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女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我的脸上生出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疮来。这些疮起初只是小小的红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迅速恶化,变得红肿不堪,甚至开始流出浓稠恶心的脓液,最终导致我的面容彻底被毁。”
“为了拯救我这张惨不忍睹的脸,我千里迢迢赶到了黎市,四处打听寻找那位传说中的神医。然而,神医看到我的脸时,却无奈摇头,告诉我这张脸已经无药可救了。更糟糕的是,他还说这种疮具有传染性,只要脓水接触到的地方,都会长出新的疮来。”
“我怕吓到别人,便想着搭个帘子遮住自己。这样一来,即使偶尔需要摘下口罩吃东西,也不至于会吓到别人。可是,没想到......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我索性将帘子取下来吧。大婶啊,希望你不要害怕我的脸,只要不碰到脓水真的不会被传染的!”
方澜萱作势就要去摘下自己的口罩,女人吓得后退到自己的床铺上。
“别,别,还是不看了,”她可不想沾染上毁了容,“你还是搭上帘子吧,生病了就得多注意点不是?”
“那我这不会被人举报资本主义作风吗?……算了,还是摘下来吧!只要你们大家不介意就好!”
“不,不不,我介意,不是,我是说生病了就得多注意,我们都是能理解的对吧,”女人对着上铺的两个人使眼色,
两人立马会意,都点头应是。
“没事,搭个帘子挺无聊,我陪你说说话吧大婶,只说话真的不会传染的!”
“呵呵,不用,我,我现在有点困了,我想睡觉,你赶紧也去自己床上休息吧!”
女人生怕自己跟方澜萱多说一句话就被传染上疮,
“那……好吧……我,我就不在外面碍你们的眼了!”
方澜萱故作伤心地慢慢掀开床帘钻了进去,一回到床上,她就差点笑出声。
搭起一个帘子可真是太方便啦!这样一来,无论是吃东西还是使用什么物品,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完全不必担心被其他人瞧见。
车厢内除了方澜萱之外的三个人。一个个对方澜萱可谓是非常嫌弃,恨不得立刻将她连同那张床一起扔出车厢去。
但是他们别说去掀开她的床帘了,就算靠近一点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毕竟,万一那床帘上头沾染了那种可怕的传染病菌该如何是好呀!
就这样,一路前行。整个行程中方澜萱仅仅去过三次厕所而已,晚上甚至还能去空间里睡一会儿。
其实若不是因为害怕引起他人的怀疑,她真的是一次都不愿意踏进那个脏兮兮、臭烘烘的地方半步呢!
每一次当她掀开那道帘子时,那位大婶都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手忙脚乱地赶紧爬到床上去,生怕与刚刚走出帘子的她产生哪怕一丁点儿的身体接触。
一个人出门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只是,不知道郑北萧会不会把自己一个人坐火车的事情告诉大哥。
郑北萧回去的时候确实被方宇浩追问,但是他并没有提那个朋友的事,只说自己帮忙买了卧铺,把人送上了火车。
“你有你妹妹照片吗?”
方宇浩挑眉,“你要我妹妹照片干嘛?”
“只是好奇你妹妹长什么模样”
“老郑,你不是心中有人,还惦记我妹妹!”
郑北萧斜眼看他,“你很闲吧?我就是好奇个长相,你想啥呢?我可没兴趣管你叫哥!”
方宇浩一听这,就放下心来。
老郑长得好,但性子太冷,不会心疼人,哪个姑娘以后嫁给她肯定得受不少委屈,他可不想妹妹找这样的。
“我没有我妹妹的照片,你没见过她?”
“你妹妹总是戴个口罩,谁能知道长什么样子!”
方宇浩得意得笑笑,深藏功与名!
林父准备去找闻秀秀
终于回到了上谭县,方澜萱竟然有了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去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又从空间里拿了几筐蔬菜和粮食,水果也摘了一些,
看着自己身旁放着的六个大箩筐方澜萱有些为难,光想着往家里带,关键不用空间怎么带?
先把东西重新收起来,她准备先跟队上的赶车大叔说一声,自己付给他钱,让他先专门送自己一趟,
反正现在还早,他完全有时间先把自己送回去再过来接其他需要返程的村民。
还没等她到牛车那里,就听到身后的喊声。
远远的就看到自己二哥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三哥,正往这边冲过来。
“小妹,真的是你!”
“你们怎么在这里?”
二哥面带羞涩,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嘿嘿,小妹,我们也不知道你究竟会在哪一天回来,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后来一寻思,干脆就跑到火车站去打听了一下从黎省到咱们这儿的火车具体时间表。这不,打那以后呀,我们每天都会挑这个时候专门到县城里溜达一圈,就盼着能早一点见到你归来的身影呐!”
寥寥数语,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方澜萱的心头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哽。
"笨蛋哥哥们!" 她轻声呢喃着,眼中闪烁的光芒中有对兄长的感激和心疼。
“嘿嘿,妹妹,咱们回家吧!”
“还没办法回!”
“有啊,让二哥骑车子带你回,我跑的快,我跑着回,比赛看谁先到家!”
“傻三哥,我说的是我带了很多东西,咱们这一个自行车也运不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