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却以为李斯年在凶它,不高兴的去咬让这条母狗哭着求饶的地方。
“啊啊啊要尿了,啊哈阿黑别咬阴蒂唔求你……,好爽,骚阴蒂要爽死了哈啊……”
李斯年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大屁股晃出了肉浪,阴蒂那般敏感的地方,被老猎户玩弄了那么久,再被狗牙磨,真的是要他的命。
于是他哄道:“阿黑,用鸡巴操进前面啊哈别舔了……,操前面的洞,射进来洗干净,快啊哈,子宫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阿黑一听,直接骑在李斯年的屁股上,梆硬的狗鸡巴轻车熟路的操进蠕动的逼穴里。
粗长的狗?胖敝蓖苯?李斯年的子宫里,他承受不住的往前爬,刺激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叫都叫不出声来。
人狗交配的画面,可把一旁的老猎户刺激坏了,他撸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不停的撸动,看着骚的如同暗巷野妓的李斯年,甚至有些恍惚,这真的是以前那个沉稳冷淡的男人吗?
然而他再也没机会弄明白这件事了。
那日李斯年怎么回去的,他没有至今都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日回去以后浑身擦伤。
而第二日村里就传来老猎户的死讯,听村民都在传他是被野兽咬伤失血过多而死的。
李斯年还是出面葬了老猎户。
而家里,从那天开始,他便接纳了阿黑的存在,这个家伙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家人。
莲哥儿怀孕期间,越来越嗜睡,往往吃着饭就能昏睡过去,有时候孕期的情欲上了,他操着操着,莲哥儿就能睡过去。
在这期间,阿黑还到了发情期。
因为李斯年给阿黑找母狗的事,这条幼稚又霸道的狼犬竟然还记仇了。
动不动就扑倒他骑上去。
李斯年有时候正在厨房烧火做饭,来不及反应就会被黑狗按着后腰压在灶台上扯下裤子,狗舌舔穴舔到汁水淋漓,勾的他受不住时再换上狗鸡巴,他为了不饿到莲哥儿,只能边做饭边摇着屁股伺候狗鸡巴。
但最刺激的是,阿黑最喜欢在外面。
每次他给院子里的菜地浇水,或者外出打猎的时候,这条黑狗就不管不顾的从后面骑上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狗鸡巴已经嵌进肉穴里,他只能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等狗精射进来,才恼羞成怒的把大狗教训一顿。
等黑狗的发情期过去,李斯年已经对这样不用压抑情欲的交媾食髓知味,尤其是最喜欢被黑狗的大舌头舔舐阴蒂,还有顶弄子宫口的骚肉。
这天李斯年带着黑狗进深山打猎储备过冬的物资,刚追着抓到两只野兔,他就察觉到小腹里酸痒酥麻,一股热流顺着阴穴溢出来,身体也跟着燥热无比。
“唔……,怎么哈啊怎么又想要了?明明早上出来前才……,嗯唔阿黑……”
李斯年一张硬朗的俊脸瞬间爆红,想起早上出门前才被黑狗的大鸡巴操的又尿又射,到现在子宫里还有一泡满满当当的狗精没有排出来,这才半天不到身体又空虚起来,底下的骚穴饥渴到贴着亵裤收缩吐水。
他看了看吐着大舌头哈气的黑狗,双腿不由得夹紧,又看向四周都是密林,想着肯定不会有人来此处,于是红着脸脱下裤子放在一旁,双手扶着大树背对黑狗岔开双腿,然后撅高屁股露出熟红湿濡的双穴。
山间的冷风一吹,敏感的阴穴剧烈收缩,立刻有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从肉穴里流下来。
李斯年忍着在野外暴露的羞耻,轻轻晃了晃两瓣越来越肥厚的大屁股,抖着嗓子道:“阿黑,帮我舔舔……”
黑狗早上才发泄过,现在只想在山里自由奔跑,不是很想喝母狗喂的甜水,它走到李斯年的身后,用鼻尖在它心爱的肉蒂子上蹭了蹭,嘴里发出呜呜的催促声。
“啊哈骚阴蒂被顶到了……”
李斯年顿时爽的浪叫出声,他被山林里的回声刺激的羞耻不已,底下被操熟的肉穴一紧张噗呲噗呲的喷出一股股狗精。
竟然把生狗崽的精液喷出来了!
黑狗不开心了,扭头趴在一边生闷气。
李斯年被狗鼻子蹭的舒爽不已,见阿黑不碰他心里又羞耻又愤怒,一屁股坐在狗子的脸上乱磨。
“谁让你早上射那么多,哈嗯肯定会流出来的,唔快给我舔干净嗯唔……,否则,哈好舒服……否则以后就不让你操进来了,狗毛扎到阴蒂了哈啊……”
李斯年双手抱着树干,屁股坐在狗脸上仰头喘息,腿间的敏感的双穴和阴唇全都贴在狗毛上,刺痒难耐又欲罢不能,没一会儿就将狗鼻子坐进阴穴里。
阿黑鼻子无法呼吸,它不得不吐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着肉穴里溢出的汁水,委屈巴巴晃着狗头,心想它的母狗越来越放肆了。
“啊啊啊啊骚逼好舒服,哈啊被狗鼻子操进来了唔……,不要狗毛进来哈啊,里面好痒,要疯了啊呜……”
李斯年像个山间淫荡的妖妓,赤裸着下半身坐在黑狗的嘴上起起伏伏的套弄,肥腻的臀瓣晃出淫荡的肉浪,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水磨擦声,仰头发出高亢的浪叫。
“唔啊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狗夫君哈啊操进来,骚子宫好痒呜呜……,阿黑,求你操进来吧……”
黑狗被自己的骚母狗勾引出情欲,顶着他的屁股将人按在树干上,大舌头把人舔的抱着大树哭叫痉挛,最后李斯年腿软到不得不跪在树下,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翘起一条腿,被狗鸡巴操进肉穴里,子宫再次被狗精填满。
一人一狗在山林里幕天席地的放肆交媾,完全没有注意到空气突然的异动,阴冷暴戾的气息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头顶树杈上的鸟儿都不敢留在原地观摩。
远处的山涧,一条巨型白狼仿佛嗅出了熟悉的味道,阴冷的狼眼注视着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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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这天李斯年在厨房准备烧火做饭。
灶台的高度还没有他的腿高,刚弯腰往铁锅里加了清水,黑狗就从身后扯下他的裤子。
“阿黑,今天早上刚舔了,我要做饭唔嗯……”
带着倒刺的炙热狗舌头,吧嗒吧嗒的击打在他敏感湿热的阴穴上,红肿的阴蒂瞬间被狗舌舔的东倒西歪,李斯年爽的扶着灶台边沿岔开双腿,嘴里边淫叫着边翘高屁股,让湿漉漉的骚逼在黑狗舌头上磨。
“唔啊好舒服……,骚逼要被狗舌头舔坏了,啊哈好爽,进来唔嗯舌头插进骚逼里,里面好痒哈啊……”
李斯年跟发情的母狗似的,俯趴在灶台上浪叫着扯开上身的衣服,露出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尤其红肿熟烂的骚奶头,蹭在粗糙的灶台上十分刺激,让他忍不住摇着屁股的同时主动晃着奶子在上面磨。
阿黑被骚主人刺激的呜咽低吼,粗长狰狞的狗鸡巴垂在腿间不停滴下腥臭的腺液,嘴巴抵着主人骚贱的阴唇将舌头插进饥渴的淫穴深处,肉道咕叽咕叽的嘬吸着它的舌头,不断流出甜蜜的骚汁给它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