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道歉。”

“主,主人......”

“道歉!”

不容商量的语气让青淮微弱的抵抗顷刻间溃不成军,他咬着浑身发冷,被说不清是气愤还是悲伤的情绪裹挟着,敏锐捕捉到林舒柏眼底隐隐的怒意后,他趴伏在地冲许溯的方向磕了个头,低吟着道歉的话,神情恍惚。

“诶,不用不用……”念及是自己惹事在先,见到这副阵仗,许溯也慌了神,不好意思地摇着头连连后退。是自己挑的事,也是自己占得便宜,他觉得林舒柏多少有点小题大做了,但这个小奴隶是他的人,自然是他说有错便是有错的。

看着青淮木木的道歉,许溯一副被打了顿吃瘪的模样,蔫蔫地跟林舒柏嘟囔了句“还有点事”,然后转身走了,迈步的姿态称得上逃窜,哪里还有往日的样子。

青淮忍着屈辱趴在地上好久,一小滩泪附着在地砖上,刻下透明的水痕。

“是我管教不严了。”看着向四下散开的人群与许溯的背影说,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许溯听清,冷得如淬了冰雪的刀尖。

表面上林舒柏只是在毫无姿态地道歉,实则无一例外都是在威胁,他完全可以把许溯打一顿让他再不敢碰青淮一个手指头,但他还是更想以这种方式让他再不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些人平日里给青淮使绊子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唯独不能容忍这种越线行为,他向来不爱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就算是个自己不爱惜的贱奴,也不是人人都能染指的。

“起来吧,继续趴着做什么?还嫌不丢人?”

青淮把脸埋在交叠的臂弯中,肩膀抖得不像样,被轻踹了一脚后才回过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犯错了,但看主人的模样估计是了。也不知道会怎么罚自己,他看着自己被尿湿的裤裆全无办法,他憋了那么久的尿怎么可能全部尿光?除去方才漏的,腹中依旧含了不少,主人没发话他也不敢去厕所,只是又憋又怕得仰头看着似乎有些生气的林舒柏。

“可以......可以不送我回去吗?我......贱奴一定好好伺候,再也不这样了。”这样是哪样?青淮也不知道,他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糊里糊涂的,心底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既然主人都让资金道歉了,一定算在自己头上了。

他呜咽着继续磕头,也不顾走廊上经过的路人异样的眼光与自己发红破皮的前额。起了个头,到底是没之前那么好憋了,一紧张,他下身又禁不住尿了。

“啪嗒。”前不久才拔出来的那根尿道棒仍在了他面前。

“回去收拾好自己,已经给你请假了。”放下这句话,林舒柏就转身走了。

......

把那一小滩尿在地上的黄液清理干净了,青淮就偷偷摸摸进了厕所,捂住耳朵没听路人的嬉笑,拿着尿道棒进了厕所隔间。

把湿透的裤子拉到脚跟,他的视线在自己依旧隆起的小腹与便池上徘徊了几次,虽说尿了些,但还是鼓得很高几乎看不到脚尖,但至少不用束腹带也能显得不那么怪异。

要不要再放一点呢?他看着小便池,手心冒汗。

算了吧,自己已经犯错了,并且主人给自己尿道棒这个举动就是不想让自己尿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排尿机会......

没事,已经尿过了,不感觉憋了。他揉着小腹安慰自己,然后掐着性器将尿道棒再次插入。

第7章 去酒吧找主人,后穴灌红酒,一边挨操一边漏酒,被压膀胱到昏迷

看着主人发给自己的定位,青淮在路边拦了辆车,车停在了一家酒吧前。

他回家清理了下自己,耽误了时间,眼见着就到了放学时间,再回学校也来不及了,他就决定在家等着,可饭菜热了好几次,一直等到了晚上九十点也不见林舒柏回来。

“主人,您什么时候回家。”他知道自己不该过问林舒柏的生活的,但万一主人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怪罪的就是自己这个私奴,况且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下午开始被尿道塞再次堵回的尿液一次次冲撞着塑胶棒,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忍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在他以为不会等到回复时,消息框中弹出了一条定位信息。

“哥,把你那小奴隶叫来一起玩呗?”为了盖过周遭的喧闹声,俞北提高嗓门说,挂在他怀里的女人带着一脸的媚笑靠过来要喂他酒喝。

俞北看着至始至终不太放的开的林舒柏,一脸很为难的样子。

“叫他来做什么?让他来泼冷水吗?”林舒柏撇了撇嘴,他今天确实没什么心情玩,一想到下午挨欺负的青淮就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动了要早些回去跟他道歉的念头,连着推开了好几个凑上前来陪酒的男妓。

“那这样吧哥,给他发个定位,看他会不会自己来。”俞北嬉笑着拍了下林舒柏的的肩膀。

林舒柏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主人。”青淮被人领进了包间,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林舒柏,然后垂着头站在了林舒柏面前。他这一路上走得痛苦极了,用尽全力强装正常,也还是被出租车司机问了几遍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他手指深深抠进皮质坐垫,面上还要装着没什么事应付司机令人尴尬的关心。漫长的半小时每秒都被掰成了几半,路途颠簸,每一个常人无法察觉的颠簸都像在给他的膀胱上刑,为了不让司机察觉自己的不适,青淮只能屏住呼吸将急促的喘息压抑住。车上开着空调青淮还是出了一身冷汗,湿黏的裤管贴着大腿,无法排解的尿意甚至逆流回了肾脏,引起腰间的阵阵痛处。

“主人。”他跪下,鼓起勇气又一次开口,低低垂下的头将少年脆弱易折的脖颈显露了出来。

“过来点。”林舒柏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跪行几步。

不明所以的他呆呆抬头,眼神无辜,鼻尖恰巧就在林舒柏的胯间。

“舔。”林舒柏喝了点酒后声音慵懒。

“是。”他应了声后就往前挪了一点,用牙给林舒柏脱起了裤子。不灵活的唇齿动作笨拙,废了好大功夫才把林舒柏泛着热气的性器放了出来。

坚硬的肉棒弹了弹,扇了青淮一个巴掌。

青淮左右环顾,他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主人做过这种事,为此面露迟疑。

“你再不听话点,就赏你跟他一样,可好?”他的犹豫被林舒柏察觉了,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令他侧过头,青淮顺着这力道看到了远处聚着一团人,正围着个肉便器发泄私欲。肉便器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后仰的身躯拱出一个“U”型弧度,双膝着地,两手背在身后,戴了口枷的嘴巴大张,一直有路过的男人掏出鸡巴塞在里面撒尿。不仅如此,还有个只进不出的尿管插在他的铃口,用来承接另一个人的尿。

也不知道他被栓在那儿多久了,鼓起的腹部小山丘似的,极不协调得坠在身前,外凸的水包都成了椭圆形。想维持这种姿势本就不易,需要大腿与腹部同时用力,憋成这样的腹部如何还能发力?每一次费力维持都能牵动得膀胱痛苦不堪,更何况还有诸多不老实的手胡乱搓揉他硬得就将炸开的膀胱。

只是那导管只进不出,无论是憋爆还是憋死都是不能流出一滴的。

“唔......唔......”他含着陌生男人脏臭的鸡巴,时不时漏出几声呜咽,可就算被呛到了也是无法吐出来的,毕竟喉管早就被强行打开了。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尿骚味,也不知道他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了。喉结滚动,青淮紧张得咽了口唾沫,他毫不怀疑林舒柏那句话的真实性。

张嘴将主人的性器含进,他这一次不敢有丝毫犹豫,一下让硬挺的鸡巴顶入喉口最深处,小嘴被撑到了极限,喉口的不适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但也就很短一会儿,他很快便恢复过来了,开始他做过很多次的口舌侍奉。

小腹被林舒柏不安分的脚一遍遍碾过,在水包上戳着凹洞,力道之大,鞋尖甚至能埋入水包深处,他很乐意听到从青淮无法闭合的口中发出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