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妹,大哥无趣,你跟着他可玩不出什么花样。”秋勋的嘴巴紧贴着秋喜的耳旁,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吹着气道,话里行间充满了暗示,诱惑。

秋勋故意喷洒在耳朵里的气息弄得秋喜一阵发痒,身子不住地颤栗,明知是为了引诱她而故意抛出的诱饵,可她还是控制不了被吸引。

“勋哥哥说的花样是什么?”秋喜如魔怔一般喃喃问道。

“花样奇多,喜妹妹若是想,哥哥便带你一一见识。”秋勋故作玄虚笑道,只是说罢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喜妹妹也需得展现一些诚意,好让哥哥心中有底。”

秋喜正是思索着秋勋口中的诚意为何物之际,秋勋已经先她一步动作,掰过她的身子,将她摁在了他的身下。

秋喜跪在地上,等她反应过来,秋勋便已褪下了裤子,将他那根涨硬的粗物送到了她的跟前。

粗物狰狞着青筋,暗红的颜色如是一条巨蟒一般吓人,秋喜瞬间涨红了脸,两片软唇颤抖着,竟鬼使神差般忍不住张开。

小嘴轻启,颤着将那浑圆的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0051 第五十一章:吟吟萧声乐(二)

以前在青楼时也见过,姑娘服侍客人,蜷伏在身下吃舔客人的粗物。

通常,姑娘的神情都与客人恰好相反,秋喜便一直觉得那般多数是折磨,所以至今也没有想要尝试的念头。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初体验,竟会是与秋勋。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不曾多犹豫或是半点抗拒,便像是大脑被操控了一般,小手握着粗物,头便靠了过去。

浑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几乎把嘴巴都塞满,小舌艰难在口腔里活动着,舔弄着龟头,湿漉的舌尖勾勒着龟头的形状,将那道道深浅的沟壑,涂满晶莹。

那滋味难以言喻,粗物的灼热似乎会传染,让她也变得酷热难耐。

跪在地上的秋喜不住抬眸去看如巨人一般耸立在她面前的秋勋,看他的脸色,似乎对她的表现满意。

秋勋低着眼眸,眸光尽是含着自己粗物的秋喜模样,她的动作举止是那般青涩,半点技巧也谈论不上,可就是这般青涩的吸吮舔舐,却教他更感加倍的兴奋,被小嘴嘬着的龟头愉悦涌溢着粘液,在她的口腔里泛滥,翻涌着浪花。

秋勋的大手不住轻抚在了秋喜的脑后,宠溺般的爱抚着,好似有魔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指引着她下一步:“再多吃进去一些,慢慢把整根肉棍都吃进去,小心别让牙齿碰着它,用力地吸吮它。”

秋喜涨红着脸,小嘴的位置那般狭隘,她只是含进去了个龟头,便感觉再塞不进其他了,可秋勋的温柔让她好似生出了一股干劲,秋喜卖力地,一点一点将肉棍吃进去更多。

坚硬浑圆的龟头沿着喉道奋进,秋喜感觉自己狭隘敏感的喉道被撑开了,那种感觉既叫她陌生,又叫她紧张,仿佛快要窒息一般,感觉喘不过气。

随着肉棍愈发深入,秋喜的大脑不住渐渐空白,可她好像生出了幻觉,当初偷窥到的景象便如置身在眼前。

吃着粗物的姑娘涨红了小脸,布满在脸上的明明是痛苦,却仍卖力地将肉棍吞咽着,她忍不住走进去看,那定睛一看,那吃着粗物的姑娘居然是她。

秋喜猛地一下缓过神来,秋勋的肉棍整根都被她吃了下去,嘴巴,喉道都被塞满,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处往外溢着,她艰难挪动着粉舌,舔弄着棍身,舌尖描画着青筋的形状。

秋勋的青筋展现在了身体的各处,脖子,额间。

他抚在秋喜脑后的大手不住渐渐用力,肉棍被愈发变窄的喉道包裹得紧致,喉间的嫩肉好像会呼吸一般,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吸吮着他,他控制不住缓缓开始了抽送,肉棍在秋喜的小嘴里进出着,渐渐凶猛。

“唔……唔……”秋喜的小嘴被捣弄得发狠,她不住发出难忍的呻吟,那肉棍似是要捣坏她的小嘴似的,受到了攻击的喉道更加剧烈地收缩着,让肉棍难以抽送。

秋喜的大脑愈发空白凌乱,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死掉了,那种感觉陌生而又让人不住回味。

痛苦中似乎夹杂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端欢愉,秋喜不住翻白着美目,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要死掉之际,秋勋倏地将肉棍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匆匆一眼,秋喜只看到那根暗红的粗物沾满了晶莹的津液,紧接着,便是一股白浊喷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秋喜不敢睁眼,只是凭借着感觉,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那些白浊悉数落满在了她的脸上。

就连紧闭的双唇上也沾上了不少,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秋喜无法想象,如今的自己是怎么样一副模样。

“喜妹妹,诚意。”秋勋充满了操控力的声音再度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秋喜闭着眼睛,只感觉到了有手指抹过她的唇瓣,将那些白浊沾满在了指腹。

秋喜缓缓睁开眼睛,抬眸看了一眼秋勋,莞尔一笑,朱唇轻启含住了他的手指。

淡淡的腥甜咽入腹中,苏醒的邪恶便似乎更加猖獗。

0052 第五十二章:吟吟萧声乐(三)

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里衣被随之脱下,秋喜如是跃出了水面被捞获的鱼儿,落入秋勋的怀里。

“喜妹妹这对乳儿当真是傲人,如是美玉般惹得人移不开眼。”秋勋大手把玩着秋喜一对丰盈的肥乳,边揉弄边赞赏道。

“勋哥哥的话好生露骨下流,教喜儿不知怎去回应。”秋喜酡红着脸颊,低眸看着秋勋的双手蹂躏着自己的一对肥乳,看两坨如面团般的肥乳在他的大手中迅速变换着不同的形状,粉嫩的乳尖渐渐苏醒俏立,硬挺着开始动情涌溢着浅白的乳珠。

秋勋越弄便越是欢喜,看着从乳尖涌溢而出的乳珠,喜悦之情不住满溢在他的脸上,他不住凑近脸去,亲眼看着那乳珠汇聚成型,在伸着舌尖,将乳珠勾去,细品入腹。

秋喜酡红的脸颊渐染,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她第一次这般仔细看着自己溢出的乳珠被这样吃下,乳尖似有一阵酥麻在激荡,窜入身子里,深入小腹,空虚瘙痒如是一只只蚂蚁,咬着她,让她难以忍受。

秋喜忍受不了蚀骨的折磨,她软绵的身子靠向秋勋,红艳的双唇贴近秋勋的耳侧,,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道:“勋哥哥也给喜儿表现一些诚意,好让喜儿相信,勋哥哥不是如颀哥哥那般无趣。”

动情的秋喜那狐媚劲儿几乎没有一个男子可以招架,秋勋闻言,身子不住一个激灵,胯下那刚刚射过浓精的肉棍瞬间又涨硬了起来,浑身灼热发烫,骁勇如战士般,猛地将秋喜的一条美腿抬了起来,粗壮灼热的肉棍抵着娇嫩湿漉的小穴,直捣娇嫩的花心。

湿润的甬道里还满是秋颀留下的痕迹,秋勋这番深入,又将那些要流出的泥泞送回了深处,噗噗的淫靡闷响萦绕在两人不断紧密的贴合处,秋喜卖力踮着另外一只脚,鼓胀的双乳激烈摇晃,抛荡在秋勋硬朗的胸膛之间。

“嗯嗯嗯啊啊……喜儿要美死了……唔嗯……啊……”秋喜不住浪叫着,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充斥着强烈的快感。

浅白四溢的乳汁在胸膛作着淫靡的画,秋喜因为极致欢愉而不住翻白着美目,站立的姿势让粗壮的肉棍能够轻易地顶插到了蜜壶深处,小腹一片鼓胀,好像被灌满了似的,快要不能继续承载。

秋勋的节奏把握得正正好,九浅一深,一通凶猛地抽送后又急速转为缓慢,如是熬鹰般训练着秋喜沉睡的奴性,让她渴望着被驯服,迎来最终一击,教她醉生梦死。

秋勋狠狠抽送着粗腰,一边却不忘与秋喜调情,双唇在了她的耳侧,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荤话:“好妹妹的小穴吸得可真够紧,好似要将哥哥的肉棍嵌在这娇嫩的甬道里一般,这般销魂滋味日后定教人魂牵梦萦,好妹妹却也是坏妹妹,日后再与哪个女子欢好,定都残存着你的影子,教人此生郁郁,真是羡慕我那好妹夫,日日夜夜温香软玉,只是……”

秋勋故意停顿,欲言又止,给秋喜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翻白着美目的秋喜艳情酡红着小脸,在脑中自动补全秋勋的话:只是他的妻子不是被人偷,便是在偷人。

眼下又被自己的亲兄长肏弄到了泄身,白浊浓精悉数灌满在了蜜壶,痉挛颤栗的身子充斥满了她那完全被唤醒无法再被隐瞒的放荡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