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软绵的身子尽由得他摆布,他不费吹灰便托着她的身子教她在他的身上摇曳了起来,娇嫩的小穴大咧摩挲着涨硬的肉棍。
“嗯……夫君好坏……这般挑逗喜儿……唔……穴儿被磨得好痒……要……”秋喜轻颤着身子,声声娇吟蚀骨,嫣红的双唇贴近在苏谨的耳旁,似娇嗔可又分明似在求欢。
苏谨虽未应声,可托着秋喜身姿摇曳的大手便是更加放肆,时而抓揉时而拍打,将白皙的臀肉蹂躏得发红。
摩挲着小穴的涨硬肉棍更是随着她腰肢的摇曳而奋进,浑圆龟头抵着两片柔软的阴唇便是用力,坚硬便已探入了小穴中驰骋,贯穿到底直杵着敏感的花心,将它捣得一阵乱颤。
水面掀起一阵波澜,秋喜轻咬着下唇,身子的颤栗难以抑制,她捧着揉搓在苏谨胸膛上的那对肥乳更是不甘寂寞,愈发向上,主动喂到了苏谨的唇边,嗔道:“乳儿要夫君吃吃……”
第一百五十七章:姻缘哪需红线牵(二)
苏谨便是从来都没禁受得了秋喜这对肥乳的诱惑,如今既已是主动送到了他嘴边,他怎么忍得了不大快朵颐一番。
几乎想都不想便张嘴含住了秋喜送上来的肥乳,嘴巴张得极开,贪婪地将软绵的乳肉往嘴里吸入更多,俏立的乳尖便是与牙齿嬉戏再被捕获,阵阵吸吮细咬,将潺流的浅白乳汁吮出更多,乳香充斥着整个口腔,不时因为用力吸吮而发出淫靡的声响。
“嗯啊……夫君……”秋喜娇吟着,身子的颤栗是愈发激烈,紧致狭隘的甬道被粗壮的肉棍满满充斥着,似乎是因为在水中的关系,那肉棍的每次抽送都要显得比寻常更加用力,将花心捣得是一阵乱颤,汹涌溢出着淫水。
苏谨张大了嘴贪婪地将秋喜的大半只肥乳都吃进了嘴里,白皙的乳肉遍布的水迹让人混淆,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他难以自拔的眷恋。
苏谨一手抓揉着秋喜的肥乳,一手托着她的桃臀,粗壮的肉棍在甬道里持续凶悍地抽送着,将她柔软的身子撞得颠来倒去,呓语如曲。
夫妻两人的默契早已非凡,秋喜急喘着,双手无力搭在苏谨的肩上,便是被他这么由浅至深一撞一顶捣得快失了神智,一双美眸翻白着,便已泄了身,软绵的身子激烈痉挛着,瘫软在了苏谨的怀里。
粗壮的肉棍在蜜壶中浇灌着白浊,苏谨便是气喘如牛,也仍舍不得将那粗壮从温湿狭隘中拔出,执意要将这温存回味到了最后。
湿漉的两人相继中浴桶中出来,苏谨抱着秋喜一路滴落着水珠从浴桶转移到了床上,将秋喜缓缓放在了床上后,苏谨便取来了面布细细为秋喜擦拭着身上的水迹。
秋喜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上还留有苏谨留下的痕迹,鼓胀的双乳更是留着他的深浅牙印,苏谨虽说是在为自己擦干着水迹,可也没少不正经,擦了不过片刻,便将面布扔了欺身压向了她。
好不容易才变得干爽的身子即刻又因苏谨的贴近变得湿漉,秋喜不住娇嗔道:“夫君讨厌,弄得被褥都湿了。”
“娘子,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思。”苏谨化身敦厚橘猫一般赖在了秋喜的身上,刚长出了些胡茬的下巴在她细腻的胸前肌肤剐蹭着,便似很正经一般,虽是做着不正经的举止,眼睛却睁着直勾勾盯着她。
“什么事?”秋喜问道。
“阿斐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他如此帮得上忙,我早已将他当半个弟弟看,自是不该亏待他,我想替他指一门好亲事,娘子你看如何?“苏谨如实道,虽然这其中是包含了些他的私心,但总归也是为了阿斐好。
男大当婚,与爱人携手共进余生,岂不美事一桩?
“还是夫君思虑得周,只是喜香居近来事情颇多,喜儿怕是分身乏术,此事便只能交由夫君操劳了。”秋喜莞尔浅笑,颇是认同苏谨的话,表情丝毫不见半点端倪,顺水推舟,便将这事全权交给了苏谨。
这堪比用脚去踢石头的差事,便教苏谨独自去碰壁便好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姻缘哪需红线牵(三)
秋斐的出身看似平平,可背靠大树好乘凉,尤其是当苏府与护国公府攀上了关系后。
秋斐不仅深得主子重用,人还长得俊俏,苏谨才透了些消息出去,前来说媒的人便多得快要踏破苏府的门槛。
媒婆送过来的姑娘画像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燕瘦环肥,教苏谨看花了眼。
娶妻当娶贤,苏谨挑了些他觉得还不错的姑娘画像摆作一旁,想着等今晚秋斐从喜香居那忙完回来,他作为兄长好好说道一番。
那夜苏谨做主要为秋斐说媒这事,秋喜缄口不语,她承认她是有些使坏,想看秋斐得知此事之后的那个表情。
苏谨的心思写满在了脸上藏不住,还未来得及用晚膳,他便已经迫不及待,要向秋斐提及此事。
“阿斐,我这有些姑娘的画像,你且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苏谨颇是一番积极,忙将那些他精挑细选后的姑娘画像展开一一放在了桌上。
“老爷,此举何意?”秋斐粗看了一眼桌上展开的那些画像,微蹙的眉头已表露了些不满,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一个明白。
“阿斐,古人云,成家立业,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苏谨不觉自己此举有何不妥,毕竟他在秋斐这个年纪,便已经娶了秋喜。
这不,琴瑟和谐,让人艳羡。
秋斐的脸色忽然一下变得难看,没应声,却先是看了秋喜一眼。
秋喜只好装出一副无辜,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道:他执意如此,我可拗不过。
“既然如此,阿斐便先谢过老爷的好意,此事便交由老爷做主吧。”秋斐还是那般木着一张脸,不解风情,可却是出乎了秋喜的意料,竟就这么容易接受了苏谨的好意?
秋喜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秋斐这是激将法,要教她为他争风吃醋呢。
*
苏谨第一次做媒,自当是积极,得了秋斐的应允,他很快便去与媒婆商量,要尽快安排秋斐与那姑娘家见面,要得便是一个打铁趁热。
这第一次见面自是不能马虎了,约在了城里最有名的福安楼。
福安楼素来只招呼贵客,只有雅间,清净又不怕旁人打扰。
苏谨本是想着秋斐怎都算是秋喜的人,他如今要成家,秋喜理所应当怎么也该帮着看一看,谁料秋喜今日早早便被陈府来的下人请去了,直至这会儿都没半点消息说要回来。
苏谨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与秋斐去了福安楼。
“恭候多时,二位,这边请。”福安楼的小厮都是机灵的很,才见了两人,便一番恭敬,将他们请入了雅间。
香茶才奉上,媒婆便带着姑娘也到了。
苏谨与秋斐本就不是话多的人,那姑娘羞怯,便也一直不语,只有那媒婆一人,说个不停,一时又赞着秋斐一表人才,一时又夸着那姑娘温婉贤淑,总之便是十分卖力地撮合,恨不得两人这会儿便能把亲事给定下来。
秋斐一直垂着眸,若有所思。
那姑娘从进来到这会儿,他甚至都没心思去细看一眼,只顾着黯然神伤。
只秋斐伤感不过片刻,便忽然觉得桌下有些异样,似藏了个人,而那人似乎故意要教他发现自己,竟大胆将手搭在了他的腿上,且愈发放肆,那小手便是沿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探向腿根,摸向他那敏感之处。
秋斐垂着的眼眸不住向上挑了挑,沉寂的心忽然便雀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