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继续去收拾行李,虞恒一个人站在卫生间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准备脱衣服洗澡。
真?没想到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会被人公主抱到卫生间,想想就莫名羞耻,但又莫名兴奋,怎么办。
这?个时候准备洗澡的虞恒还没有发?现问?题。
但等他洗完,就发?现问?题来了。
他刚刚是被司印戎抱进来,没有拿浴巾、睡衣。
他现在洗完澡一身水,自?己?没办法擦干。
虽然说卫生间里面有酒店准备的浴巾和浴袍等等,但他真?的不?想用,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酒店这?些浴巾浴袍在放在这?里之前用来清理过什么。
所以就算他总跑外地的商展,也坚持自?己?带睡衣浴巾,甚至还会带隔脏床单,刚才司印戎打开行李箱就是要铺隔脏床单。
他在卫生间里站了片刻,听到外面没动静,觉得应该是忙完,就忍着寒冷走?到门口试着喊:“印戎哥,能不?能帮我把浴巾跟睡袍递过来?”
片刻后门口传来脚步声,司印戎站在卫生间门口敲敲门,虞恒打开一道?缝,想把需要的东西拿进来。
不?想在他刚碰到东西的时候,司印戎顺势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人拽出来,直接用浴巾围住。
房间里的冷空气激得浑身是水的虞恒打了个寒颤,司印戎抱住裹着浴巾的他问?:“冷不?冷?”
浴巾跟司印戎身上穿的衣服都很薄,片刻就被浸透,虞恒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小?声说:“不?冷了。”
刚出来的一瞬间是冷的,现在不?冷了。
但现在这?个状态有点奇怪,他裹着浴巾,司印戎抱着他。
他忍不?住轻轻挣扎,“印戎哥,可以了,我可以自?己?擦干净,穿……”
睡衣。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司印戎的动作里。
司印戎的手隔着浴巾放在他屁股上,慢条斯理地问?:“小?恒,还疼不?疼?”
虞恒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不?,不?疼了……”
他属于那种平时玩笑打闹一点都不?害羞,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紧张的人,之前打趣司印戎的时候他很大胆,现在真?的抱在一起他又有点不?敢说话。
因为他知道?说多了,是真?的会被收拾。
司印戎伸手帮虞恒揉着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原本应该很舒服,但虞恒却觉得很紧张,低声说:“印戎哥,时间不?早,你……也早点去洗澡吧。”
“不?着急。”司印戎低声说:“你说疼,我应该帮你揉揉。”
“已经不?疼了。”虞恒立刻说,“不?,不?用揉。”
真?的感觉很奇怪,司印戎很清楚怎么给他揉,他觉得对方不?是想给他揉屁股,是想给他揉出来。
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觉得司印戎的控-制-欲真?的很强,会有些奇怪的癖好,但他又拒绝不?了。
尤其是现在,一直被这?么揉着,他隔着单薄的浴巾,几?乎就要蹭到司印戎的休闲裤上,他很难没有任何反应,没过多久他就呼吸急促,脸颊不?自?然地红起来。
“别……”他有些羞恼地说,“印戎哥你别这?样,每次都是弄我……”
自?己?衣冠楚楚,却看着他沉湎其中。
司印戎稍稍低头含着虞恒的耳垂,轻声说:“真?的不?喜欢可以拒绝。”
之后虞恒看到司印戎半跪在他面前,轻轻解开他的浴巾,身上的水擦干后房间温度并不?冷,但他却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拒绝,根本没办法拒绝。
尤其是看着司印戎半跪在他前面,几?乎是以一个有些卑微的姿势帮他,他就根本拒绝不?了。
说来很奇怪,他们分明已经分开两年多,但重新在一起后却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身体依旧对彼此那么熟悉,毫无陌生感。
……
虞恒到后面站不?住,两条腿酸软得直打颤,被司印戎扶着才勉强站立住。
结束后他躺倒在床上,眸中不?自?觉带着些许泪水,小?声控诉道?:“印戎哥,你好坏。”
就喜欢榨干他,是真?的榨干呀,虽然过程很舒服,但结束后总会有莫名的羞耻,羞耻到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侧身不?敢看司印戎。
他现在身体还是很敏感,鸡皮疙瘩没有消退,好像一碰就会颤抖起来,整个人透着一种熟透的红。
司印戎:“嗯。”
他承认在某些时候很坏,他就喜欢看虞恒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只听他一个人的,只被他掌握着。
去洗澡时司印戎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坏,明明虞恒没有那么想要,但他会勾得对方想要。
也许是分开两年多,他终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镇定,也会有不?安全感,也会想要牢牢抓住现在的一切。
等他洗完澡出来,虞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
司印戎想想,也觉得对方应该很累,短短两天时间被他要那么多次,本来就瘦得跟竹竿一样,更?容易累。
应该好好补一补,司印戎若有所思。
他单手放在虞恒的腰上,试着低声诱哄:“叫老公。”
可惜虞恒睡得太沉了,没听到他的话。
司印戎遗憾地低叹,只能搂着对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