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同时麦色的虎躯覆上白嫩的女体,柔软的嘴唇贴上她纤细的后颈,大口大口用力地吮吸,发出啵啵啵的声响,要将她皮肉里的香槟全部吸进肚里,唇舌所过之处全是他淫靡晶亮的口水。

男人的大掌也没闲着,扒拉两下脱了自己的内裤,放出凶猛的巨龙在她臀缝间重重地摩擦,而后大掌又伸到她胸前的丰满,大力放肆地揉搓她的柔软。

盛夏满脸通红地趴在桌面上,冰凉的桌面都无法缓解她身体一波一波涌上来的燥热,全身都出了香汗。

“嗯…嗯…啊啊…嗯…老公…啊……老公…啊…嗯…啊…”

前面的洞塞着冰凉的酒瓶,男人的肉棒在她臀缝间摩擦对她的菊穴虎视眈眈,傲人的双乳承受大掌不间断地亵玩,盛夏一手拽着自己的内裤,一手抓紧餐桌的边缘才没晕过去,太刺激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这样肆意玩弄,这个男人还是江无,让她就此死过去都不再遗憾。

“啊…老公…啊…江无…啊…嗯…啊哈……老公…啊…”

夹紧瓶身的同时两瓣屁股时不时往上翘起配合他肉棒的摩擦顶弄。

舒服,欲仙欲死地舒服。

亲完脖子和肩颈,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男人的嘴唇沿着她的脊椎骨往下,肉棒也从翘臀滑到大腿开始摩擦内侧的软肉,男人腿根粗硬浓密的耻毛同样刮蹭她柔嫩的皮肤,女人不停地哼叫。

“啊…啊哈…嗯…哈……啊…”

胸前饱满的的奶子在大掌不懈地揉搓上涨血挺立,粉唇呻吟间细条细条的银丝从口腔里流出,嘴巴下面淌着一大滩她的口水,混着金黄色的香槟,身下的大理石桌面泛滥成灾。

男人的大掌离开了翘立的胸脯,抚摸她纤细的小腰,唇舌也已经来到两瓣饱满的臀儿上,将她的臀肉当成果冻重力地往嘴巴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口。

“啊…老公…啊…嗯…咬夏夏的屁股……了…啊哈……”

男人的嘴巴忙得哪有空理她,大掌扒开两瓣屁股,露出紧致的菊穴口,柔软的舌头先是在入口处舔弄几下,而后伸直了舌尖一记又一记地往屁眼里面顶。

“啊哈……嗯…老公……啊…别亲…那里…啊啊…嗯…脏…啊嗯……”

虽然被舔得很舒服,但盛夏不想委屈他的舌头。

而男人这边正干得风生水起,只想搞遍她身体的每一处,那还管什么脏不脏,只要是她身上的洞,男人就想没日没夜地肏。

“啊……老公…嗯啊…别亲……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屁眼明明被他舔得很爽,还叫嚣着让他停下,太不诚实,该罚。

大掌将她臀缝掰得更开,舌尖更重地往里插,但菊穴毕竟紧致,那是柔软的小舌就能插到底的,但男人的目的也不在于此,口腔里早就积满了从她身上吮吸来的香槟,混着她的香汗他的口水,男人张开上下两瓣唇包裹住她的屁眼,长舌顶弄间将嘴巴里的液体全部灌进菊花里。

女人嗯嗯啊啊间,断断续续说出男人的意图,“啊…啊哈…嗯……啊……啊…老公…要日…啊…夏夏的啊…屁眼了……啊哈…日吧啊…呵呵……夏夏全身…啊…都给你日…啊啊……”

一整个晚上,女人的屁股像是充了电不知疲惫,不间断地往上撅。

男人膝盖跪在她两侧,此时直立起虎躯,将口中剩余的液体尽数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分开她的两腿,将松动的酒瓶往嫩逼里推送方便她含紧,一手扶着粗长的性器抵住她的屁眼口,“小婊子,让你尝尝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滋味。”

女人细长地哼叫一声,转动翘臀摩擦他的顶端邀请男人快点进入。

“妈的,果然是欠干的淫娃。”洞内已经湿滑,江无不在犹豫,挺动腰臀将充血肿胀的鸡巴缓缓推入,照顾到她的情绪,他捅进去的速度并不快。

“菊花被干的感觉怎么样?”

他的意思是问她痛不痛,这个女人却哼哼唧唧地出声,“又胀…又舒服……啊……老公…嗯…继续…嗯…”

操他娘的,被男人爆菊都喊得这么欢,男人不再犹豫,健腰重重地往前推进,就着女人紧致的菊花肏干起来。

爆菊、瓶插、舔足、插他(H)

其实真的和她重欲的本性无关,而是男人的前戏做得太足,此时此刻即便是一把刀捅进去,盛夏都会爽得大声欢呼,更何况是她心心念念的江无的肉棒呢。

女人跪趴在餐桌上,配合男人的抽插耸动着屁股迎合,急促地喘气一边请求他,“啊…啊…啊…老公…啊…再进来一点…啊…”

妈的,他的棒子太粗只敢插进去一半,再进去一点这骚货的屁眼还要不要了,男人无视她的要求,握着瓶身的手加快了抽插她逼穴的速度。

女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爽得嗷嗷大叫,脸上又是口水又是眼泪的,“啊~啊~老公~啊~酒瓶插爆小騒逼了~啊~”

大理石桌面光滑,又淌着各种各样的液体,江无一只手握紧酒瓶插她前面,一只手扣紧她纤腰防止她被肉棒撞得往前飞出桌子。

“欠干的淫娃!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的肉棒和香槟酒瓶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顶弄她的前后两个洞,盛夏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爱,爽得脑海里都在放烟花,砰砰作响。

“爽~啊~爽得脑袋~啊~要开花了~啊~老公加油~啊哈~嗯啊~”

听了她的话,江无加快了腰臀和手上的速度,尽情放肆地挞伐身下的女人。

她的长发四散,是整个桌面最深的颜色,发丝也沾了流水,湿漉漉垂散在两边,女人一边脑袋靠着桌面,通红的小脸面朝外急促地喘息。

“啊~啊~老公~啊~还有上面的~啊~小洞~啊~上面的小嘴也要~啊哈~嗯~”

男人嘴上骂了句娘,腰臀和手上速度不减地同时,俯下身找到她张开的小嘴,男人的大嘴将女人的小嘴整个包含住,柔软的舌伸进她嘴巴里,保持跟下面两个洞一样的抽插频率,在女人的小嘴里快速有力地顶弄。

一个人要同时满足她三张嘴的需求,这他妈要是个身体虚一点的男人,早就被这个狐狸精榨得精尽人亡。

盛夏就爱江无吻她,吻得越重越好,三个小洞都被心爱的男人填满,女人扣着桌子边缘的手忽然一紧,几乎同时又一松,噗噗噗,嫩逼里又喷出一汪春水,悉数灌进插在甬道内的酒瓶里。

男人被她无比紧致的后庭收缩一夹,连着往里深捣五六下,抵着她同样火热的菊穴,释放出男人滚烫的热液。

这场性事远不可能就此打住,男人趴在她身上大口粗喘换气,休息了约莫三五分钟后,起身抽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望,就着刚才的舔弄,继续往翘臀以下吮吸女体早就蒸发干净只残留了酒味的香槟。

女人瘫软在已经被她捂热的桌面上,大开的腿间两片嫩肉一张一缩,往瓶子里挤弄嫩穴的淫液。

远远不够,距离能够喂饱江无的量,还远远不够。

盛夏躺在餐桌上吸气呼气调整呼吸,而男人用唇舌挑逗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养精蓄锐,江无的吻已经到达她的足尖,菊花都被舔了,嫩足再被亲就不会是什么觉得脏污的事儿,女人半点不怀疑,明天醒来不止是上半身,她的整个身体都会布满他的吻痕。

啊,江无的口活也很好啊。

江无舔吸完后背,扶着她腿间的酒瓶将人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