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是他的事,盛夏丝毫不受影响,她把准备好的故事书交给他,大半身子依偎在他一侧:“老公,给宝宝念睡前故事了哦。”
江无完全无法推开这么个娇滴滴的人,他合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时目光恢复清宁,翻开内页找到新的一篇,念童话故事的口吻跟电视里的广告词没差,声音好听是好听,可这感情不到位,她听着别扭。
盛夏一向是高要求,她推了推他的胳膊,“温柔一点嘛,让宝宝感受到爸爸满满的爱。”
她惯会用三言两语就压他,念故事的江无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嗓音柔和了许多,低沉慵懒的男声柔柔地刮过耳朵,盛夏听得骨头酥麻,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对自家男人不吝夸奖:“老公,好好听哦,宝宝说好喜欢呢。”
他的回应是鼻孔里哼一声,继续念这小学生都嫌幼稚的故事。
宝宝喜欢,怕是她喜欢吧。
盛夏满足地阖上眼睑,小脸蹭了蹦男人饱满硬实的胸肌,“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
江无没理她,依旧念书。
小小的手推他的窄腰,撒娇装可爱:“说说嘛。”
江无被她缠得不行,囫囵应了句:“随便。”
盛夏不乐意了:“哼,这个怎么能随便嘛。”
他合上书本放到一边,翻个身悬在她上方:“生男生女,是你生的就行,满意了?”
笨得可以,非要他说得这么直白。
两人四目相对,她横躺在床面上,双手被他按在脑袋两侧,瞪着眼睛点头:“早说嘛。”
整个一嗲精,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不遗余力的撩拨,江无俯身低头,张嘴含住饱满的唇珠,来势凶猛,可落在她唇上时却是温柔缱绻,舌尖沿着她唇畔勾勒打转,轻轻浅浅的一个吻,缠绵悱恻,粉嫩的两瓣嘴儿很快濡湿红润。
十指相扣,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开心了?”
一时半会不撩他就坐不住。
盛夏被亲得身子发软,眼眸含波,扑闪着睫毛,再开口嗓子更柔:“人家…喜欢你嘛……”
呵,还挺会找说辞,他松开她的手,改为搂着她腰,将人翻到自己身上,大掌在她腰间游走挠她的痒痒肉,她趴在他怀里乱拱乱晃地躲窜,咯咯直笑,笑声清甜沁人心脾。
江无停了手,她趴在他胸前喘气,他捏着笑得合不拢的嘴角,语气又爱又恨:“小混蛋。”
盛夏撑着他的肩膀抬起脸,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人家想你了嘛,你有没有想夏夏。”
孩子来得突然,她还有一部戏在拍,计划趁着还没显怀赶紧拍完养胎,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剧组里,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忙得脚不沾地,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让她怎么不想他。
热情了一点,也是能理解的嘛。
江无收紧了环着她肩膀的胳膊,懒得回答明知故问的问题。
还要怎么想,再想他就得去买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了,江无放平了枕头,两个人面对面躺好,手掌覆在她脸上,手动合上水汪汪的大眼睛。
“睡觉。”
长臂往上方一伸,摸到开关关掉电灯。
大晚上的,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两手交叠乖巧地置于两人之间,小脸正对着他的胸口,近到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散发出来的丝丝热气,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胸肌上的小红点。
好硬。
江无抓住作乱的手指,轻声呵斥:“再闹丢你出去。”
话是这么说,胳膊却雷打不动搭在她腰腹处,忍着躁动的欲望把她圈外身前,生怕她睡觉不老实滚下床,把床周围一圈铺上厚实的地毯。
就这样,还威胁她,要把她丢出去。
“哼。”
盛夏抽出手指,阖眼睡觉。
怀孕之后,她的作息比小学时还规律,说睡就睡,没十多分钟,呼吸渐渐变得舒缓。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长舒一口气。
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番外?春梦
江无做了个春梦,梦里的盛夏终于卸货,他把人压在身下肆意地摩擦,粗硬的阳物深入湿滑敏感的阴道,或轻或重地捣弄,每撞一下她叫一声,嗓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他发了狠地要她,势必要把这段时间的忍耐全发泄在她身上。
两个人不知疲倦般更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掐着她的腰,从后面猛烈地抽插,白花花的两瓣屁股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痕,穴口被他操得粘腻红肿,她跪趴在洁白的床面上哀声求饶,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狂肆地高吼一声,加快腰上的挞伐,肉体拍打声更加急促凶猛,就在再捣几下就要射门的档口,一阵婴儿的啼哭忽的入耳,原本沉浸在欲望中女人猛地推开他去抱孩子,身下无人。
他一下子睁眼,瞬间就醒了。
天光大亮,满室静谧,脑袋依偎在他胸口处的盛夏还在呼呼大睡,小嘴微张,发丝挡住一部分脸,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她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他拢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重新闭上眼,尝试着再次入睡,接续上方才的梦境。
这个春梦必须做完。
他在脑海里重构梦中的画面,回味以往冲刺操弄的快感,不自觉挺动腰杆,连着动了好几下,不仅无法再次入眠,反而越来越清醒,而且,身体有点不对劲。
江无在跟盛夏恋爱前喜欢裸睡,跟她同居后这个习惯更是方便彼此随时开干。
在得知她怀孕后的前几天自觉加了条内裤,可睡得总是不舒坦,就跟女人睡觉穿内衣一样勒得难受,没几天就放弃了这个行为,好在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拍戏,不用夜夜煎熬,尚且能有几回好觉。
然而此时此刻,他放轻手上的动作,缓缓地掀开一部分被子,一只纤细的手腕置于他两腿间,虚虚地握住一截勃发的昂扬,小手的主人兀自睡得香甜。
他一时竟然分不清她是在睡觉,还是已经醒了又在恶作剧,轻轻地喊:“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