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与尿液抗击了好一会儿,青淮也就只能勉强让尿流变小一点,他用力得面色青白,猩红液体顺着咬破的唇瓣滑下,冷汗让他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真是没用的东西!”眼见着自己在小奴隶身体里辛苦蓄了那么久的水一点点流出,将校裤都洇湿了一小片,林舒柏心头升起了些挫败感,自己教了他那么久都学不会,真是油盐不进的东西。

一脚踩上了他依旧在往外冒水的性器,那可怜的小东西终于因疼痛停止了漏水。

“自己止不住就让我帮帮你吧。”他面露残忍。

第2章 皮鞭狠抽膀胱,下腰让主人坐在自己隆起的水包上

在车上,青淮内心忐忑无比。

他觉得自己死定了,一天漏了两次尿不说,还几次违抗了主人的命令。主人叫他停下不许尿,尿得再爽快也得停,叫他继续憋,憋得发疯满脑子都想尿也得继续憋。

这是林舒柏给他立的规矩,威胁他只要违反,就把他送回奴营重新受训。

由于紧张,那依旧急迫的尿意都被青淮短暂忽视了,他不敢看主人的表情,只是跪在主人脚下,低着头等待时间流逝。

除了在学校,他都是不被允许站着的,跪着、跪趴跟跪行是他所有能摆出的姿势,当然,除了挨操的时候。

主人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三层别墅,也不知是故意想磋磨他还是怎的,偌大的别墅就留了他一个下人。林舒柏又是被人伺候惯的,什么事自然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除了白天陪主人上学,回了家他还要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同时,那两份家庭作业也是他的任务,有次他忙活完想去做作业,却被来了兴致的林舒柏压在床上来了一发,将他操得昏天黑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误了作业。

就因为这个,他被主人罚得三天没起来床。那三天他顶着一身的伤,小腹也没一瞬间是平坦的,不过为了防止他被彻底憋死,林舒柏会在他濒临极限时一滴一滴给他放尿,直到不危害他健康的程度就适时停止,再灌入几倍多的水,让他挺着巨腹继续承受极限时的猛烈尿意。

那三天是真正的地狱,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刻不停地颤抖痉挛,汗水蛰得伤口刺痛难忍,后背裂开的鞭痕一次次裂开,白色床单血迹斑斑,那时的青淮在意识模糊间无数次渴望自己能被彻底憋死,或是昏迷那么一会会。

不过昏迷对他来说是奢侈品,当时林舒柏特意找了个下人负责看守他,只要昏迷,就会被冷水泼醒,不过到后来泼冷水都叫不醒他了,只能一次次锤击他鼓胀不堪的膀胱,用更加迅猛的胀痛将他拉回痛苦的现实。

其实别的家奴并不用遵守那么多严苛的规矩,林舒柏这样要求青淮,除却他与生俱来的凌虐欲,还有就是对从前那个疯狂追求青淮的自己的厌恶。

青淮在他那里曾经是神祗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是他毕生追寻的那一轮遥不可及的天边冷月。

结果这一切都是假象,那个出尘的人只是个污秽的贱奴,是个因为自己几句话就能被吓得连连磕头的没骨气的玩意。他无法回到过去改变曾经的自己,只能将悔意化作怒火发泄在青淮身上。

他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齐整的衣冠下是不堪入目的腐坏内里。

门一被带上,青淮就直直跪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少年的膝盖骨与地面撞击,听得人骨头酸。他缓缓俯下身为林舒柏换鞋用他的唇齿,弯腰的姿势需要折叠小腹,很考验他对括约肌的控制,通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他已经很熟悉这个动作了,没多久就给林舒柏换好了鞋。

“你太慢了。”林舒柏嫌弃地看着自己沾上了青淮唾液变得莹亮亮的鞋带,将他踹出了几米,后背撞到一旁的墙壁,小腹着地,那一瞬间,痛苦使青淮的面部表情完全扭曲了。

他这次提前就做好了准备,牢牢守住了闸门,一滴也没漏出。

没顾上阵痛不已的小腹,他爬到主人面前,磕头,认错。

“去调教室等着。”

“主人,晚饭......”青淮想着不能让责罚自己这种无足轻重的事耽误了主人的生活,斟酌开口。

没想到被瞪了一眼后林舒柏直接取消了青淮自己跪行去调教室的权力,他揪着青淮略长的头发,就这样将他拽去调教室,调教室在地下室,需要下一层楼梯才行。好疼,他一时分不清是头皮更疼一些,还是膝盖与小腿台阶更疼,哦不,最难受的是膀胱,还属他承载过量的小腹更疼。

青淮像只死狗似的被随意丢弃在调教室的粗砺地面上,他忍了忍全身的剧痛爬起跪好,他不敢让主人多等。

他被要求以一种需要绷紧核心的姿势跪立,为维持住前倾的身体,他务必要收紧腹部的肌肉。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算挑战,只是对现下挺着个巨腹的青淮来说着实是有些困难了,收腹这个动作让属于膀胱的位置更小了,稍稍放松对括约肌的看守,那热尿就能轻易漏出,可要是放松核心,这个跪姿无论如何都是维持不住一分钟的。

林舒柏似乎存心想看他出丑,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调整跪姿,还不忘将一旁的水龙头打开,让流水声扰得青淮完全无法安下心忍尿。

“呵,家奴营就是这样教你的?跪都跪不好。”冷哼一声,抄起墙上挂着的鞭子,抽向青淮隆起的侧腹,少年小腹一抽,皙白的皮肤被抽出一道红棱。

“唔......谢主人责罚。”他不敢叫,将疼痛压抑进喉口后他俯身朝林舒柏的方向磕了个头。

“嗖啪”

“谢主人责罚。”他重复。

“闭嘴。”林舒柏曾经很爱青淮那好听的声音,在不知道他身份前曾偷偷录下来供自己听着自慰,可在知道青淮身份后,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他讨厌他的声音,恨不得将他毒哑。

青淮听话闭了嘴,咬牙沉默地承受痛苦。

一时间调教室里只剩下鞭子破风的声音与少年压抑着的忍痛喘息。

他生得很白,纤细的少年身躯上覆着曾薄薄的肌肉,可此时他线条清晰的腹部早已被过量的尿液撑得变形,其实青淮已经忘记自己憋了有多久了,只知道刚才在车上又被林舒柏掐着喉咙灌了几瓶水。少年的腰肢很细,成漏斗形内凹,细看,那夸张凸起的小腹已经是他原本侧腰的两倍宽了。

他白嫩细腻的小腹上隐约有几块淤青,那是几天前主人用棍棒打的,不过很快那淤青就将不再显眼,因为会有数不清的鞭痕爬上这块鼓包。

“起来,下腰。”在挨了十来鞭后林舒柏决定让他换个姿势。

主人的命令青淮不敢不听,他丝毫不犹豫得站起身来就要下腰。可惜腰间挂着的水包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他腰都弯不下去,更别说弯到手撑地的地步了,足足尝试了三四次,每次下到半途就被激增的尿意引得两腿颤颤,只得直起身来缓缓。

“快点!”林舒柏不耐烦,亲自将犹犹豫豫的人按倒了。

这个姿势不比跪立,需要将腹部反向折叠成“U”型,更考验他括约肌锁尿的力量,要在这种情况下将尿液锁住可不容易,才保持没几秒,青淮的呻吟声中就有了哭腔。

太憋了,实在是太憋了,他憋得喘不上气来,觉得自己是尾离了水的鱼,怎么挣扎都是无望,他快被自己这一肚子尿压死了。

忽略那不停痉挛的腿肉,下腰的姿势让少年原本便鼓胀的小腹显得更大了,像个拍一拍水声一片的小甜瓜,手感极好,上头还覆着在灯下泛着光的一层薄汗,引得林舒柏没忍住,狠揉了几下。

这下可好,下头的少年彻底要崩溃了,通红的小脸全是泪,那泪珠混了汗液砸在地上,把地都打湿了。

“我欺负你了?”分明是欺负,不过只要林舒柏不承认,再过分的欺负都是奖赏。

“没......没有,主人......主人只是在管教贱奴不听话的膀胱......”他带着哭腔说,小腿的尿筋已经抽搐很久了,他手臂酸软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是啊,憋不住尿的膀胱就该被狠狠管教。”林舒柏说完竟侧身坐在了青淮隆起的腹部上,将他当个无知无觉的物件。

“啊”膀胱被积压,他眼前白光一片,双腿打了个颤,彻底倒下了。倒下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护住了身上的林舒柏,让他落在自己的膀胱上,不至于摔痛。

不过他自己是惨了,膀胱几次受压,那小嘴又漏起了尿,他这次及时反应了过来,眼疾手快堵住了那不听话的小口,打了几记尿颤将尿液又一次憋了回去。

“啊不行,贱奴......贱奴忍不住了......哈啊......”青淮说完便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这是擅自说话后要受的惩罚。他打得很使劲,一方面是不敢在主人面前收着力自罚,一方面是想借着疼分散一下无法忍耐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