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父郑母到达医院
郑父和郑母心急如焚地匆匆赶往部队,一路上他们的心都悬着,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刚到医院就接到了郑北萧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的消息,这个喜讯让老两口喜极而泣。
终于来到了郑北萧的病房门口,郑母迫不及待地推开门,一眼便望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她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儿子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庞,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哭声太大以免影响到医院里的其他病人。
站在一旁的郑父见状,连忙伸出手轻拍着郑母的后背,轻声安慰道:“老伴啊,别哭啦。医生都说了,萧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而且身体也在逐渐康复当中,你就别这么伤心难过了。”
然而,郑母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停止哭泣,反而扭过头来,满脸哀怨地埋怨起郑父来:“当初我说什么都不同意他去当兵,可你呢?非要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鼓动他、怂恿他。你倒是说说看,当兵到底有什么好?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指望不上他。更别提每天都得为他担惊受怕,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揪心!”
面对妻子的指责,郑父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哎,话不能这么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是每个热血青年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再说了,这可是儿子自己的选择和志向,作为父母,我们应当给予理解和支持才对呀。如果没有千千万万个像咱儿子这样勇敢无畏的军人坚守边疆、保卫祖国,哪能有如今安定祥和的社会环境?又怎能让老百姓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呢?所以啊,虽然心疼儿子吃这份苦,但我还是打心底里为他感到骄傲自豪!”
郑母眼眶通红,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默默地扭过头去,轻柔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帮儿子掖了掖被角。
没过多久,队里的领导便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安慰了两位家属,并迅速帮忙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处。
然而,郑父和郑母放心不下病床上的儿子,执意要留在病房里凑合一夜。
郑北萧所住的病房内恰好还有一张单人病床,领导见状,连忙表示要派人再搬来一张床供两位老人使用。
郑母急忙摆手拒绝道:“不用麻烦了,领导,真的不用。我和孩子他爸商量过了,我俩轮流休息就行,这样还能保证一直有人守着孩子。”
领导再三劝说无果后,无奈地点点头。
等人走后,郑母打来一盆温水,拧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儿子的脸庞、手臂和双手。
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郑母一边细心地照顾着儿子,一边忍不住念叨起郑北萧的婚事来。
“他爹啊,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呢?你瞧瞧人家老刘和老郭,成天在我面前炫耀他们家的孙子孙女有多可爱多乖巧。唉,这年纪越来越大啦,就盼望着家里能热热闹闹的,有个小孩子跑来跑去,那该多好呀!可是如今,家里每天就只有我跟你两个人,天天对着你那张脸,我真是看都看腻了!”说着,郑母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的郑父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摇着头说道:“哎呀,儿孙自有儿孙福嘛,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的。咱儿子心里肯定有数,你就别瞎操心啦!”
“他能有啥数,好好的一个媳妇都给我弄没了,还有数,我看啊,他后半辈子就一个人过算了!”
“那可不一定!”郑父尚未作出回应,房门猛然被推开,一个身影闪入屋内,并顺嘴接上了话茬。
“叔叔,阿姨,你们好!”
来者正是肖文杰,郑父与郑母对其并不陌生,毕竟曾多次打过照面,知道此人乃是自家儿子的至交好友。
郑母满心好奇地开口问道:“文杰呀,你刚刚所言‘不一定’究竟所指何事呀?”
肖文杰先是将手中提着的几罐罐头轻轻放置于桌上,随后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郑母缓缓落座于一旁的凳子上。
待一切安顿妥当后,他方才抬起头,目光转向面前的两位老人,缓声说道:
“您二位方才提及之人可是方澜萱同志吗?”
听到“方澜萱”这个名字,郑母脸上瞬间流露出惊喜之色,她猛地站起身来,情绪显得异常激动:“方澜萱?不对呀,我们刚刚所说的明明是闻......哎呀,难道澜萱的亲生父母姓方不成?难不成是我家萧儿已经找到人啦?”
肖文杰见状,连忙伸手扶住郑母,轻声劝慰道:“阿姨,您先不要激动。没错,人确实是找到了,只不过嘛......唉,都怪老郑先前一直冷落着人家姑娘,如今呐,人家压根儿就不愿搭理他喽!”
听闻此言,郑母急切地追问道:“那澜萱现在在什么地方呢?还有,你刚才说他们二人已经见过面了?”
肖文杰点点头,“说来也巧,她正好是老方的亲妹妹,就是跟我和老郑一起去过你家的那个方宇浩,你们记得吧?”
“那感情好啊,说明我们家萧儿和澜萱是真有缘,”
“那宇浩家在哪里啊?他们怎么见的面?”
“阿姨,方澜萱同志正在家属院住着,而且她还凭实力进了部队的文工团,”
“那还等什么,我得去家属院见见这丫头,我就喜欢这丫头,都怪萧儿不争气,,不行我就认个干女儿算了!”
“阿姨,您可别,老郑都后悔死了,你要是再认方澜萱同志当干女儿,没准老郑真要孤独终老!”
“那也是他活该!”郑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病床上的儿子,不再提及认干女儿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在文工团里,陆雨菲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练习之中。
她身姿轻盈、动作优美,每一个舞步都精准到位,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
相比之下,方澜萱这两天的状态则稍显不佳,偶尔会出现走神的情况。
看到方澜萱的心不在焉,陆雨菲忍不住冷哼:“方澜萱,就凭你现在这样的态度,领舞的位置很快就要归我啦!”
方澜萱闻言,嫌弃地看了看陆雨菲,轻嗤一声:“陆雨菲,少自以为是了!就你这基本功,就算再苦练个几年,也未必能比得上我!”
听到这话,陆雨菲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
但她很快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白了眼方澜萱:“瞧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样子,该不会是在担心郑北萧吧?我爸说了,他这两天病情已经开始好转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你呀,就别在这里瞎操心啦!”
“谁……谁说我担心他了?”方澜萱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太自然起来。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最近老是会想起郑北萧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一想到那个画面,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但她还是平心静气,认真投入训练,还时不时指导一下陆雨霏动作的不足之处。
虽然陆雨菲这人心高气傲,但她是真的热爱舞蹈,对于方澜萱的帮助,她嘴上不说啥,心里还是感激万分的。
闻父和闻母这边收到了闻正峰的回信,才知道了陈翠翠怀的两个孩子都不是他们闻家的。
想到陈翠翠拿了他们家那么多钱,还和别的男人搞出孩子,闻母气的直接找到了陈家。
然而无论如何,陈翠翠始终坚定不移地声称,孩子毫无疑问就是闻家血脉,指责闻家毫无根据地污蔑她,并强调自己从未从闻家获取过一分一毫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