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垂下看着文逸的眸光涌溢着被勾起的欲望,她的手情不自禁落在了文逸的脑后,渐渐加大了压下的力气,一阵空虚缠绕,迫不得要将他嵌入身子里般。
“叩叩。”一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骤然将房间里的温度冷却,秋喜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本是要呵斥一番谁人这么煞风景,可倏地又想起了什么,便轻轻推了推文逸的肩头,示意他收敛。
文逸停下得有些不情不愿,起身看向秋喜的眼神颇有几分幽怨,只他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关着的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他的视线也随之被吸引了过去。
秋喜看着踏入房间里举手投足便都是羞怯的女娇俏有些忍俊不禁,但也不住赞一声:“真美。”
文逸满脸的狐疑,目光在跟前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及秋喜之间来回,眉头紧紧蹙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眼前这女子似有几分眼熟,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
她进来半天不曾开口,始终低着头,一副娇羞不敢见人的模样,这般扭捏看着莫名教他气不住打一处来,正是生气想要质问她一番,耳边却又传来了秋喜颇有几分故弄玄虚的声音,道:“你当真认不出她来?”
文逸闻言便将目光聚焦在面前那女子身上,挑了挑眉,将她打量了个仔细,好半响,忽然似有一道惊雷劈过他的思绪。
文逸满脸震惊,不敢置信道:“你是兄,兄长?”
被识穿了身份,文俊却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那些端着的娇羞霎时荡然无存,泄气一般。
他抬眸与文逸一眼对视,无奈地点头,又无奈地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偏就他生得女相,这理儿也不知道该找谁说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红妆岂止美娇娥(二)
苏谨怎么也没想到秋斐与那黎家的姑娘第一次见面时明明相谈甚欢,本以为是好事将近,没曾想今日媒婆便过来传话,说两人不合适,还是另觅良缘为好。
但更让苏谨没想到的是,不过短短几天,秋斐便来找了自己,说他已心有所属。
那姑娘的身世颇是可怜,父母双亡,只剩下她与弟弟相依为命,且厄运专挑苦命人,那姑娘在一场大病后竟变得口不能言,成了哑巴。
可便是命运如此残酷不公,那姑娘也没有被击垮,反倒是坚韧,自强不息,靠着一门手艺养活了自己与弟弟。
秋斐与她便是在喜香居的分店结缘,他对她一见钟情。
苏谨听着秋斐说着两人相爱的过程,频频点头。
虽然这过程是有几分预料不及,但结果是奔着他想的方向去也便足够了。
“既然你们二人是真心相爱,我与夫人一定会祝福你们,你们的婚事,便就放心交于我与夫人安排,自当给你一个风光体面。”苏谨松了一口气,搭着秋斐的肩,豪气干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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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居然藏得这般深,连我也浑然不察。”秋喜从苏谨口中得知此事时,当即是装出一副震惊。
“可不是嘛,阿斐看着木讷,不曾想竟也开窍了。”苏谨笑道,他站在秋喜的、身后,一手执着桃木梳,正在替刚沐浴完的秋喜梳理着墨黑长发。
“不过想来两人还是挺般配的,且那姑娘手艺当真不错,糕点做得可精细了,阿斐与她成亲,我倒也不用再怕她会被别的饼铺撬了去,与我们打对台。“秋喜与苏谨打趣,三言两句便巧妙转移了思路,教苏谨不再多想,她这满脑子的心思,唯有赚钱,根本没有他担心的那些弯弯绕绕。
”娘子想得周到,还真是有几分经商的天赋。“苏谨忍俊不禁,忽然夸道。
秋喜抬眸,不禁睨了一眼镜中的苏谨,似有几分愠怒娇嗔。
她怎得从他夸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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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秋斐有了心仪的姑娘是好事,苏谨也乐得为两人的亲事尽心尽力,听了秋喜的提议,这婚礼便是在苏府进行,待两人婚后,再搬到临城去,这样一来可帮她看着分店,二来也可让夫妻两人团聚,不必再分隔两地。
成亲当日,苏府可是相当热闹,虽两人的家眷不多,只是在院中摆了几桌,可旁人看在秋喜与苏谨的份上,也给足秋斐面子,纷纷登门道贺,几桌坐不下,竟还要临时再多摆几桌,方才没有怠慢了宾客。
苏谨作为主婚人,自然免不了要替秋斐分担些责任,应酬那些热情的宾客。
只苏谨酒量实在一般,喝不过三巡,便已经晕头转向,最后酩酊大醉伏在桌上不省人事,连秋喜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都浑然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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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中,穿着一袭喜庆嫁衣的’新娘子‘却显得有些焦虑,坐立不安。
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万一有人闯进来闹新房,他该如何是好?
0167 第一百六十八章:红妆岂止美娇娥(三)
咯吱一声细响,关着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文俊的心当即被提到了嗓子眼,他静心辨认着,试图从靠近的脚步声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只可惜,那声音实在太小,他怎么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秋喜故意放轻了脚步靠近,明知文俊胆子小,是故意要捉弄他一番,看他紧张得肩头都直颤,便忍不住笑,倏地出其不备,将他的红盖头掀了,吓得他’花容失色‘。
文俊被秋喜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得不轻,但待他看清来人是秋喜后,悬着的心当即放下,舒了一大口气,可见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便知她是故意捉弄,当下又忍不住委屈瘪了嘴,纯情兔子似的泛红了眼眶。
这文家两兄弟的性格对比实在鲜明,文逸野性,文俊内敛,许是人的劣根性便是欺软怕硬,秋喜也不知为何,自己就偏爱蹂躏文俊这口,看他被自己欺负得眼眶红红,她便是觉得又兴奋又畅快。
“春宵苦短,娘子,为夫来了。“秋喜端得便是一脸的不正经,欺身压向了文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喜庆的红衣被瞬间揉皱得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牡丹,文俊软绵的双唇被秋喜擒住,湿润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涂抹湿润,不等他动情轻启,秋喜的舌尖便已经趁着他不备将双唇撬开,粉舌探入了他的口腔里,缠着他的粗舌与之嬉戏,源源不绝的气息从她的口中渡来,教他尽收。
文俊被吻得晕乎乎的,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了两抹潮红,萦绕在耳边的呼吸声急促,似乎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便是如那娇羞之极的含羞草一般,半点挑逗都招架不住。
秋喜睁着眼睛,将文俊这般娇柔尽收在眼中,莞尔的嘴角是想要变本加厉的证据,那双在他身上游走探索的小手不知不觉已经将他身上的衣裳褪了个精光,白皙粉嫩在一片喜庆布置之下显得更为诱人,透着的淡淡粉红像是在蛊惑着她,这般小白兔,若是不狠狠玩弄一番,岂不暴殄天物。
“主人……呜……”文俊颤栗着身子,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秋喜将他的两片唇都吸吮得又红又肿,热吻没有间歇,从他的唇边蜿蜒至颈部,秋喜啃咬着他细嫩的肌肤,不仅留下了潺潺水迹,更是留下了累累吻痕,所有的痕迹都似在表明她对他的宠爱有加。
深知文俊不敢反抗自己,秋喜便是放肆压在他的身上,双唇贪婪游移过他的每寸肌肤,直至平坦的胸前。
上次看得不仔细,竟没察觉他的乳尖也是粉色,小巧精致,教人忍不住要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