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淮着急得眼泪要流出来了。怪不得之前的主人会不要自己,自己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笨手笨脚的,什么也做不好......
林圣哲目睹着青淮这一系列慌乱的动作,自己还一句话没说,怎么就给他吓成这样了?
眼见着青淮将自己身上的伤口撕裂,地上的污血越糊越多,连忙制止了他自伤的行为,把他脏兮兮的裤子脱了,抱进了浴缸。
青淮两手扒着浴缸边缘,满眼都是惊惶不安,他有些不明白,按理是自己来伺候主人沐浴的,为什么被放进了浴缸的是自己?
不过很快,他就说服自己了,估计是主人想在浴缸里操自己吧,狠了狠心,把上衣脱了,露出的皮肤与膝盖一样,遍布那些陈旧的、新添的、结痂的与还在流血的伤痕,层层叠叠,让人无法甄别哪些是鞭伤,又有哪些是烫伤、划伤,有些没有处理过的伤口甚至流起了脓水。
隔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很难看清肌肤本来的颜色。
林圣哲发现眼前这个人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简直瘦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上次见面时,还没那么多伤的......
他哽咽说不出话,眼中出现怜悯之色,后悔自己没早些带他回家。
青淮半天也没等到林圣哲的动作,一颗心又吊了起来,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丑,身上的伤很多,自己的新主人想必是嫌弃自己身子肮脏入不了口了。
自己怎么就不识趣呢?还想着会在浴缸里被操呢,人家估计碰一碰都嫌脏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青淮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主人用自己那双纤长秀气的手清洗自己肮脏的身体,碰到伤处的时候还会轻声询问他疼不疼。他自然是不觉得疼的,再疼的他都受过,早就习惯了。
“接下来会有点疼。”主人说。
化脓的伤口被轻轻拨开,污渍被洗去,然后被喷上酒精。
酒精的刺痛让很能忍疼的青淮都倒抽了口凉气,想躲,又不敢,全身的伤处被处理完后,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却是一声不吭。
“把这碗粥喝了就早点睡吧。”林圣哲把乖巧得不像话的少年抱到了床上,哄他睡觉,身上绑了绷带动不了,青淮也不再闹着下床跪着了。
他睡下后主人竟然也不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自己。这是他从未受过的待遇,让他忐忑不安,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才好,最后只能闭上双眼假装睡着。
果然,林圣哲以为他睡了,离开了他的房间。
听到门被阖上的声音,青淮立刻在黑暗中睁眼,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可能是主人顾忌到他状态不好吧,想明天再上他,得早些睡觉养好身体才行。
这个主人好温柔,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青淮想留下来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主家借给了现在的主人,也不知道一共借了几天,为了让主人把自己留下,明天势必要好好表现了。
......
生物钟让青淮在清晨五六点准时醒了,无论是在林舒柏那里的半年也好还是在弃奴营的这一个多月都是这样,他已经养成了习惯。
有的时候身子疼得紧了,也有睡过头的情况,那时候弃奴营的管事就会把他狠狠踹醒,睡得再熟的人一顿棍子挨下去,怎么着都得醒了。
不干活就不配吃饭,这是他深谙于心的规矩。所以他很怕生病,生病了就没法干活了,不干活就会饿肚子,病也就更难好,一直这样恶性循环下去,身体很快就会变差,死了,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青淮才入营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期待有一天林舒柏会出现在那里,会说自己原谅他了,然后带他回家。至少得活着等到那一天吧,最难熬的时候,青淮安慰自己。恪鶆音葻
渐渐的,他不再期待了,他确信林舒柏不会来找他了,说不定,说不定早就把他忘了......
昨天被新主人妥善包扎过的伤疼得没有往常厉害,青淮的精神自然也更好些,他将自己房间的窗帘拉开,窗外的开阔景致让习惯了弃奴营的狭隘拥挤的他瞠目结舌。
这栋别墅有专门的管家佣人各司其职,青淮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他慌了,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一紧张,他禁不住尿的膀胱又开始漏尿了。
不行!不能把主人的地弄脏了,他弯下腰去两手死死攥住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鸡巴在手中变形,痛楚让他五官扭曲。好在,不再漏水了。
“你在做什么?”林圣哲急急忙忙下楼跑到青淮跟前,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在房间里好好养伤的人那么早就起来了,急得衣服也来不及穿,一边跑还一边系着扣子。
“奴......漏......漏尿了......塞住......塞住就好了......求您,能把奴的鸡巴塞住吗?”青淮坐在地上自己的一小滩尿里,要哭出来的样子。
皱眉,昨晚才弄好的绷带被他扯松了,有些部位还洇了血。
“下奴没用......”青淮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小鸡巴不听劝似的不停漏尿,根部被掐住了也不太管用。他觉得自己好没用,林舒柏说过他唯一的用场就是能忍了,能憋着一膀胱的尿含着眼泪给主人玩。现在他也想像以前那样给新主人玩,可是他的膀胱已经憋坏了,穴也不紧了。
他连唯一的价值都没了。
“闭嘴,别说了,这些又不是你的错。”不想再听青淮的自我贬低,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是那些坏人的错,你只是受伤了......”
“可以治好的......”
“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自己了。”他每说一句,青淮都会老老实实点头答应,至于有没有听进去,林圣哲也不知道。
......
青淮觉得新主人很温柔,可是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呢?他不知道主家的运输车几天后又会出现在门口把自己带走,他现在对主人没有价值,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价值的家奴随时都可能被扔掉。
第三天,终于耐不住了,青淮跟主人一起用完了晚饭,噗通跪在了主人面前,反过身去将臀瓣掰开,露出自己曾受过重伤,现如今多少养好了些的后穴。
“主人,能把大鸡巴赏给奴吗?”他语气讨好,说过无数遍那样。
青淮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拉了过去,正面对着主人。林圣哲不知道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教了他些什么,短短几天已经说了好多他不想听的话了,他画了一天画有点倦了,懒得说教青淮,一手覆在他唇瓣上,不让他再说话。
青淮会错了意,以为主人允许他口舌侍奉了,心头一喜,往前凑了凑,鼻尖恰巧正对着林圣哲的胯间。
他像曾为林舒柏做的那样,用牙给主人脱裤子,才脱了一半,一只手抵住了他的前额。动作被制止,青淮眼底划过无措与茫然,他看起来呆呆的,像做错事被抓正行的孩子。
“主人......您......您不喜欢我吗?”
“喜欢。”不然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你带回家?
“那......那为什么......”
抵不住青淮的坚持,林圣哲动摇了,放在他前额的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