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点点头,“麻烦白同志了,帮忙转告时同志一声,我们部队对她见义勇为表示感谢。”

“好的,我会转达的,几位慢走。”

江淮几人开车走远了有人才问道:“大队长,时丫头干啥了?咋部队还给了这么多的奖励?”一位大婶问道。

白天山也怕大家乱猜测,就把火车上的事情说了,大家这才知道,时颜熙为国家保护了科研人员,大家都为时颜熙高兴,毕竟这算是为国家做了贡献。

吴婶子问道:“时丫头天天去县城干啥?”

李贵香笑道:“我家乖乖给机械厂修好了几台国外进口的机器,被机械厂的厂长留在机械厂工作了,还给我两个机械厂的名额,我们家之义和之勇也跟着乖乖去机械厂上班去了。”

这下众人都炸锅了,说什么的都有,李贵香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和家里人商量过的,毕竟这件事也没必要瞒着大家伙,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了。

吴婶子说道:“我的个乖乖,这丫头也太厉害了,国外来的机器她都会修,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她人呢。”

杨寡妇说着酸话,“哎哟,白家这是接回来一个金疙瘩,这才几天呀,白家就有了四个工作了,难怪你们白家人把时丫头当宝一样宠着呢,要是我也把她当祖宗供着。”

没等白家人开口怼杨寡妇,张婆子就说道:“杨寡妇你酸什么?白家对丫头一直都宠,婉仪在家的时候也是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家里的活也不用她做,白家是一直都这样宠着姑娘的,你要是在说这些酸话别逼我抽你,这都是人家凭本事得来的。”

杨寡妇翻了一个白眼,“张婆子,你给白家说好话,白家也不可能给你家一个工作名额,是不是凭本事谁知道?毕竟那丫头长的跟妖精似的。”

这话一出,几个婆子就冲了出来,杨寡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婆子按在地上捶了。

白天山也没劝架,就这么看着,要是她们不上,他都要上前揍她一顿,张婆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你嘴是吃屎了吗?时丫头才多大?你就这么编排她?要不是时老爷子,你杨寡妇的坟头草都长几茬了!你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你这个不要脸的,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说完,几个婆子下手就更重了,李贵香几妯娌都没挤进去。

有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没少在旁边暗戳戳的下黑手,杨寡妇的惨叫声差点喊破喉咙。

直到十几分钟后,白天山才让人把她们拉开,杨寡妇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脸上都是抓痕,头发也被扯下来不少。

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伤,其实杨寡妇伤的最重的地方大家都看不见,这些大娘们都是打架的老手了,知道哪里最疼,哪里别人看不见,张婆子心里得意极了,估计杨寡妇胸前那个包子都肿了吧,她下手可没留情,看她以后还挺着那两坨在她们面前还晃不晃。

这下好了,估计杨寡妇半个月都不敢偷人了。

杨寡妇现在也不敢闹了,这摆明了大队长也不会给她评理,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早知道她就不乱说话了。

她现在胸前和大腿都疼的她打颤,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头皮都被薅秃了一块。

“行了,大家都上工去吧,别在这里看热闹了。”

躲在人群后的冯二狗见杨寡妇伤成这样有些心疼,刚刚上前打杨寡妇的还有他娘,晚上还是带个鸡蛋去看看她吧,毕竟这些天他基本上天天都在她家过的夜。

白天山回家把东西交给了白老太,白老太在家没去大队部,知道这是部队给的奖励,白老太帮时颜熙收下了。

时颜熙不知道因为她红星大队发生了一场群殴事件,她现在正在车间检查机器呢。

午后的机械厂,炽热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那台从国外进口的大型生产线上,本该是一片繁忙有序的景象,此刻却被紧张与焦灼笼罩。

这台造价高昂的进口机器,曾是厂里的骄傲,为生产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如今却成了让人头疼的“烫手山芋”。

机器的核心动力系统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野兽受伤后的嘶吼,响彻整个车间,原本平稳运行的传送带也在瞬间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第39章 机器出问题

时颜熙仔细查看,传动链条上的关键齿轮像是被磨损的厉害,疯狂地咬合与跳动,齿牙已经严重磨损,有些甚至出现了断裂的痕迹,尖锐的碎片飞溅而出,在机器内部横冲直撞,造成了多处刮擦与损坏。

电机的外壳滚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还不断冒出刺鼻的焦糊味,显然是内部线圈过热烧毁,冒出的缕缕黑烟让整个操作间都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负责物料输送的机械臂,如同喝醉了酒的巨人,动作变得异常迟缓且毫无规律。

原本精准定位抓取物料的机械抓手,现在却像是失去了控制,时而剧烈抖动,时而又突然停止,有几次甚至差点砸到旁边的工人,吓得大家纷纷躲避。

机械臂的液压系统更是故障百出,大量的液压油从管道连接处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油污,不仅造成了资源的浪费,还对工作环境构成了严重的安全隐患。

控制板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所有的操作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这台曾经精密无比的机器,此刻就像一个濒临崩溃的巨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陷入了瘫痪的绝境。

直到时颜熙让人关了电源才得以停下,还有两名工人受了一些轻伤。

车间里,警报声与机器的轰鸣声交织,震得人耳膜生疼。

工人们围在机器旁,个个神色凝重,眼中满是焦虑。

有的双手抱头,不停踱步,试图想出解决办法,有的紧皱眉头,凑到机器跟前,仔细检查每一个可能出问题的角落,却又无计可施。

厂长匆匆赶到现场,看到这一片狼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一把揪住车间主任的衣领,怒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机器,怎么就突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维护的?”

车间主任满脸委屈,结结巴巴地解释:“厂长,我们一直都是按照规定定期保养维护的,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样……”

厂长松开手,转身看向那台故障的机器,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担忧。

这台机器承担着厂里大部分关键零部件的生产任务,如今它一罢工,整个生产线都陷入了停滞状态。

仓库里的原材料堆积如山,订单却如雪片般飞来,客户的催货电话一个接一个,每一通电话都像是催命符,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能尽快修复机器,按时交付订单,对厂子的声誉和未来发展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时颜熙和技术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从各个角落找来维修工具,一头扎进了机器的内部。

然而,进口机器的构造极其复杂,线路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一般,各种零部件也都是国外先进技术的结晶,与国内常见的机器大不相同。

时颜熙一边对照着厚厚的英文说明书,一边小心翼翼地拆卸着机器,试图找出故障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