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秋喜一会儿便是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在自己身下淫叫连连,他便觉得身子好像沸腾起来般灼热,再也无法按捺煎熬了他数月的相思,将秋喜扑倒在床,两瓣厚唇恶狠狠堵着她的小嘴,贪婪吸取着她的芬芳气息。

“唔……”金晟好一番粗鲁,便是如饥饿了许久一般的野兽,啃咬吸吮着自己的唇瓣软舌,秋喜被热吻得将将要窒息一般,不住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娇吟。

那声熟悉的蚀骨而炮仗般在自己的耳边回荡,金晟愈发来了劲,咬得秋喜更凶更猛,好似要将她生生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急促的呼吸萦绕在了两人的耳旁。

似是受到了煽动,秋喜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大脑一片混沌昏沉,根本无法思考。

金晟的一双大手是灵敏游走的蟒蛇,卷席至一处,秋喜的肌肤便赤裸至一处,那特意为了今夜赴宴而定制的华美衣裳甚至来不及听对方的一句夸奖便被褪下扔到了床边,秋喜细腻光滑的肌肤在一片通明的灯火中裸露,如羊脂白玉般焕发着光芒,教人移不开眼。

金晟大手抚摸着秋喜光滑的每寸肌肤,爱不释手,将她两片软唇吻得又红又肿后,这才舍得放开,继而转攻他处,如兽般饥饿,啃咬着她的锁骨,再至胸前。

大手抓揉着久违的两只肥乳,金晟不住将脸埋入,一边贪婪地舔舐吸吮,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淫靡之音:“夫人肌肤这般细腻,便像是剥壳的鸡蛋吹弹可破,教人垂涎,好想一口吃下,尤其这对肥乳,夫人可知,这数月来,我是发了疯似的想念这滋味。”

“嗯啊……乳儿要被咬坏了……轻点……嗯……”秋喜酡红着脸颊,不过片刻便不住颤栗着身子,溢出声声淫浪。

鼓胀敏感的双乳被一通粗鲁揉弄,金晟的大手又是抓又是揉,温热的舌头在肥乳处凶猛舔舐,俏立的乳尖更是被他用粗糙的舌头不断来回摩挲,刺激得乳汁丰沛涌溢。

隐隐一阵杏仁奶香笼罩在上方,秋喜酡红的脸颊愈发迷醉,迷离的双眸里理智渐失,那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不住紧绷紧贴着金晟的粗腰一阵难以自制地摩挲。

细腻与他的灼热相碰,非但不能缓解一些焚身的欲火,反倒让她的身子更加渴望与金晟的亲近。

那潺潺涌溢着淫水的湿漉小穴似在低诉着不满,所谓矜持被燃烧殆尽,秋喜不住挺着鼓胀肥乳主动往金晟嘴里送进去更多,光滑的小穴淫乱主动迎合着他咆哮的灼热粗物,湿漉传递着蓬勃的欲望。

秋喜不住细细娇吟一声:“金少爷好坏……这般欺淫,弄得喜儿小穴都湿透了……”

0106 第一百零七章:一支红杏又出墙(三)

“是我不对,我该如何补偿夫人?用夫人喜欢得这粗物狠狠捣弄夫人小穴一番,夫人可满意?”金晟从秋喜的肥乳处抬脸,看她因自己而潮红了一张无比纯情的小脸,这便更加兽性大发。

涨硬灼热的肉棍被小穴这般引诱,哪里还能忍得住,当下便是欺压在上,将秋喜的一条玉腿抬起扛在肩上,粗物对准了湿漉的小穴后便是一通狠狠抽送着粗腰,抵着两片柔软湿漉的花唇奋力贯穿到了底。

“嗯啊啊……好深……唔呜……喜儿要被金少爷欺负死了……”秋喜隐忍着,将淫声娇嗔的声音压到了最低,生怕有些会误闯苏谨的耳中。

她那一对鼓胀的肥乳被金晟这番狠狠地抽送惹得一阵剧烈晃动,浅白的乳汁喷溅,胡乱落向了四处,湿了欺压在她身上的金晟,也湿了自己。

“夫人可真是会冤枉人,我疼死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欺负你,夫人你瞧,你那小穴咬得我多紧,定是还要不够,要我这肉棍肏得你更凶一些。”金晟压着秋喜的一条腿,下流的荤话便是在她耳旁萦绕调情。

话刚落罢,他的粗腰便动得更加迅猛了起来,粗壮灼热的肉棍在狭隘湿漉的甬道里奋勇驰骋,每一下都深入到了花心激烈撞翻着它,惹得敏感乱颤的花心涌溢着泛滥的淫水,愈发泥泞着两人紧密的交合处。

床板似的故意要为两人的偷情制造一些刺激,随着金晟的动作愈发激烈,它便开始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羞人声响,每一声都如响亮的耳光拍打着秋喜。

夫君在旁,她却在别的男人胯下求欢。

房间里灯火通明,秋喜眼角的余光不愿却也无法忽略,苏谨便是烂醉在一侧,秋喜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这般实在是明目张胆,苏谨哪怕是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便能看见她与金晟恬不知耻扭作一团。

“夫人,想不想要更刺激一些?”金晟时刻留意着秋喜,见她忽然走神,便也将目光落在了苏谨的身上,只是两人的思绪南辕北辙,差之千里。

不等秋喜细问是怎样一番刺激,金晟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两人不曾分开过片刻,却已经下床,换了个羞人的姿势。

两人皆是侧身站在床前,秋喜的一条腿仍被金晟扛在肩上,仅剩下一条腿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金晟双腿站定后,便迅速恢复了肉棍在甬道里的抽送,似是一般寻常的站姿交媾,却教秋喜霎时红透了脸,白皙的肌肤陡然渡上一层艳红,如即将绽放的妖艳海棠一般。

淫靡的交合处细看竟是这般大咧的暴露在苏谨的眼前,金晟那根黝黑坚硬的粗物狰狞凶猛在她小穴里进出着,淫靡的白沫如积雪般堆积在肉棍的根部,糖霜般裹着拍打自己臀肉的饱满囊袋。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响彻着房间,比方才床板那些声响更为直接道破着奸情,教人脸红耳赤。

“嗯啊……别……不要……呜唔……好深……啊……”秋喜慌了神,乏力胡乱推开着金晟,只是她独腿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看似推攘却又似欲拒还迎,且她这般紧张,小穴便是更加狭隘,紧咬着粗壮的肉棍,好似要将它绞入深嵌一般。

“夫人又是这般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可小穴却将我的肉棍咬得更紧,分明就是觉得刺激。”金晟一语道破,便似要秋喜承认这番事实一般,甚至腾出大手,将秋喜的小脸扣住,要她的视线无法再逃避,直视着床上的苏谨。

“不要……唔……啊……嗯啊啊啊……”秋喜难以自制的呻吟着,她明明是抗拒这般,可身子却像是被金晟说服了一般,竟认可这背德的刺激欢愉,愈发汹涌的淫水溢出,将清脆的淫靡声响渲染得浑浊,一进一出,便知她的情欲满到何处,快要溢出。

金晟紧咬着牙,明知秋喜已无法再招架更多,他偏要加快,狠狠肏弄一番,将她单薄的身子碰撞得好似要散架一般,碰撞的淫靡愈发浑浊,不等他泄出所有的力气,秋喜便在他的怀里痉挛了身子,泄出了大量的淫水,翻白着美目险些昏死过去。

金晟紧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狠狠深入一番,将积攒了数月的浓精尽数浇灌在蜜壶之中,末了仍不舍得拔出,粗物滞留在小穴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他低头在秋喜的额间吻了吻,邪魅的声音如是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夫人,我已在府中修了暗道,日后你若是想我了,可随时来寻我。“

0107 第一百零八章:明爱暗恋神女情心广似海

翌日,秋喜和苏谨才从金府返回苏府,苏谨烂醉了一整夜,早上若不是秋喜喊他,他险些便要睡过头了,匆匆回府换了官府,便回了府衙,至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应是一无所知。

只不过,瞒得了苏谨,却瞒不过秋斐。

秋喜昨夜几乎未眠,这会儿回了苏府,便是连早膳也没用,便回房歇息,不过才躺下,秋斐便来了,缠着她,不依不饶。

“阿姐为何这般疲惫,昨夜你与苏谨彻夜未归,看来隔壁盛情实在难却。”秋斐搂着秋喜和衣躺在床上,言语间颇有几分吃醋的味道。

隔壁的门匾在昨晚大半夜才掀了红绸,得见其金字招牌,秋斐便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直至秋喜一夜未归,他便笃定,这‘金’便是那‘金’,绝对不会错了。

想到那狗皮膏药竟怎么也甩不掉,秋斐便有些恼怒,好不容易从秋府搬出,这才远离了那色胚两兄弟,只是高兴不了多久,这又杀回来了半路程咬金,真教人扫兴。

秋喜睁开眼睛,知道秋斐是在抱怨是在撒娇,她便也学着他的模样,好一番楚楚可怜求饶嗔道:“阿斐……”

“好了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我在这守着你,什么也不做。”秋斐无奈苦笑了一番,便挥去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声音变得温柔,紧抱着她,大手在她背后轻抚,便当她是手抱婴孩般哄睡着。

秋喜本来只想闭目养神,可被秋斐这般哄睡,便忽觉浓浓困意袭来,竟就真的在他怀中沉沉睡了去。

而这一睡,便是睡了大半日,当她再次醒来时,将她抱在怀里的人便是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苏谨。

他才从府衙回来,便来看她,见她熟睡,便也不忍心吵醒,只是轻抱着,一脸宠溺爱慕,看她睡颜。

秋喜适才睡醒,看到眼前的人从秋斐陡然换成了苏谨时,还恍惚了一阵,迷糊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傻娘子,如今已是戌时了,定是昨晚你为了照料我彻夜未眠,给累坏了。”苏谨搀扶着秋喜从床上起来,边替她梳理着略微变得凌乱的发丝,边有些愧疚道。

“夫君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牛饮伤身。”秋喜淡淡笑了笑,那些不自然的心虚倒是藏住了,一点没让苏谨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