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墨沉默不语,最终只留下一句;“你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

白瑾墨高大沉稳的背影消失在顾若茜的视线里。

顾若茜抿唇,不吭声,她想追上去质问他,是不是跟妈妈一样也不要自己了,可是,脚步跟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直到看见义父走进江时鸢的房间,顾若茜回过神,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严礼安抬步朝着楼上拐角走去,来到了关着江时鸢的房间。

江时鸢睁开眼,跟她料想的一样,严礼安果然出现了。

严礼安人模人样的坐在江时鸢的面前,语气温文尔雅;“想好了吗?”

江时鸢抬眼,清冷的眸子里没有波澜。

她当然知道严礼安的意思,想要自己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见江时鸢不说话,严礼安扶了扶眼镜,语气轻飘飘道;“阿鸢不会还在想着封宴会来救你吧”

江时鸢忍着恶心,叫她阿鸢的人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让她这么恶心想吐。

“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个想法,封宴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这边封宴刚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接一个打喷嚏,许言川关心道;“总裁您是不是感冒了?”

封宴摆摆手;“没事。”

心里却在想,他身体一向不错,怎么可能会感冒了,不存在的。

江时鸢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脸嘲讽看着严礼安;“你觉得我母亲当年都没有心甘情愿的跟你,我为什么会跟你呢?”

“我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有钱啊。”

严礼安温文尔雅的面具差点破裂,很快就调整情绪道;“阿鸢,现在可不是说气话的时候,你母亲当年要是乖乖听我的话,也不至于死。”

江时鸢抬眼,直视着他,眼神藏不住的锋利,“我父母的死跟你有关,是吗?”

第86章;开膛取子

江时鸢抬眼,直视着他,眼神藏不住的锋利,“我父母的死跟你有关,是吗?”

见江时鸢已经猜到,严礼安也不打算装了。

“你果然很聪明,没错,你父母的死跟我有关系,准确的来说,是我一手造成的。”

江时鸢心里狠狠一颤,脸上浮现了杀气。

严礼安仿佛没有看见江时鸢脸上的杀气,继续说道;“你父母死的时候,你还在你母亲的肚子里,我本以为你也会死,但是没想到你母亲居然能硬生生撑到把你生下来。”

“不,准确的来说,是开膛取子。”

严礼安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江时鸢瞳孔蓦然放大,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喉咙涌上腥甜,猛地吐出了鲜血,血在洁白的床单说格外的显眼。

开膛取子?没有人告诉她竟是开膛取子,母亲竟为了她,在没有医生麻药的情况下硬生生开膛取子。(作者随便写的,你们随便看,不要骂我)

当年,黑鲨组织与其他黑色势力大批买卖毒品,贩卖人口,凡是卧底进去的警察和71局成员全部为国捐躯。

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军区出现叛徒,导致江淮南惜被追杀,当时南惜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硬是在夺命追杀走投无路中开膛取子,将浑身染血的江时鸢隐藏起来,直到江辞赶到,因此保全了那江时鸢的性命,而江淮和南惜却双双殒命,为了他们的孩子,南惜是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孤注一掷开膛切腹,在没有麻药没有专业医生的情况下,以她的命,换来孩子一个存活的可能啊。

而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严礼安,她现在想杀严礼安的心到达了巅峰。

同样难受的还有监听的封宴和江辞,封宴现在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严礼安,他们瞒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让阿鸢知道,现在却被严礼安轻飘飘的说出来,阿鸢现在心里一定又难过又自责。

想杀严礼安的还有江辞,江辞脸色难看至极,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想把他千刀万剐,他没想到大哥大嫂是死于他手。

严礼安看着江时鸢竟气的吐血,看她的眼神一下子有趣了起来;“怎么?看你的表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有意思,你的祖父,祖母竟没有跟你说?但是没关系,我亲口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江时鸢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忍着杀意阴森森道;“当年军区的叛徒也是你,黑鲨组织的老大同样也是你,当年你害死了我父母,还有那么多71局成员,如今你旧戏重演,严礼安我真想杀了你。”

“可惜你杀不了我,我实话告诉你,不管是你还是封宴都动不了我,我背后的势力你们想象不到。”

严礼安句句都往江时鸢心窝子上戳,“阿鸢,我说过,你很聪明,跟你的母亲一样聪明,但是你母亲虽然聪明,但是最后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了。”

江时鸢觉得心脏一阵绞痛,几欲落泪,眼眶通红死死盯着严礼安。

他冷静看着她,轻启道:“阿鸢你没必要为了置气,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难不成你要跟你母亲学吗?”

江时鸢突然低笑了声,就这样看着他,充满讽刺杀意的眼神:“我会杀了你………”

第87章;我会带你去泰国

江时鸢突然低笑了声,就这样看着他,充满讽刺杀意的眼神:“我会杀了你………”

“可惜你杀不了我,我今天晚上会飞泰国,我会带上你,这一次我可不管你同不同意了。” 说着,在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回头想要给江时鸢擦血,目光落在那双冰冷刺骨的眸子上,“你看看,性格那么倔犟干什么,这样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啊。”

江时鸢抬手打掉了严礼安的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浑身发抖,咬牙切齿说,“我会杀了你,你等着。”

“我等着。”严礼安愉快地表示。

他一点都不担心江时鸢会做什么,只要到了泰国,那么封,江两家再也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了。

严礼安江时鸢轻飘飘道;“你还记得三年前,何以维给你注射的那一针药剂吗?”

监听的封宴,江辞听到药剂立马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