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哎”他哭丧着脸,仰头对着天花板号丧,“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口味是有多清奇,怎么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五行就缺德。”我拍拍他的脸,然后随手扶正了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乖,跟我试一次,会让你爽的。”
他皱起眉,将信将疑:“你确定?”
我想了想:“我尽量。”
“……”他痛心疾首,“你连个准话都不敢给我就想操我?!”
“哎,做人得严谨。我毕竟也没在别人身上试过,怎么给你准话?”我尽量笑得和颜悦色,“这不找你来试了吗?”
他看着我,眼角止不住地抽搐:“我的祖宗……你笑得比金馆长还狂放。”
“你找抽是不是?”
我扬手作势要抽他,就看到他缩了缩脖子,然后闷着头低声笑了起来。
……这老王八就这德性。
我看得哭笑不得,最后放下手,双手攥着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姓杨的,给个准话”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试?”
非典型肉文,不会香的
莫名其妙的产物,我一边尴尬一边快乐
我有预感我写完这篇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老杨
因为下手搞他不止有一种上了自己兄弟的感觉……还有一种很微妙的乱伦感
Whatever,这么丧心病狂,我干都干了,不带怕的
自娱自乐的产物,看不下去记得及时点撤退,谢谢配合
以及如果有之前就认识老杨的读者朋友看到这篇文……谨慎上车,请务必谨慎上车,现在下车还来得及,谢谢配合谢谢配合
本篇所有作话都写于2020年初,有时效性,搬运是为了存文完整。不介意的话可以和当年的我聊聊天,她会很高兴的。
0002 这竟然是一辆关于灌肠的车你敢信
4
他目不转睛地跟我对峙了半天,才拖着长腔来了一句:“试”
随即话锋一转:“……试我可以,但得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被谁给日了?”
“废话,我呀你大爷的!跟我玩姬无命梗是不是?!”
他看着我进套,就吭哧吭哧笑,笑够了才改口道:“那换个问题操我可以,不过得先说明白了”
他脖子一仰,又开始冲着天花板叫苦:“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操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想操他……这个还真有的说。
起因是我手头长期连载的小黄文里下一场play就是产卵器,写之前我必然得了解这玩意儿,于是就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搜,最后猝不及防从铺天盖地满网络的信息里搜到了一辆同人车。
我这个人平日里怕踩雷,所以见着同人一般会主动绕道走,但这次不一样,我不是看文来的,我是学习来的,所以最后就秉着学习的态度打开了这篇同人肉文
然后就被五雷轰顶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篇同人里的受,原著人设多少也有点老流氓的意思,所以我是真没想到老流氓上了同人车,叫床也得叫得这么娇。
老杨听到这儿,突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娇法?”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嗯、啊、呜、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操死了’……”
我一边复述,他一边笑得浑身剧烈发抖,一开口都被自己呛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点不?”
“几个意思?”我单手掐着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骗我学叫床?做梦吧你。”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实了,两手识相地举了起来,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间的手,双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战。
我撒开手,就听到他咳了两声,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您看OOC同人被雷了,扭头就想潜规则我拿我开涮……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概括能力确实不错,我深以为然:“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一个无辜群众风评被害时自然流露出的委屈。”
“你可不无辜。”我手掌心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两下,低头盯住他笑着说,“因为那个被OOC的角色,算你半个原型。”
“所以……?”
“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被产卵器操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这么叫。”
5
我从盒子里拿出产卵器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之后我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直到我回到他的身边坐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喉结微微动了动:“你知道的……能让我爽的事情,我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嗯。”我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看看我手里的产卵器,又看看我,抬手示意我先不要靠近他:“但我对你的技术,并不是很有信心。”
我放下产卵器:“那你对我的文笔有信心吗?”
他想了会儿,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比技术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