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累了?”
“嫌挂在身上太重就自己把它喝掉。”
“没......没有......”青淮见主人毫不领情,连忙咽下了想说的话,他不太想喝自己憋了那么久的尿。
“想上厕所的快点去啊,马上要去下一个地点了。”社长找了块空地坐下,对人群喊道。
一听到“上厕所”这三个字,青淮只觉得尿口一酸,下意识顶了顶胯做出排尿的动作,他瞧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怎么?羡慕别人?”他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渴望与憧憬被林舒柏看到了。
“没有......”
“说实话。”
“贱奴羡慕死了,好羡慕别人能去厕所......”他眼神一暗,“但是奴的身体和膀胱生来就是要给主人玩的,主人不让的话不能私自排泄。”这是林舒柏曾经教他说的,他一字一句复述着。
“贱奴要乖乖憋满膀胱随时随地让主人玩才行。”
林舒柏用脚尖拨开小奴隶身上披着的衣服,点住了他被水液撑得毫无余地的膀胱,比鸡巴还硬,很难按下去。脚尖用劲,眼见着青淮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紧绷僵直,他似乎在努力抑制住想要后退躲避的欲望。
沾了灰尘沙土的鞋弄脏了青淮小腹那块儿的白衬衫,隔着那层布料反复蹂躏水包最凸起的位置,用了点劲将它压下再弹起,施暴者将少年的难受完全忽视,仿佛足底的是个没有知觉的死物。
“唔......呃......”不断打尿颤的少年红了眼眶,唇瓣也被自己咬破了,为了避免呻吟被周围人听了去,他两手交叠将嘴捂住。
见林舒柏的那只脚重又落回到地上,青淮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长舒了口气,下一秒却发现林舒柏踩上了那只他一直挂在身上的尿袋,踩着尿袋将里头的黄液重新挤回他的膀胱,挤得又艰难又慢,像在挤一支快用完的牙膏。
清俊少年被回流的尿逼的发疯,他抖得如同触电,脖颈后仰,半张的唇瓣间发出“嗬嗬”喘息声,满脸都是不堪忍受。
他的膀胱分明早就满了,按理说没有多余的空间再装尿了,可依旧耐不住使劲挤压,毕竟膀胱跟气球似的,扩一下总还能腾出点空间的。
那些陆陆续续排出的尿又被挤了回去,膀胱又痛又憋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因为压强问题,尿袋里的尿一被全部挤进腹中,一松开就会再喷涌回袋子,青淮的尿道被插进了导管,无法自己收缩,只能眼见着自己的身体跟尿袋连为一体,看着那些尿经过导管不断穿梭于自己的膀胱与尿袋,一波波冲击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那只橡胶尿袋仿佛是他的体外膀胱,也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每次被压瘪腹中都是一阵令人牙酸头晕的憋痛。
“唔......呜啊......奴......奴的尿包......求......求主人饶了我......啊......憋......好憋......唔......”
“啊啊啊......”
青淮也忍不住了,他不加犹豫得匍匐跪在地上,抱住了主人的脚就开始哭着求饶。林舒柏这回倒是放过了他的膀胱,毫不留情得一脚踹在了青淮白净淌着泪的脸上,一个鞋印印上他的侧脸,显得很是可怜。
“别成天想些不属于自己的。”
不属于自己的......是去厕所吗?恪鶆洇揽
青淮忙不迭点头认错,不顾旁人时不时偷来的异样眼神,抱着林舒柏的鞋子轻轻吻了吻。
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经过那波折腾,青淮下腹存满的尿更不安分了,他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憋到明天回家了。青淮整个下午尿抖都哆哆嗦嗦打个不停,几个小时衬衫湿了又干,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他迈步的力气也快没了。
一拉上酒店大门,青淮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人......求您......”求饶的话才蹦出一半就被林舒柏一个眼神吓了回去,但仍是不甘心的,挪了挪膝,跪近了些。
“喝了。”
“喝掉不就有空间装新的了?”眼神落在青淮腰间挂着的尿袋上。
同样一句话,说话的人甚至语气都没变,十小时前还留有一分余地给青淮犹豫,这次就完全成了摆在他面前唯一的选择。
要是不这样……他真的快憋死了。
青淮手心流了点汗,湿腻腻的。
他将尿袋与导管分离,又将管中的余尿捏回了膀胱。
在主人的注视下把自己的尿灌进了胃里,喝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很想吐。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壁就吐个不停,背靠着厕所冰凉的瓷砖墙,缓了好久才起身。
喝光的尿袋一跟下身连接,就不断涌入了新的尿液,一直将橡胶袋灌得比先前还满才停下,鼓鼓胀胀得跟他的膀胱一样。
青淮知道那些喝下去的尿没过多久又会从胃部进入膀胱,继续折磨他,那个时候或许会被主人要求继续喝吧。
“都吐掉了?”不知何时,林舒柏走到了他的身后,正靠着门看向他。
看着主人淡漠得辨不出情绪的双眼,青淮心跳都漏了一拍,眼睫颤得如同受了风的烛火,细细弱弱哆嗦着,他很怕主人又想出什么罚他的招式,双膝一软又跪在了地上。
“吐了那么多,补充点水分吧。”林舒柏在桌上的玻璃杯里放了枚遇水即刻溶解的药片,那枚浅黄色的药片逐渐变小快速消解在水里,将水液染上微黄,跟掺了尿的水一种颜色。
“贱奴......贱奴实在是喝不下了......”一听到要喝水,他膀胱又不安分起来,痉挛与酸胀让他发出几声轻哼,才被满嘴腥臊的尿味恶心过,吐得头晕目眩,更何况膀胱怎么都受不住了。
“要我再重复一遍?”
“让我缓一缓......缓一缓就......”这种药片前不久主人就喂他吃过,是即刻生效的春药。
林舒柏蹙眉,掐着少年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嘴,将那杯水全部灌了进去,青淮中途来不及吞咽,呛到了也不敢吐出,一整杯都灌下去后林舒柏撒开了手,看着青淮趴在地上咳成一团,胸口剧烈起伏,牵动到他不堪重负的膀胱,眼前白芒一片,一时竟无法聚焦。
无端端喝了那么多水,他的胃都微微鼓起来了,与膀胱一同坠在身前。
“伺候得好就让你早点尿。”药性上来了些,身体热得过分,青淮的头脑更加昏沉了,听了这句话,以为主人要操自己,他定了定神逼自己清醒,爬向远处坐在沙发上的林舒柏。
他膝盖分开着跪在地上,将臀部抬高,双手绕到身后将臀瓣扒开了,露出两瓣臀峰间泛红的媚肉。那层媚肉分明还没被插,就已经不由自主翕张了起来,仔细看还透着水光。
少年瘦得全身上下没几两肉,下巴也尖得令人心疼,唯独臀部还算圆润,很像白嫩蓬松的发面面团。
再加上他身前胀满了尿有着惊人弧度的小腹与默默隐忍的神情,怎么都是无比诱人的,林舒柏却久久未动,青淮跪得都累了都没听到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青淮暗中揣摩上意,主人是不是想让自己主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