深一点,那里还要再用力一点哦嗯,受不住啊嗯……,子宫要被狗舌头舔坏了啊嗯……”

随着狗舌头的深入,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李斯年的阴穴里流出来,随之而来的情欲也得到缓解,抽插的快感完全占据他的大脑,完全忘记他此刻正趴在水房的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撅高屁股,被一条真正的公狗用舌头奸淫,而且随着舒爽的增强,他已经开始主动往大狗的舌头上坐,两瓣带着手掌印肥臀更是晃动出淫浪的弧度。

“啊嗯好舒服,要到了啊呜救命……”李斯年满脸对快感的痴迷,俊朗的脸上再无之前的沉默憨厚,翻着白眼淫叫的神情反而比那山间的妖精还要淫荡,尤其是他边被大狗舔逼穴,边自己揉弄胸前奶头的举动,骚的要命。

没多久,他就浑身痉挛着被狗舌头插到高潮。

一上午李斯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昏昏沉沉只觉得口干舌燥,地上满是他喷出来的尿液淫水,还有赫连烨射进两口穴里的精液,虽然被黑狗舔吃了不少,但大部分都黏在他无力的身体上。

“阿黑嗯唔别舔了,里面已经没有啊唔不要,不可以……”李斯年察觉到顶在屁股上的炙热,心里一惊,立刻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勾引狗舌头帮他清理子宫,又爽到忘乎所以被狗舌奸淫已经够出格了,要是被自己养大的狗操进身体,他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李斯年拼命的往前爬,哭到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惧怕。

阿黑到底是最爱主人的,它依依不舍都收回自己的硬到胀痛的棒棒,委屈的跑到李斯年面前舔他的脸。

同时粗大的狗?乓卜至渴?足的顶在他的乳肉上。

李斯年喘息了好久才缓下情绪,低头看到黑狗吓人的东西,他立刻软着腿站起来,“阿黑,你,你出去。”

“汪呜……呜嗷……”阿黑难受的哼唧。

李斯年忍住心疼,冷着脸又呵斥一声,“出去。”

等阿黑委屈的夹着腿跑出去,他才松了口气清理身上的黏腻,响起自己的遭遇忍不住也委屈起来。

中午饭也没吃,李斯年睡到傍晚才疲惫的醒来。

头脑清醒了,他才想起自己做的过分事,利用新认识的朋友解决性欲不算,还勾引阿黑让它那么难受。

“阿黑……”他穿好衣服准备做顿好吃的弥补狗子,心里还想着,如果阿黑愿意就给它找条母狗作伴。

哪知院子里到处都没找到阿黑的影子。

正当李斯年焦急不已的时候,听到柴房里传出几声惨叫,他赶紧推开门走进去。

“阿黑,你在做什么?”

李斯年震惊的后退几步,只见平日里生龙活虎的黑狗,竟然蔫头巴脑的撕咬着他的脏衣服,哭着在木头上磨鸡巴,看那肉柱红肿浸出血丝的模样,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就连木头上都染了红色。

“汪呜呜……”阿黑呜咽几声。

“阿黑……”李斯年心疼坏了,他抖着腿走过去把痛苦的狗子抱紧怀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听话不要再磨了,主人先给你抹些药膏,再下山给你找条母狗过来,到时候,到时候就不难受了。”

他早该想到阿黑长大,早晚会经历发情期的,可他这个主人不但没有关心,反而淫贱的刺激它的情欲,过后不但没有教它舒缓,竟然把它赶出去独自难受。

李斯年悔恨交加,立刻找来药膏。

光心疼了,也忘记心里的别扭,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的涂在阿黑红肿粗大的狗茎上,当指腹碰到炙热的龟头时,他才反应过来做什么,可看着阿黑湿润委屈的狗狗眼,他咬牙忍住心里的羞耻继续上药。

“汪呜……”阿黑被主人的手指磨的舒爽极了,龟头上细小的伤口也随着快感忽略不计,它躺在地上不停的挺着狗肚,用粗长的狗鸡巴顶弄李斯年并不柔软的手指。

李斯年看它实在难受,肉柱憋的几乎快要爆炸似的,只好忍下羞耻,任由狗鸡巴在他手上磨,听到阿黑发出痛苦的哼叫后,他还会轻柔的撸动几下。

好在阿黑是初次,没多久就射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来几日,李斯年恢复到以前平静的日子。

打猎,卖猎物,摆弄自己的小菜园,抽空下山寻摸养狗的人家是否有合适的小母狗,而在此期间,最让他难受的就是,阿黑的发情期异常旺盛,每天都需要用手帮它解决数次,否则这家伙要么就呜呜哭,要么就围在他屁股后面转,还经常大胆的隔着裤子舔他的阴穴,几次都舔的他情欲翻涌,忍不住锁上门用玉势暂时缓解。

而突然离去的赫连烨似乎已经将他忘记。

不过忘了也好,这样他心里的愧疚还少一些。

这天,李斯年终于从村民那儿要来条母狗,也是到了发情期的年龄,想来阿黑肯定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