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也没用,她铁了心,嗲声嗲气地吩咐他,“等会自己洗白白躺好,医生姐姐给江无宝宝检查身体。”
他垂死挣扎,干巴巴的威胁,眼神恶狠狠地,“小骚货,别栽到老子手里!”
她的脸颊被他捏的鼓起,吐字不清地提醒他:“你还差夏夏一次这样那样没完成呢,夏夏要好好想想要怎样。”
手握把柄,对他的威胁不带怕的。
见他一脸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深情,她一下子变得乖巧可人,两手拥抱他的窄腰,甜腻腻的嗓音:“江无,夏夏好爱你的哦。”
一颗浓糖喂下去,江无瞬间没了脾气,心甘情愿对她俯首称臣。
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医生(捆绑+扮演)
冷色系的大床上,男人全身赤裸,两只手腕被一条领带捆住置于头顶,盛夏披着件白大褂跪骑在他结实的腰腹处,耳朵上挂着听诊器,另一头贴着男人的心房。
冰凉的金属贴上胸口,健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英俊精致的脸上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紧咬住后槽牙,表情隐忍,与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形成极大的反差。
白大褂的里面堪堪只穿了件性感的紫色胸衣,包裹住浑圆的一半,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无法忍受这般赤裸裸的诱惑,他艰难地扭过头不在看她。
盛夏神色淡定,一手拿着听诊器,一手摸上他右边的胸肌,柔声地告诉他听诊结果,“江无宝宝,你的心跳有点快哦,是不是看到什么让你特别激动的画面了呀。”
这个骚货,明知故问,两只大奶对着他,他要没点反应才不是男人吧,“别啰嗦,趁着老子脾气没上来赶快玩。”
被她压在身下态度还这么强硬,盛夏拽着他右边胸肌的红豆重重地拉扯,男人顿时闷哼一声,声音又甜又嗲,“不可以对医生姐姐这么凶。”
话落取下挂耳的听诊器丢到一边,俯下身的同时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长发垂散落在他的胸前颈间,若有似无地撩拨他,清纯白净的脸蛋凑近他,“张开嘴巴让姐姐检查舌苔,啊”
小骚货入戏太深,不让她玩够今晚决计是消停不了的,江无松了紧咬的后槽牙,饱满的两片唇不太情愿地启开,身上的女人夸赞道:“宝宝好乖哦。”
话音一落,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深入男人的口腔中,扫过他的牙齿,追着他的舌头挑逗搅弄,吻得太投入,口腔不断分泌出唾液,又因着女上男下的体位,尽数流入下方的那张嘴里,他如同干渴的沙漠旅人,将她渡来的津液全部吞进腹中,卧室里除了空调呼呼吹响的动静,便是他时不时的吞咽声。
她如同骑着一匹骏马,胯下的男人是她的俘虏,小手肆意玩弄他的胸肌,圆润的指甲或抓或挠,拉扯最中间的小红豆,似往常他爱抚她的身体那般,热情耐心地点燃他的欲火。
小腹处的擎天一柱高高地仰起头颅,江无憋得焦躁难耐,她是真会有样学样,把他对付她的招数全还给了他。
动情的男人发出沙哑的轻哼。
盛夏很是迷恋他在床笫之欢时性感慵懒的低吟,小舌从他的口中退出,舌尖沿着下巴往下舔弄,含住凸起的喉结轻咬,喉结滚动,男人隐忍的呻吟,这于她来说就是一剂最强的催情药,穴口不断分泌出湿热的爱液,滴落在他的腰腹处。
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打湿鬓角的碎发,暗哑的嗓音艰难地开口,“骚货,把内裤穿上。”
没层布挡着,水全流他身上,快要他的命了。
听闻此言,樱桃小嘴张开就咬住他左胸的小红点,又重又猛,猝不及防的江无倒吸一口冷气。
她复又回到他的唇边吻了吻,笑得跟个下凡的妖精似的魅惑人心,“病人不可以提意见哦。”
有言在先,加上他双手被绑住,盛夏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嚣张,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畅快,揭竿而起摁倒江无。
身下的男人不能动,不能说,除了乖乖躺好让她检查,别无选择。
给病人检查身体(微h)
她一双小爪子把他上半身全摸得起火才作罢,江无的胸膛好几处都是她的牙印,他忍不住低吼时,她就咬他以示惩戒。
这他妈哪里是医生检查身体,分明是虐待病人,恃美行凶。
英俊的脸庞汗湿通红,深吸一口气挫败地出声认怂:“算老子求你…快点检查完……”
他的棒子要憋炸了。
她今晚就跟狐狸精附体,慢条斯理抚摸他的身体,半点不见以往急着要他的急切,闻言摆腰在他的腹肌处重压几下,“夏夏是好医生,要仔细检查,不能敷衍。”
两手分别撑在他的胸上,一上一下摆动圆挺的屁股顶他的健腰,“江无宝宝,要检查腰了哦。”
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摇摆身体坐压他的腰杆子,骑在上面就跟骑着马背一样,给她个鞭子她都能挥起来抽他。
整个床榻被她被她晃得颤动,江无紧绷着全身,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整得早泄出来,嗓子干渴得厉害,干咽下一口吐沫,“小骚货…往下面骑…”
再下面就是他的鸡巴,捅进她的小逼后,随便她骑。
白嫩的两条玉腿收力夹紧他的腰杆,男人长长地呻吟出声,她又提醒他:“夏夏今晚是医生姐姐,不能喊小骚货哦,江无宝宝。”
一口一个江无宝宝,身下的男人忍无可忍,“宝宝个鸡巴,喊老公。”
她今晚耐心好得很,就要跟他作对,“喊医生姐姐。”
两腿大张,翘臀缓缓往后滑动十多公分,所经之处勾勒出一条淫靡的水迹,随着嫩逼越来越痒,穴口淫水直流。
张开的臀缝如同在挠痒痒一样磨砂粗硬饱胀的巨龙,盛夏不用回头都知道它充血肿胀后的粗长,她压下想被填满的渴望,威逼利诱身下的男人,“喊医生姐姐,不喊不让进。”
不让进哪里,两个人都清楚。
盛夏以为他会嘴硬撑一会的,谁知道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哑着嗓子果断喊了声“医生姐姐”。
在急需填满爱欲沟壑的档口,节操都是喂狗。
她俯身含住他的一片薄唇舔允几下,奖励他识时务,而后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先后抬腿跨进他岔开的两腿之间,膝盖弯曲跪坐其中,直面他饱胀的欲望。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点了点沁出前精的龟头,勾起丝丝白浊凑近眼前观察了几秒,当着他的面将手指送进了嘴里,像在吮吸甘甜的棒棒糖,发出“啵啵”的吮指声响。
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再被她这媚态横生的模样勾引,脑海里最后一根弦也断掉,“快让老子进去……”
枪杆子再不进洞,他无法保证她的嫩逼今晚全身而退。
见他一脸痛苦,盛夏知道男人的欲望已经到了不得不释放的地步,掌心各自包裹住性器底端硕大的圆蛋,她把玩着盛满他百子千孙的囊袋,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江无宝宝…想要吗……”
她偏要逼得他应下这句江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