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求婚这事态度坚决,江无低吼回去:“狗屁!你想得美!”

上了他的船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江无吼完后抄起人往床上一抛,健壮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

还有空想这些馊主意,看来是他要得不够狠,伺候不到位,刚好他鸡巴一柱擎天地硬着。

盛夏对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又踢又捶,“你还没看我的情书呢!”

“看个屁,办完事再看!”

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样,后者本身就是心思细腻的生物,尤其在意这种小细节和物什,前者刚好相反,更何况是在“性”头上的男人。

“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给你!”

一边说一边拽紧被他扯到一半的蕾丝内裤,别说就是一片没他手掌大的布,就是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都能脱她个精光。

“老子今晚不仅精虫上脑,还要把精虫射进你的洞里。”

他两只手拽住内裤的两边微微用力一扯,小件的内裤应声碎裂,露出她粉嫩漂亮的下体,穴口潮湿冒着热气,男人半点不拖拉,扒开两条玉腿张嘴含了上去,大力地嘬吸穴口的两片软肉,发出噗噗的淫艳声。

盛夏被他吸得嘤咛出声,两条腿夹着他的脑袋,“…嗯……你又骗人家……”

这个男人自从知道她想怀宝宝后,好几回都用内射骗她乖乖张开腿,把自己的身子掰扯出各种姿势给他肏,弄舒服了最后关头就无情拔屌。

死鬼哦,她中计这么多回,决计不能再上当。

可她一个女人家,在面对他霸道的攻势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副身子在他天长日久地耕耘下敏感异常,情欲一旦上来半点不由她。

尽管如此,可矜持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啊…坏江无…嗯……”

阴部被他舔舐得潮湿粘腻,江无一边用大舌头猛插她的小洞,同时用手指摩擦拨弄上方的阴蒂,盛夏微阖着眼,抓紧身下刚换的床单,淫叫连连。

“…嗯…哦…坏老公…坏蛋…啊啊……”

听到她的娇嗔,他嘴上的功夫下得更猛了,连鼻子都死死顶着尿道口,在他狂浪的多重夹击下,她拽着床单的手一松,娇躯颤颤噗噗泄出汹涌的热潮,男人的嘴巴早有准备地张开贪婪猛吸,将她喷出的爱液吃了个七七八八。

“啊……啊…轻点…吸……”

柔软的舌头从迷人的甬道里抽离,英俊的脸由下往上凑到她的面前,鼻子下巴湿漉漉的全是她泄身的水,含住她的软唇拨开,将最后一口渡到她嘴里。

做完前戏,江无将她两条细腿架上双肩,握着硬如烙铁的肉棒对准不断开合的穴口,“小骚货,让你尝尝老子的蛋是好是坏。”

话落同时,健腰往前一顶,紧致湿滑的小穴瞬间被贯穿,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气来的盛夏“啊”的尖叫一声,男人已不管不顾疯狂地冲撞起来。

天天让你泡蜜罐里

在他连连猛烈的攻势下,盛夏很快又泄了身子。

欲望得到短暂的满足,她坏心一起,有意地收缩本就紧致的甬道吸附身体里的肉棒。

江无被这个成精的女人吸得尾椎骨发麻,下巴处滚落一颗豆大的汗珠,低头吻她的脸和嘴跟她打着商量:“听话…老子今晚保证射你逼里……”

“骗子……”

阴穴的内壁就跟有磁性一样吸附着男人的铁棒,他艰难地挺腰一前一后缓缓抽动。

“…骗你是小狗……”

他学着她的语气用词发毒誓,心想即便是狗也是小狼狗,干死她这只小母狗。

她两只手抱着他的头,宛如有读心术一般,“你骗夏夏那么多回,本来就是小狗啦。”

男人咬紧后槽牙,“那你想怎么样……”

大不了杵在她洞里等她睡着再弄。

盛夏没想怎么样,但又不乐意这么放过他,临时起意宽宏大量的口吻:“那你学小狗汪汪叫,给夏夏认个错。”

说完后还洋洋得意,要面子的大闷骚怎么可能学狗狗叫,可她确实低估了男人这种生物在床上时的厚颜无耻,她话说完的同时,只听他立刻接过话头:“汪,错了。”

“……”

他毫不扭捏地学完狗叫,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身子让她感受到他的饥渴跟热情,埋首她的颈间一半勾引一半祈求:“好夏夏,老公知道错了,听话,嗯?”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的自尊根本不值一提。

她身子里积攒的情欲不比他少,被他有意撩拨的低音炮一勾,身体比她的嘴巴更加诚实,哼哼两句软了身子。

江无含着她柔软的耳垂夸了句“乖”,接着疯狂地摆动健腰肏弄身下的人儿,连床都被他撞得咯吱作响,盛夏被摇得天旋地转,攀附紧在她身体中挞伐的虎躯,跟着他一起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

男人这次没骗她,真射进了她的子宫里,马眼连着喷了好几波,一滴不漏全喂给了她。

完事以后,江无把堵在洞口一个多小时的棒子拔出,没了门阀,小穴一泄如注往外吐露着被肏白的淫水,叉开的玉腿上满布红痕,有被他掐红的,也有他嘬红的,情难自禁。

盛夏阖着双眼昏昏欲睡,小嘴下意识地哼哼啊啊。

穴肉被肏弄得有些微的外翻,他去卫生间拿来浸水的毛巾擦拭腿间的浊物,上完药后关了灯重新把人抱进怀里温存,捏着她一边脸颊轻声教训,“小混蛋,让你勾引老公。”

困意袭来,盛夏几不可闻地呛他,“夏夏做什么…你都说是勾引……”

明明是他自己,色欲熏心,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他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男人没法否认,爱怜地吻她的侧脸,“谁让你这么迷人。”

迷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