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重点却放在“老公”两个字上,江无承认是她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她开心得发出婉转动听的笑声来,抬腰提臀操弄他更欢了。

磨鸡巴的小妖精(H)

江无切身感受到身上的女人摆臀摆得更快了,这小骚货,突然吃了春药了?

大男人哪里懂小姑娘的心思,不过她越快他越爽就是,随着她捣弄地越发卖力,每一次深深地坐下男人大腿根上浓密粗硬的阴毛时不时挠她的穴口处的软肉和臀缝,下体只要是跟他接触的地方全都通红一片,颜色艳丽糜烂到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外面的走廊如果有人经过,不用耳朵贴墙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盛夏牟足了劲地想用这种方式取悦他,却终究体力不支,恨自己刚刚没有多吃一块蛋糕攒足了力气,开始呜呜地哭泣,“老公…喂我…吃东西…夏夏…没力气了…呜呜…”

江无看过的片儿不少,往常那些女生被男人肏干得做作的哭叫时他只觉得烦,但是一轮到身上的小女人,他就只想干哭她,哭得越凶他越开心。

因为舔哧她的娇躯,男人下半边脸上沾了不少奶油,此刻他抬起脸来,女人赶紧伸过两手覆上他后脑勺将他脑袋往下按,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丁香小舌。

粉色的小舌头肆意在他脸上游走,吸允他脸上每一滴残留的奶油,胯下也丝毫不放松地套弄肉棒。

临到刚刚让她到达第一波高潮的他的鼻尖,总觉得上面还沾满她的淫水,她的舔吻停留一秒,而后歪着脖子,对准他翘挺好看的鼻梁就是呜的一口,力道却不重,贝齿刚好刮过鼻梁上的肉,吸走上面的奶油她就松了口。

江无被她这似乎永远不知满足的淫贱样撩拨得双目赤红,重重吻上她红艳艳的小嘴,扶着她腰的两只手配合她每一次的动作,扣紧她的腰身抬起放下,健臀也配合她的套弄开始挺进又抽出,加重两个人交合的力道跟快感。

“啊……老公……好快…好深……嗯…”她身子下落裹紧就他的棒子,抵着他的粗长原地打转研磨了两圈,复又重新抬臀套弄。

男人被她这突然的两下磨得不自觉仰起头闷哼,这小騒逼真的越来越会搞了。

“啊…喜欢吗…老公……啊…夏夏是不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快感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深吻她的唇,这他妈哪里是磨人的小妖精,是磨鸡巴的小妖精还差不多。

她里面的水早已经满得从穴缝处溢出来,滴落在腿间,滴落在他浓密的丛林中,滴落在两个人交合的沙发上,伴随着粗长的性器每一次深入的贯穿,肉棒的顶端都戳到她的子宫,小腹处凸起他铁棒顶端的形状,盛夏都怕她的小肚子要被它戳破。

“老公…你快射…啊…夏夏不行了…啊……夏夏要到了…啊……”

说完又大开大合地抬了几下腰,坐下的瞬间甬道快速收缩绞紧,盛夏咬住他性感凸出的喉结,娇躯轻颤接着一软,浓稠的淫水又泄了出来。

不经干的女人,他才射一次,她就又高潮了,“自己抓稳,老子教你怎么干男人的大鸡巴。”

话音未落,不等全身瘫软在他身前的女人恢复精力,江无就着她坐在他腿根上的姿势,一边扶着她腰抬起落下,一边挺动腰臀再次开干起来。

“嗯…唔…啊…啊…嗯……”

若不是腰间的大掌,男人的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她撞飞出去,女人已经累得两眼发黑,趴在他胸口软趴趴地无力哼叫。

两个人的下体脏污一片,湿腻不堪。

本欲再抱着她在办公室里边走边干的男人,听到小女人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被灭顶的情欲控制的男人,难得心疼的接着只肏干了几十下,草草射了给她。

来日方长,多的是机会好好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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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煎蛋

一回生二回熟,江无已经习惯每次操弄完女人后帮她清理身子,她蔫蔫地闭着眼横躺在皮制沙发上,娇躯遍布红痕,有他亲得狠的也有用手掐的,腿心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吐着两个人交合的浊物。

江无已经穿好裤子光着膀子,她脚掌着地两膝弯曲撑开露出大腿根,他刚给她擦干净,洞口又流出来那些玩意儿,江无干脆点了根烟,打算等她排泄完再一起弄。

他走到窗户边开窗透气,散一散空气中涌动的男女性交而产生的异味,也散一散他大棒子上的火,跟娇生惯养的女明星干就是搞不爽,身娇体软,小逼更嫩。

女人穴里的肉已经有一点外翻出来,他要懂得细水长流,真把她小嫩逼肏坏了苦的还是自己。

他抽了三支烟,才敢走过去瞧她的下体,重新抽了卫生纸擦她的腿根。

擦了两下又嫌弃卫生纸太硬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邹文远这抠逼,买的纸越来越不好用,他起身到柜子里,翻出件他干净的四角内裤,当帕子用擦她柔嫩的下体。

擦完后也不似昨日一样扔掉,从新放回衣柜里。

盛夏悠悠转醒,恰好看到江无神色意味不明捏着几块布,精壮的腰身八块腹肌整齐堆叠,腰带往下是他凸起的腿根。

那是她被他撕碎的雪纺衫,以及她的丁字裤。

盛夏害羞地想钻进被子里,才发现不在床上,别说被子了,她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内衣裤子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她两手捂着眼睛,好像就看不见这荒淫无度的画面。

“江无……我…我没衣服穿了……”

男人转眼看着沙发椅上紧张得蜷缩起身子的小妖精,不由得嗤笑一声。

现在知道害羞了,被他干那会儿叫床叫得震天响怎么不羞。

盛夏离开办公室时,只一条裤子是她自己的,这是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衣物,她的内裤全湿透,雪纺衫和背心被江无撕碎,至于文胸,被江无用来擦大肉棒上的水了。

他肉棒上的水啊,不就是她的水吗……

两个人站在公司门口,江无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女人的身上,她套着他宽大的衬衫,里面是他的背心,再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空,裹着小逼的内裤都是他的。

他出声问她,与往常的语气并未有何不同。

“吃什么?”

盛夏这才留意到肚子还在饿呢。

她倒是想披着江无的衣服招摇过市,又怕他觉得她太高调放肆。

两个人这炮从下午六点打到晚上近十点,盛夏把适合吃饭的地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缓缓而又自认为体贴地建议:“你家?”

正在抽烟的男人一口烟呛到喉咙口,盛夏赶忙轻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