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景尚,我和你爸培养你教导你,是让你玩儿这些只有女人和 Omega才会玩的东西吗?”牧寒云说道,“你的兴趣爱好真?是越来?越见不得人了。小时候写日记现在叠这种恶心的纸玫瑰,你是顶级A l p h a!出去后你敢承认自己?是我牧寒云的儿子吗?”

景尚没说话。

“你的信息素攻击过?一次星际联盟高中,那次全?城的警报器狂鸣。人人都?知道你厉害,人人都?拿眼睛盯着你呢,”牧寒云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做自己?,首先要做好牧元帅的儿子。”

他将“牧元帅”三个字的音调咬得极其重,提醒景尚,别人敬他捧他全?是因为他。同时还提醒景尚,他牧寒云过?了几十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杀过?无?数人踩着他们的尸骨用实力走?到今天,警告景尚守好规矩。

好自为之?。

牧寒云用敌人或朋友的血液当洗澡水洗澡时,景尚能够拥有平安、稳定?,他应该心存感激。

接着牧寒云去书房,拿了几罐易燃液体。容量像普通的汽水那样,2 0 0毫升左右。牧元帅家里有各种各样危险的武器,星际联盟新研发出的易燃液体第一个都?要送给他尝试。

易燃液体被毫不留情地砸进景尚的卧室,目标:那堆在牧元帅眼里全?是废品的娘们玩意?儿。

“牧寒云!”景慈喊道,两声?枪响盖过?他的声?音。

“砰、砰!”

罐装的易燃液体遭受近距离火力,“砰”地炸开。地毯和那些纸张被染湿,火苗轰地蹿起。

“小景!”

景尚径自朝前走?,宛若听不见般不为所动。景慈想拉他,却被牧寒云一把拉住。

子弹打穿瓶罐,液体炸得四分五裂,大概有3 0 0毫升溅到不远处的黧黑窗帘上,还有1 0 0毫升溅到向屋子里走?去的景尚的衣服上。当时子弹擦着他过?去,他毫不顾忌地要解救什么,不顾景慈的呐喊,冲进已熊熊燃起的火海。他的衣服瞬间被火舌吞没。

火势虽旺,但先燃起来?的是纸张,浓烟没那么快聚团。走廊里牧寒云的专用军事通讯器响了起来?,以及景慈持续的高喊,陆承安一句听不清。

他今天才注意?到,原来近在咫尺的大火声音是这样的。

呼呼呼......犹如风吹。

它们生长在景尚的后背、胳膊和小腿,照亮他因火光跳跃而扭曲且可怕至极的面容。陆承安这个傻哔依然缩在墙壁角落,火离他越来?越近时,落地窗帘被一只衣袖正在燃烧的手猛地扒开。

“不会逃命吗?”景尚抓住陆承安肩膀,深紫色的眼眸明明昧昧,眼角诡异地抽搐,开口时音色嘶哑,甚至听起来?有些不可名状的阴沉诡谲,“没长腿?会不会跑?”

陆承安眼睛先是被刚升起的烟熏得湿润,睁不开,又被一道扑面而来?的火舌燎得干燥,特别难受。

重重火焰隔在中间,陆承安不确定?看没看错,卧室门口已经没人了。他捂着口鼻咳嗽:“你父亲有枪啊。要是我稍微一动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小偷或?*? 卧底,问也不问就一枪崩了我。”

景尚没回答,但冷酷的表情已经能作为确定?的答案交卷。

“还好没动。”陆承安说。

“少废话。”

“哗啦”

窗户洞开,景尚一条胳膊和两条腿,还有后背都?烧着可怕的火。他先两下拍灭胳膊上的,随后抓过?还没反应过?来?要干嘛的陆承安一揽,一搂,最后再紧紧地抱住,对着后花园一跃而下。

背部?朝地。

“哇靠!!!”

耳边呼啸着刮过?垂直下降的风声?,狠厉真?实。陆承安整个头被景尚严密地护在他怀里面,肩膀、腰腹、还有腿都?是。他们像两条蛇缠绕在一起,而景尚是作为那个盾牌一样的存在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外,陆承安在里。

重重砸在地上时,其实声?响不重,陆承安没什么实感,只有额头和鼻子有点疼。他的脸怼着景尚的胸膛,在景尚整个后背都?如一颗流星那样坠落触地时,陆承安恍惚觉得这个人会不会真?的像流星那样,把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然后自己?破裂成无?数碎片。

需要他来?耐心地拼起来?。

不给陆承安更多时间作出合适的反应,他就被景尚一把子推开。那些火在风的助力下像添了新干柴,烧得更加旺盛。陆承安爬过?去给他扑火,景尚却还是推开他,自己?利用土和草扑灭。

全?程没有痛呼,没有惊慌。

“景哥......”陆承安看他小腿上还有顽固的火苗,握着一把土洒上去。

最近没下雨,那些土是细沙状的,很干。陆承安刚抓一把在手里就能从指缝流失掉一多半。

沙土埋过?来?,而景尚却不识好人心,轻踹他一脚:“滚。”

不仅踹了,他还用鞋底怼住他的肚子,长腿一伸把陆承安推翻在一旁的矮灌木后面,不耐烦地说道:“藏起来?,撒谎精。”

鞋底硬,腰腹传来?新伤的剧痛,但陆承安浑然不觉,只觉得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心脏缩紧。

刚开回来?没几个小时的装甲越野车又“轰轰”地从牧家里开出去,远光灯像两根极力探破远方?黑暗的拐杖。人瘸的时候,拐杖才能发挥它的运用。

正常人用不到它。

透过?层层叠叠的灌木枝蔓和绿叶,陆承安瞥见驾驶座的牧寒云向这边投来?冰寒的一眼。

他在确认景尚是几个人。

同意?陆承安做景尚的发泄工具,是上位者的玩弄,随景尚怎么样都?可以。发泄工具半夜跳窗求爱,景尚不打不罚且同意?,甚至还把人藏起来?,只能证明这个上位者有想脱离掌控的危险。

陆承安毫不怀疑,对于?牧寒云来?说,景尚当着他的面按着他干都?比今夜的行为强得多。

他可以亲眼看着发泄工具是如何发挥作用的,甚至可以在旁指点,也绝不能看见陆承安反过?来?“支配”他的儿子,让他自己?挑选时间决定?何时可以做暧。

驾驶座的牧元帅冷冷地收回目光,疾驰驾驶。安全?像一件触手不可及的东西那样,摇摇欲坠地暂且回归。

越野车一走?,除了头顶的卧室还在烧,和轻拂面的晚风,整个牧家静得像座坟墓。

人身上的火焰灭了,陆承安还躲在矮灌木后面,景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爷”大约五分钟以后,田辛的喊叫冲破夜空,“上将说你呸,元帅和夫人说你跳楼了你在哪儿呢!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