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酸痛的胳膊腿,爬到了主人面前,他咬下了林舒柏的裤子拉链。
喝过春药让他呼出的气息更热了,喷洒在林舒柏胯间,那里很快就硬了,将内裤顶出一个小包。青淮隔着层内裤舔了舔微微起身的鸡巴,只听得头顶传来“哼哼”的低沉鼻音,以为主人情动了,被鼓舞的士气正想进一步深入,青淮却被不留情的一脚踹远了。
“唔呃......”他撞上了桌角,膀胱比肩膀更疼,尿水与膀胱壁撞击出哧哧水声,他难耐得蹭着腿,腿根的软肉都开始痉挛。
青淮这下明白了,是主人不愿意碰自己,可要把主人伺候好了才能早点放尿,他实在太想尿了,被阵阵尿意折腾得在地上半天也难爬起身。春药的效用彻底上来了,身上是烧灼的焦躁感,甚至于比膀胱的急切还更胜一筹。
他喘着气,水雾笼罩着双眼,充耳都是自己的喘息声,眼神愈发无法聚焦。
胸前乳粒已经硬了,鸡巴也难受。憋了那么多尿又喝了春药的身体敏感至极,青淮又蹭了蹭两腿,将两腿中间烧灼难受的那根东西紧紧夹住,菊穴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正在吐露汁水。
好想有个东西伸进来捣一捣。
迷离间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
“求......求主人......”
“继续说,求什么?”
“求......求主人操我......唔......”青淮顾不上别的,挣扎着又一次爬向林舒柏,只觉得快被自己吐出的灼热气息烧死了。
“唔......唔啊......”又一次被踹远了,这一次林舒柏的鞋沾上了少年的湿汗,一小块水渍浮在鞋面上。
被拒绝了两次,青淮再也不敢求了,甚至不敢往林舒柏那儿爬上一步,他只能坐在地上,用自己不停流骚水的菊穴蹭着桌角,不一会儿就把桌角蹭湿了一片。
情欲与尿意轮流处于上风,将他折磨得几近昏厥。
细白的皮肤上蒙了层薄汗,光线下莹亮亮的,跟着他身体上下起伏的节奏明了又暗,如墨发丝黏在脖颈上。青淮仰着头,无神的两眼瞪大,如同落了两点火星烧焦的白绢布,没什么生机。
他又一次认输了。
“哈......啊哈......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狠狠操死奴。”
“奴的骚穴......想吃鸡巴了......唔.......”不长的话说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屈辱的字眼从清俊少年的口中蹦出,说话的同时眼眶的泪止不住滚落,贴着他绯红的面颊直落进锁骨,在那里积了一片水洼。
“好,满足你......”
第11章 按在镜子上操,鸡巴顶尿包,憋晕一滴滴漏尿,回程路上被灌水
“好好看看你现在求着我操的样子。”青淮被揪着后脑勺的头发拖到了镜子前,镜中的人满脸泪痕,唇角残留着情色的津液,眼神迷离,聚焦了好久才看清自己。他跪在地上结结巴巴求饶,磕红的额头一片桃花之色。
岔开的两腿间泥泞不堪,翕张的穴中不断淌水,少年清瘦的身躯上布满没来得及消去的凌虐痕迹。要不是亲眼所见,青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腹已经憋得那么鼓了,坠在身前极不协调,只才过去了两天而已,距离自己的放尿时间遥遥无期。
穴里被塞了大尺寸的跳蛋,不断“滋滋”震动着,跳蛋被塞进肠道深处,隔着肉壁按摩膀胱向内延展的部分,平常人难以忍受几乎要崩溃的憋涨让青淮附身撑着地许久直不起身。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青淮竟然也没怎么出声,只是鼻息沉重得不行。
哗
被一杯凉水泼了满头满脸,却没能让他清醒多少,冰凉的水液让他灼热的身躯一阵颤栗,哆嗦着身子打了个寒颤,还让他的尿意变得更加无法忍耐了。不禁垂下头去夹了夹腿根,去抵御那阵令人牙酸的憋涨。
凉水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作用,几秒后反倒是让他更加热得慌了,淋漓汗水顺着他削尖的下巴落下,一直在身前汇聚成一滩小水洼。
见他已经难受得说不出什么话,被欺负了也不反抗,只是蜷缩起身躯,做出自我保护的姿势,挨拳头的时候下意识护住小腹,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是个身怀六甲挨家暴的孕妇。
林舒柏顿觉无趣,也不再嘲讽,将青淮压在镜子上,也不开拓,挺了挺身,把鸡巴挤进了身前人湿热的菊穴,那里的温度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跳蛋被挤进最深处,就抵着他的敏感点,青淮打了个哆嗦,两眼蓦然瞪大。
青春期的男孩不懂得温柔,粗暴的动作让青淮吃痛闷哼,灼热的脸庞抵在冰凉的镜框上,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一睁眼就是自己淫乱的身体,卑微得请求主人可以操得更重一点。
林舒柏每一次挺身都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不堪重负,一天的劳累与憋痛早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又被灌了春药玩弄了这一阵,早到了极限,却被无法排解的情欲逼着对自己谄媚讨好,撅着屁股求操。呻吟从微弱逐渐高昂,要不是被林舒柏托着侧腰,估计早就软到在地上了。
“闭嘴。”少年痛苦的呻吟如同滚落下山的石块砸在林舒柏心上,仿佛在谴责他的过分行为,这让林舒柏一阵烦躁。
青淮身子一僵,听话得收住了声音,贝齿咬着唇瓣,苍白无血色的唇染上血色。
怎么就忘了?主人一直很讨厌自己受罚的时候出声,他之前就因为挨打的时候忍不住出声挨过不少罚。
青淮紧紧挨着镜子,身后的每一次冲撞都在狠狠把他往镜子上撞,两腿间的脆弱一次次撞在镜框上,疼痛不已。但就算如此,催情药的效果也不容小觑,受了如此的痛苦也软不下来。毫不怜惜的操干让膀胱里的尿水不安分极了,在水包里横冲直撞,憋得他头晕眼花,小腿的尿筋时不时抽搐,连带着脚趾也蜷曲成羞耻的弧度紧抠地面。
想躲,可是被坚硬如铁的臂膀固定着身体,他逃不开。
痛苦总是源源不绝,时间在他面前无限延长,他都不知道这场性事到底持续了多久,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落地灯离他们很远,他快看不清镜中的自己了。
尿袋早被扔在厕所了,导管被草草系了个结,将青淮的精尿一股脑堵死在腹中。这场情事虽说是主人“赏”他的,但到底只是场单方面的发泄,他这个受赏的完全得不到一点舒坦,射不了精,无法纾解,他得被一直折磨下去。
跳蛋还在肠道深处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狭窄的甬道被迫塞进了太多东西,异物感让他想吐。
主人说了,把他伺候舒服了能早点尿,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舒服?
青淮突然有点不想尿了,现在比憋尿睡觉还要难受。
他又一次高潮了,瑟缩了一下身子,与前几次一样,依旧什么也没射出来。
头脑有些热,兴许是发烧了。
在青淮的膀胱再次受到挤压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呕意,弯下腰去吐了。
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胃里空无一物,又吐出了点酸水。
林舒柏嫌恶得撒开了手,并后退了几步,趴在地上呕吐的少年抬了抬无神的眼,捉捕到了他下意识的动作,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对不起......主人......”
“贱奴......知道错了......”青淮没来得及擦嘴,跪着爬了几步,磕头,认错。菊穴里有方才射进去的白浊流出,画面淫糜。
声音虚虚的,仿佛身形单薄的少年下一刻就要乘着空气飘走。
认错的话说完,青淮后知后觉想起了主人说不爱听自己说话,扬起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扇在脸上,倒是给情欲之下也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添了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