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方以左配合地将脸贴过来,然而止咬器拦住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不耐地龇了龇牙,似乎又想拆掉这个碍事的东西。
沈琰挑着他的下巴挠了两下,笑眯眯道:“要我进去吗?”
方以左低声道:“求之不得,主人”
恶犬就应该这样,将自己的主人也狠狠拖进笼子里然后一口吞下。
沈琰被他扯着手腕一把拽进了笼子里,方以左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他原本就被沈琰足交弄得卡在兴致关头,现在自然是要先将上次没能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弄出来,然后射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沈琰白嫩的手心很快被摩擦得泛红火热,黏糊糊的精液在他手上挂不住地往下淌,他后背贴着冰冷的栏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头猛兽压在身下,迅速硬了第二次的方以左暴力地扯下沈琰的西裤,握着自己的性器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没怎么被润滑的地方有些艰涩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入侵,沈琰手上差点抓不住项圈的链子,方以左挺着腰连着顶了他百十下,沈琰半垂着眸被欲望卷入海底,抓着他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迎合。
沈琰昂着头,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方以左不到十分钟就让他高潮了一次,沈琰在笼子里被他死死压在身上,双手被绞在一起握住手腕抬高,手中还握着项圈的金属链子,就像是他操纵着方以左在干自己一样,他满面是汗,极端的快感让嫩肉痉挛着绞紧,但方以左并没放过他,在他仍然非常敏感的情况下又一下一下替他操得更开更湿,交合的水声在隐秘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沈琰下意识地想弓起身子又被强行打开,发出急促的一声喘。
“啊……够了,够了……”
他受不了似的抓紧了铁笼上的栏杆,然而方以左大概是因为止咬器的阻挡而无法亲吻他,动作根本没有丝毫的收敛,沈琰失神中感觉到方以左眼睛似乎被情欲都烧红了一般,顶得他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咬着牙闭着眼感觉浑身都是汗。
“停……方以左,你这个畜生……”
沈琰哆嗦着骂他,方以左就像一头大型犬在嗅闻自己的主人,不断地隔着止咬器在他胸口处逡巡着流连,沈琰被他弄得躲都没处躲,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扯着方以左的项圈勒令他低下头,他哭得厉害,但全都是爽的,被方以左操得穴里面就像坏了似的淌水,发麻的快感就像细小的电流,从腰椎到脊椎,每一个骨节都软得没一点力气。
方以左的动作依旧没放慢,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把沈琰吃掉的心思,盯着他们的交合处,挺着腰用力一送,在更里面的地方成结,沈琰穴口被撑得发红,发出几乎哭叫的呻吟,精液打在肉壁上激得他浑身都在颤,鬓角的发甚至不知道是被汗水浸湿还是被眼泪浸湿。
单薄的胸膛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而急促地喘息着,方以左想亲吻他,但最终只是冰冷的止咬器贴在他心口处,好像能窥见其下心脏的跳动,冰凉的金属被体温一点一点弄暖,沈琰哭喘着,方以左终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沈琰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抬起通红的眼皮看他,哑着声音道:“难怪外人都说你是我的狗……确实很带劲。”
他解开方以左的止咬器,扯着项圈的链条将他拉近自己,挑着他下巴印了个吻上去,气还没喘匀,却朝他轻轻笑了下。
方以左加深了这个吻,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沈琰心脏的跳动,“能当少爷的狗,荣幸之至。”
***
别的人被骂走狗:勃然大怒
方以左被骂走狗:怒然大勃
第六十九章 番外四
(一)关于方以左的易感期
沈琰一觉睡醒,下意识地先看了下手机,已经早上九点多,而他这个点竟然还难得地被人抱在怀里。
工作狂方以左居然没起床办公。
他艰难地转了个身,同方以左面对面,道:“你醒了很久?”
方以左点了点头,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又将他往怀里抱了抱,肌肤相贴的热度让人感到非常惬意且舒服。
当然,如果方以左没抱他抱得这么紧会更好一些。
沈琰埋在他胸前,鼻尖满是苦艾的气味,良久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劲,方以左身上怎么这么热?
沈琰在他后背上摸了两把,从他怀里挣扎着探出头问道:“你是不是今天不太舒服?发烧了?要不要给你拿药?”
“不用。”方以左又将他按回怀里,动作显得急切很多,像是一刻也不想沈琰离开自己,小少爷眨巴眨巴眼睛,苦艾的气息浓烈得让他有点晕晕乎乎的,猛然间他像是终于想起什么,再一次抬头,关切地看着方以左有些发红的眼睛,道:“你……是不是在易感期?”
方以左似乎在思考他说了句什么,半晌道:“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他呼吸烫得有些可怕,沈琰的耳朵像是瞬间被火舌燎红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又看了看他,终于下定决心将他推开,道:“我记得家里常备着Alpha易感期的药剂,我拿来给你用,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他刚从被子里爬出来,就被方以左一把拉住了手腕,“不许去。”这人自己神智都没清醒到哪里去,竟然还没忘了念叨他一句,“睡衣扣子都没系好你就要跑哪儿去?”
他手上一用劲,沈琰就又被他扯了回来,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包裹得像个蚕蛹,方以左压在他身上,沉声道:“不需要那东西。”
沈琰愣了一会儿,讷讷道:“可是易感期不是很好熬过去的,我帮不了你太多。”
方以左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竟然笑了下,“你在这里就很好了。”
不知怎么的,沈琰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难受,“但我好像真的不能迅速安抚你,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不一样的。”方以左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在沈琰耳后至脖颈处不紧不慢地嗅闻了几下,像是犬类确认某种特殊的气味那样,“你在我身边已经够了。”
他慢慢道:“我能闻到你的味道,很淡又很好闻,而且这只属于我一个人,这很好。”
沈琰伸手拥住他,“我今天会一直陪着你的,哥哥。”
他在情事上一向主动且坦诚,直起身半跪在方以左身上,“要做吗?做完的话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方以左摇了摇头,他明显很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仅剩的那点理智又绷紧了告诉他不可以,直到沈琰亲上来的时候他还有点发懵,环在沈琰腰上的手紧紧把他勒在自己怀里。
“沈琰,我现在很想要你。”他看着沈琰暴露在外的皮肤,蹙眉道:“但我也真的很想吃掉你,想把你完全吞掉,让你彻底成为我的。”
易感期带来的情热让他神智有点昏聩,心口有一股呼之欲出的饱胀感在往外溢,哪怕沈琰已经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但他还是会想要更多,他的占有欲仍然在不断发酵膨胀,像永无尽头。
沈琰摸了摸他的脸,指尖下滑在他肩上的纹身处点了两下,轻声道:“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我都会答应你。”
话音刚落,方以左如同饿虎扑食,一口将猎物叼回了自己的洞中。
事后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
以至于对卧室的床,椅子,地毯和盥洗台都产生了些许阴影。
做到最后沈琰完全在失控边缘,浑身上下哪里都敏感得不经碰,方以左的手抚上他的腰他都不由自主地会发抖,就算没力气洗澡小少爷也宁愿自己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过去,怎么都不肯给方以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