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攻重生后(主攻骨科)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重生 / 美人受
【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
主攻,骨科年下,1V1,HE。
受双?,上辈子小胸。这辈子被宋斯年从小开发变大胸,在一起后会有大量玩奶舔穴的内容。
前期少年时期无H,成年之后才会do。
偏执装乖性瘾攻X温柔大奶双?受
宋斯年上辈子对自己亲哥宋文秀爱而不得,在对方结婚前夕一直克制的神经彻底崩溃。最终将宋文秀绑架并囚禁起来,强行占有了对方。
宋文秀一直说他们是亲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哭着求宋斯年放过他。
宋斯年早已癫狂,按住亲哥的大腿猛操,“我也想求你放过我,但是你每晚都到我的梦中来。”宋斯年眼泪滴落到对方身上,“你为什么不能像梦里那样顺从我呢,哥哥。”
最终宋斯年被警方逮捕,宋文秀来探监的时候说婚礼会继续举行,让宋斯年在里面好好改造,出狱的时候会来接他回家。狱中的宋斯年无法忍受哥哥和别人结婚,但是宋文秀哭着求他放手,宋斯年最终选择自杀。
没想到再次睁开眼回到了自己10岁的时候,窗外电闪雷鸣,屋内一片漆黑。
他的亲哥宋文秀正温柔地抱着他哄道,“斯年不怕,只是打雷而已,哥哥今晚陪着你睡好不好。”
“好......”宋斯年奶声奶气地回道。
既然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宋斯年这次绝对不会再放手了,哥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第1章重生(摸奶/吸奶/抱着哥哥睡觉)
“斯年,我要结婚了。”
“斯年,我们是亲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
“斯年,求你放手吧。”
“斯年,不要跳!......”
------
“轰隆轰隆”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啊”
躺在床上的宋斯年猛地睁开眼睛,满头大汗地坐起身,捂着胸口急速喘息。眼前一片漆黑,等窗外闪电闪烁,才看清房间内的布置。
这里不是监狱也不是医院,是他在老宅的卧室。
他不是死了嘛,怎么回到老宅了?
卧室房门被敲响,熟悉中带点青涩的声音传来,“斯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斯年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这个声音他永远忘不了。门外是他大哥宋文秀,他爱而不得的人。
“斯年?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事了?不说话我进来了啊。”门把被拧开,黑暗中朦胧地看见有个纤细的人影朝里走来。
等那个人影走出阴影范围,来到窗户光线能照耀到的地方。宋斯年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他眼睛瞪大。眼前是他哥没有错,但是是年轻版的宋文秀,看上去还是学生模样。
少年版的宋文秀站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坐在床上傻愣住弟弟,先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上去人没事,只是吓到了而已,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宋文秀坐到床上将弟弟抱入怀中,嘴里柔柔地安慰道,“斯年不怕,只是打雷停电了而已,哥哥今晚陪着你睡好不好。”
“好......”宋斯年听见自己奶声奶气的回答。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而且手也好小一只。
“轰隆轰隆”又一阵震耳雷鸣传来。
宋文秀躺下后将怀中的弟弟抱紧,捂住对方的耳朵,嘴里念叨着,“不怕不怕,只是打雷,没事的没事的。”
宋斯年靠在哥哥的怀中,双手扒在对方身上。闻着哥哥身上传来的熟悉气味,逐渐放松下来。他看了眼自己小小的手掌,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问道,“哥哥,我今年几岁了?”
宋文秀听见弟弟的问题,没多想直接回答,“我们斯年已经10岁了,上个月才过的生日,就忘记啦?”
宋斯年的猜想被验证了,他应该是死后重生回到自己小时候了。他脑子里飞快闪过很多个念头,上辈子不应该对哥哥那么强硬的。应该慢慢来,徐徐图之才对。
好在老天爷又给了他一次重活的机会,他思绪定下后在哥哥怀里蹭了蹭,伤心地说道,“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梦见长大后哥哥就不要我了。”
宋文秀温柔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梦都是相反的,哥哥怎么会不要斯年了呢。”
宋斯年紧紧捏住哥哥的衣服,抬头看向对方,固执地问道,“哥哥会永远喜欢我吗?即使我长大了也会喜欢我吗?”
宋文秀愣住了,弟弟宋斯年此刻板着脸认真求问的表情实在太可爱啦,看上去跟个小大人一样。他低头亲昵地亲了亲弟弟的额头,承诺道,“哥哥永远都会喜欢斯年。”
“我也永远都喜欢哥哥。”宋斯年拉着哥哥的睡衣,认真地说道。
宋文秀笑了起来,他弟弟宋斯年小时候特别粘人,结果最近几年渐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朋友,就不像小时候那样总是跟他表达爱意,此刻又有点小时候粘人的感觉了。
不过很快宋文秀就笑不出来,因为他弟弟的小手按在他最近开始发育的胸部上说想妈妈了。
他们的妈妈在宋斯年2岁的时候就自杀了,那一年沈文秀7岁。看着精神病发作的妈妈要抱着弟弟一起跳楼,最终弟弟被抢过来,妈妈当着爸爸的面从楼上一跃而下,抢救无效死掉了。
宋文秀其实对妈妈没有太多印象,因为妈妈生下他之后就患上了精神病,爸爸平常都不让大家靠近。宋文秀只有远远地看过对方,安静的时候看上去是一个很美丽的人,但是发起病来会把爸爸打伤。还会想抱着弟弟跳楼,是一个很让人害怕的存在。
宋斯年则从小就对妈妈没有什么记忆,大家也避免在他面前谈论这个话题,这还是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听见他说想妈妈。
宋文秀不知道怎样安慰弟弟,只能干巴巴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