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舔地卖力,秋喜的小穴嫩如羊脂,只是用舌尖轻轻那么一触,它便蜷缩着,颤栗着汹涌溢着淫水,那躲在里处的肉蒂更加是不堪一击,被他用力那么吸吮两下,便再也藏不住身,涨着如同枣核般,充着血任由自己鱼肉。

胯间那硬物涨痛得已然要失控,苏谨双手撑着秋喜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之际却还将小穴更加彻底示弱在他的牙舌之中,吸吮加倍用力,刺激得秋喜身子颤栗得更加激烈,如同错跃于岸边的鱼儿,激烈拍打着鱼尾般。

“嗯啊啊……夫君……喜儿好奇怪……要被夫君折磨坏了呜……”秋喜的呻吟如梦呓般,分不清虚实,只见那双剪水秋眸涌过一阵雾白,她便失声,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淫水如溪流涌出,湿润了大片。

苏谨缓缓从秋喜的美穴之中抬头,昏黄的灯光仍将秋喜的美穴照得一片水光淋漓,本是一片粉嫩在他的卖力之下悉数染成了红艳,他不由得得意,再抬眸看秋喜,她适才经历了第一次泄身,竟已一副虚脱般,柔柔弱弱,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秋喜不知那强烈的快感便是泄身,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好像快要飞升一般。

泄身的余韵维持颇久,她迷迷糊糊,竟觉得自己的双腿也不受控制,似要飘起来了。

殊不知,是苏谨将她的双腿屈起再向两边分开,让她摆弄出了一个不知羞的姿势,中门大开,且那湿漉的小穴,正以一副红艳溢水的淫荡姿态,迎接着那黝黑狰狞的粗物。

苏谨再也忍受不了肉棍的涨痛了,趁着秋喜泄身迷糊,他便一手握着肉棍,一手抚着秋喜的细腰,要行那最后的夫妻之礼。

秋喜恍恍惚惚,她张开的双腿正好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下,她看到苏谨那根黝黑的粗物在贴近自己,湿漉的小穴在与灼热相碰后感觉异常强烈,秋喜的身子几乎是本能地颤了颤,不等她反应,那坚硬浑圆的龟头便已挺进,撑开了湿漉的贝肉,长驱直入。

“啊啊啊……夫君……好痛!喜儿好痛……不要……快出去!”秋喜尖声叫着,下身如同是被撕裂了一般,灼热痛苦瞬间将她所包围。

秋喜不住哭了起来,哭声撕心裂肺。

“娘子莫哭……忍一忍好不好……一会儿便不疼了……”苏谨忙地柔声安抚着,抱着秋喜不敢再动半分。

他极力遏制着自己的冲动,秋喜的小穴紧致非常,咬得他的肉棍又疼又麻,让他充满了干劲,要捣到这小穴的最深处。

“呜呜……喜儿好疼……喜儿要疼死掉了……”秋喜在苏谨的怀里哭个不停,身子也不停地颤着。

只是说来奇怪,那粗物明明是要撕裂了自己,可甬道却将它紧紧包裹住,好像很宠爱它一般,连带着肉茎布满的青筋,她也能依稀感觉到形状。

秋喜抽泣着,身子一颤一颤间,竟渐渐感觉到了异样,那种涨痛撕裂的痛楚正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奇怪的瘙痒,紧紧包裹着肉棍的甬道不住蠕动吸吮,好像有什么欲望,在深处叫嚣。

“娘子……”苏谨明显感觉到了肉棍被吸吮,快感如同是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再去抗衡,他柔柔唤了一声,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粗壮的肉棍在狭隘紧致的甬道之中缓慢抽送着。

秋喜知道苏谨那一声轻唤为何意,不由得瞬间熟透了脸,双眸躲避着不敢去看苏谨,那肉棍就在她的体内,缓慢抽送,那怪异的瘙痒好像被缓解了,又好像变本加厉了。

“嗯……夫君……”秋喜本是紧咬着的下唇再也压不住要溢出的呻吟,她娇吟一声,身子便忍不住颤了起来。

苏谨的抽送初时缓慢,继而渐渐加快,秋喜的姿势仍保持着刚才那般屈腿,她眼下的余光依稀看得真切,那粗物进出她身体时,带出的那些泥泞。

真羞人,可秋喜隐隐似乎能明白母亲后来为何脸上总是带着快活,这愉悦快感,似乎能将她的身体填满,教她只羡鸳鸯不羡仙。

“娘子的小穴太紧了,教为夫直叹销魂。”苏谨抚着秋喜的细腰,眼睛却连片刻都不曾移开过两人的交合处,秋喜那小穴必定是名器佳品中的佳品,只是那么轻轻抽插,便教他差点忍不住要倾泻而出,要不是他死死咬牙撑住,怕是新婚第一天便要丢了作为人夫的尊严。

“夫君莫要再说了,好生羞人……嗯啊……夫君……”秋喜耳根子连带脸颊一并熟透,苏谨的夸奖净是教她面红耳赤。

苏谨突地加快了抽送,似是要惩罚秋喜这般羞涩一般,抚着她细腰的大手悄然用力,粗物在她的小穴里如蛇钻般迅速抽插,肏得花心一阵乱颤,四溢着丰沛的淫水,弄得两人的交合处更加泥泞。

“嗯啊啊啊……夫君……喜儿不行了……啊……喜儿要去了……呜啊啊……”秋喜一阵颤栗,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人,娇吟连连,只是激烈交合了片刻,秋喜的身子便猛然一阵激烈的痉挛,秋眸渡着媚丝,再度泄身,大量的淫水淋浇在灼热的肉棍之上,与之喷溅着的浓精合二为一,再缓缓涌出着小穴。

苏谨泄出了浓精,终于也瘫软压在了秋喜的身上,脸枕着她的肥乳缓缓入梦,他要努力,考取功名,要让秋喜过上好日子。

0007 第七章:豆花的秘密(五)

秋喜嫁给苏谨之后,自是再去不得青楼那种地方的,好在是秋喜手头还有些积蓄,与苏谨商量了一番之后,便决定开一个卖豆花的小摊档。

秋喜并不娇气,十分勤奋,即便豆花摊生意一般,但她仍坚持每日天灰亮便起身磨豆,为开摊做准备。

她体贴苏谨要读书考取功名,便也免得他劳累,不让他早起陪着,只是两人正值新婚燕尔,秋喜每夜早早便歇下,每日早早便出摊,待她将豆花全部卖完,回来便已日落西山,又该是歇息的时候,苏谨刚开了荤,娇妻又如此美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没过几日,他便受不了了。

这日,才刚三更天,苏谨便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昏暗中手探向一边,秋喜的位置早已空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娘子早已开始了劳作。

苏谨起身披了外衣便走了出去,穿着薄衣的秋喜正在自家的后院里研磨豆浆。

这会儿才刚入春,天气还有些凉意,可秋喜干着劳活,即便穿着薄衣也不觉得冷,还因为卖着力气,而额间渗着细细的汗珠,她不时用袖子擦汗,那薄衣的料子兜不住她一对肥乳,两只白兔随着她的动作,隔衣晃荡着,看得人眼睛都发直,根本移不开。

苏谨直勾勾盯着,胯间那粗物实在胀痛难忍,他便再也忍不住,朝着秋喜快步走了过去。

秋喜研磨得入迷,连苏谨什么时候过来了都没发现,待她缓过神来,苏谨的身子便已牢牢贴在了她的背后。

“娘子……”早起的苏谨声音慵懒透着沙哑,其中的韵味隐隐有些熟悉,他喃喃在秋喜的耳边唤着,不等秋喜回应,双手便再也忍不住,隔着薄衣抓揉上了。

“夫君……别这样……喜儿在磨豆呢……”秋喜微微红了些脸,娇嗔扭捏道。

且先不说她在为开摊做准备,这可是在外头,虽是自家的后院,可也与邻居家相差不远,这若是被人撞见了,她不得羞死。

“娘子……为夫再受不了了……好娘子……”苏谨从后轻吻着秋喜小巧敏感的耳垂,压下的声音压不下的急色,大手猖獗,没几下功夫,便将秋喜的薄衣脱得不成了样子,雪白的鼓胀奶乳蹦跳着,往他的大手投怀送抱。

“夫君……别……嗯……”秋喜娇嗔,扭捏不过两句,便不住软了身子,苏谨一旦擒住了她的双乳,她便没了招架之力。

“娘子的乳儿香,比这豆花还要再香上百倍。”苏谨将脸埋在秋喜的颈间,房事之间那些调情的荤话他从来便不吝啬,这世间所有的夸奖,他的娘子都配得上。

苏谨一手肆意揉弄着秋喜的肥乳,一手匆匆脱下了秋喜与自己的裤子,那灼热的粗物,便从后入挑逗着秋喜,光洁的小穴渐渐被肉棍戳弄得湿漉,又羞又喜,秋喜的双腿不住颤栗,似乎是有些快要站不住了,她便只好张了双手,倾着半身,撑着面前木桶的边缘借力,以便稳住自己的身子。

底下是刚刚才研磨好的豆浆,秋喜颤着身,被大手粗鲁揉挤着的肥乳,渐渐开始涌溢出了兴奋的乳珠。

浅白的乳珠如朝露落在花瓣之上,接连落入了桶中,秋喜却无暇顾及,她被苏谨那粗物捣弄得飘飘欲仙,已然顾及不上其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免得发出羞人的声音被邻居听了去。

苏谨身子紧贴着秋喜,娘子的上身倾着,下身便像是迎合自己一般,淫荡地撅着。

苏谨沉迷的抚摸着秋喜的圆臀,大手把玩着,它好似一颗蟠桃般,吃了便能长生不老。

粗壮的肉棍抵着贝肉早已驰骋在了娇嫩的小穴之中,甬道将肉棍吸吮得紧,肉壁是那般细腻柔软,教苏谨舍不得用力,又忍不住更加用力,肏得秋喜娇颤连连,即便她死死咬住了下唇,仍发出一些蚀骨的床笫之音,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秋喜被粗物肏得险些丢了魂,可她死死咬住了唇,即便最后被粗物捣得泄了身,也没发出过于怪异的声音,只是那对奶乳溢出了汹涌的乳汁,几乎是喷溅般,悉数与桶里的豆浆混淆,根本无法区分。

“夫君,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弄得喜儿……”秋喜顾不得穿好衣服便忙地查看桶里豆浆的情况,她急红了眼,重新泡豆便来不及开摊了,且豆花摊的生意本就一般,这若是将磨好的豆浆都倒了,便是雪上加霜,做得尽是亏本生意。

“娘子莫恼,我看着这豆浆添了娘子的乳汁还更加香甜了几分,咱们今个便睁只眼闭只眼,明日再好好研磨便是了。”苏谨自知是自己好色理亏,这便为了哄好秋喜,闭眼出了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