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嗯……呵…等下要…哈…干夏夏的奶吗…哈…”
她娇媚染了情欲的声音细声细气问他,江无双腿岔开跪在她腰身两侧,再次苏醒的肉棒抵在她小腹处,唇舌吮吸间抽空回她。
“小婊子…不喜欢吗…”硬胀的性器对着她的腰眼戳了两下,男人同样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声音低沉喑哑。
“喜欢…嗯…老公…加油…啊…干夏夏…嗯…干死好了…嗯…”能死在江无身下,是她毕生夙愿。
已经来到她乳尖的唇将她整个粉嫩的顶端全部含进嘴里,像婴儿吸奶般重重地吸允,一下比一下使劲儿。
“啊…老公喝奶…啊…喝夏夏的奶…啊…”
江无心里暗啐,淫荡的小蠢蛋,又没怀孕没催乳,哪来的奶汁,被他舔得太爽产生幻想了吧,他叼住她的奶尖儿牙齿不轻不重咬下一口。
“啊~老公别咬~嗯~咬断就没奶喝了……”
妈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他没奶喝,还是她以后的孩子没奶喝,如果是后者,他会嫉妒得发狂,把她干到怀孕的男人,该有多爽。
江无加重牙齿的力量,女人啊啊惨叫出声,眼泪珠子大颗大颗流出来他才停下,换到另一边又从底部开始往上,一边舔一边咬,把她的两只大奶咬坏,咬得留下他的牙印才好,留下他肏干她的印记,别的男人就不会来碰她跟他抢食了。
直到两个奶头被他咬得发麻,男人才抬起埋在乳肉里的脸,膝盖跪着向前各自走了一步,两手将她两只浑圆合拢,沾满她淫水的大棒往前一送,在她幽深的乳沟里进出抽插起来。
男人的肉棒太过粗长,每次插到底顶端都露出一段,热烫的龟头时不时顶到她尖细的下巴。
乳交的快感在于,男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调整乳沟的紧实度,肉棒想插得紧一点,两只大掌合拢她奶子时就用力一些,想插得松时又往两边松一松。
细嫩的乳肉被粗糙的柱身来来回回周而复始地摩擦,渐渐泛红发肿,磨蹭得最频繁的部分,甚至开始破皮,这般粗鲁野蛮的对待,女人完全不觉得痛苦,反而爽得嗷嗷大叫。
“啊~啊~啊哈~好舒服~啊~太爽了~奶子被老公干硬了哈~啊啊~”
身下的女人也没闲着,男人在她大奶上干得兴起,她的骚穴也开始动情发痒,两腿高抬搭上男人的后背,两只小手握紧瓶身插弄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
男人干她奶子的速度有多快,她手上插她小逼的速度就有多快。
江无当然知道他的身后是如何淫荡的画面,急促地呼吸间搞她更加卖力。
女人红唇大张,两眼渐渐翻白,潮红的身子一阵痉挛抽搐,翘臀摆动而后停止,小穴一松又喷出了涓涓热流。
江无将她两只大奶朝自己肉棒上死死扣紧,性器在重重包围间跳动两下,忽然松开她的胸脯腰臀撑直,对着她清纯娇美的小脸洒上男人的白浊。
喂她喝自己的水(200珠加更)
颜射过后的男人俯下身,舌尖卷走她脸上自己的精液,又来到她的小嘴,将自己的男精喂给饥渴的女人。
身下的女体四肢摊在桌上,除了腿心处的闭合间还在往酒瓶里挤送淫水,就是喉咙处一起一伏吞咽他传送的白液,身体的其他处再无一丝气力挪动分毫。
“嗯……嗯……嗯……”
盛夏满脸潮红,身子底下是粘哒哒的酒水,双眼阖上,无意识惯性的哼哼。
江无喂她吃完精液,嘴唇撤离她的小嘴,大掌还捧着她的一张小脸儿,声音暗哑性感,说话间的热气全喷洒在她脸上,“小骚逼,还干不干?”
还差一个落地窗,他在问她,干不干。
盛夏下意识摇头,做爱就是为了取悦彼此,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还怎么取悦江无,真要晕过去了,被干得爽不爽都不知道,那她老公不是白忙活了。
“明早……明早干……”男人都有晨勃,大不了她早起陪他晨练一回。
脸悬在女人上方的江无喉间发出哧的一声,而后咧开嘴笑了,这个骚婊子,都被搞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安排下一回,这么淫荡的小逼,也只有他的大屌受得住,其他男人真要被她吸尽阳精肾亏而亡。
他抽出嫩逼里的酒瓶摇了摇,1.5升的酒瓶,淫水大概装了五分之一的量,将就将就喝,也够一顿。
大掌一把捞起睡躺在餐桌上的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根处,抚慰再度叫嚣的欲望,螓首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一手环住她肩腰让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另一手握着酒瓶,性器的顶端戳了戳她的屁股。
“醒过来,吃宵夜了。”
女人的脸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喉间轻声的回应,“嗯……”
盛夏应这一声,更多的是疑惑,两个人一直在啪,什么时候订的宵夜。
缓缓地睁开迷离的双眸,入目就是硕大的酒瓶,里面装着她逼穴喷涌出的淫水,她总算明白。
“老公……要分夏夏喝吗……”
她还以为,他是要独自享用的。
江无最开始也是这么打算,但刚刚她喂他吃自己的阳精,这让江无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抠门,好东西当然要一起享用才更加美味。
男人仰头露出性感凸出的喉结,将原本插在逼穴里的瓶口贴上自己的唇,瓶口向下往嘴里灌进去,喉咙处起起伏伏,显示男人饮用得兴起。
怀里的女人看得眼热,嗯嗯啊啊地撒娇,“老公…夏夏…夏夏也要……”
江无没理她,加快喉间吞咽的速度,男人吞她淫水的声音更大了,引诱,赤裸裸的引诱,随着瓶子里的淫液越来越少,女人鼓着脸快要急哭了。
“老公,老公,夏夏,夏夏要。”再不给她,她真的要哭出来了。
妈的,又不是说不给她,不就是她的汁水太香甜他喝得停不下嘴吗,会给她留的,怪就怪她自己的小騒逼,不多喷点水,不够喝还来跟他哭闹。
口腔里装了最后满满的一口淫水,他将酒瓶置于一侧,在她正要哭泣之际抬起她的下巴,香液尽数渡到她的小嘴里。
盛夏忙张着唇,接收这宝贵的最后一口花蜜。
嗯,也不是最后一口,下次想喝时,再酿好了,有她的骚穴,加上江无的肉棒,吃水不愁。
江无第二天早上没肏干她,他醒来时,女人正睡得香甜,两人昨夜花洒下共浴后,赤裸着身体相拥入眠。
身娇体软的大小姐,昨晚真被他干得狠了,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有男人手掐的,更多的是他唇舌舔咬制造的,落在肤白如雪的娇躯上,美丽清纯的少女,活脱脱犹如经历一场残酷至极的性虐。
他内心妥协道,算了,房又不是只能开一晚,现在是七点钟,顶多等到晚上七点,再忍十二个小时,他就能在落地窗边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