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把一颗大脑袋硬生生挤进两个孩子中间,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忘记我是万事通啦,有疑惑咋不问问我?”
两小孩赶紧转头看向他,齐声说道:“你知道不早点说?”
锁锁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啥时候学的嘴这么严,赶紧讲讲怎么回事!”
蛋黄捂着头“嗷呜”一声,龇牙咧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大声嚷道:
“你这拳头硬得要命知道吗,疼死我啦!”他一边气呼呼地抱怨着,一边不停地用前爪使劲揉着脑袋,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锁锁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满是急切,迫不及待地说道:“快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此时大厅中,只有侍卫在兢兢业业地守卫着那些存放在此的银两。
趁着王员外还没有回来,蛋黄努了努嘴,眼神中透着神秘,所有人便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凑在了一起。
蛋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刻意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王老夫人啊,是王家老爷子在世时娶进门的续弦。
王员外的亲娘去世以后,这王夫人才进的门。”他边说边还不忘左顾右盼,仿佛害怕被别人听到。
锁锁听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满脸的惊讶与难以置信,小声问道:
“这么说,王员外不是王老夫人的亲儿子,怪不得她对王员外儿子的失踪无动于衷,话里话外都是担心人财两空。
我就觉得奇怪,若是自己的亲孙子,当祖母的怎么会一直担心银钱,而不是担心孙子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你说王员外他知不知道这层关系?”
锁锁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眨巴着眼睛,脑袋歪向蛋黄,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蛋黄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叹了口气说道:“可怜的王员外并不知道,即使王老夫人对他一向苛刻,偏心她的二儿子。
甚至当年分家的时候,除了王夫人的嫁妆以外,什么都没给王员外,便将他们夫妻分出王家老宅。
后来王家老二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都占,将王家的家产败光。
他们娘俩又带着全家人,厚颜无耻的投靠了王员外。
要说王员外夫妻俩就是心善,竟然不计前嫌收留王老夫人和王莽一家。”
紫霄冷哼:“什么心善,我看是养虎为患。”
第 257章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傅砚修神情肃穆地点点头,眉头紧蹙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满是凝重的忧虑之色:
“王员外夫妇虽然心地纯善,确是有些识人不清。如此下去,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缓缓摇头,好像已经预见到了不好的结局。
蛋黄浑身的毛根根直立,嘴里呼呼地喘着粗,仿佛心中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
“爹爹说的太对了。王老夫人原本就是一条无比狠毒的毒蛇,她本是王员外亲生母亲的远方表妹。
王老夫人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于是就接到身边,本是想给她一份依靠,再为她寻得一份好良缘。
可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她竟然心怀不轨,觊觎上了自己的姐夫,于是趁着王老夫人怀有身孕的时候,打着伺候姐姐的名号,在她的膳食中下了慢性毒药,原本是想着将大人孩子一并送走。
可谁能想到,王员外命大,出生后身体里竟然没有任何毒素。
但王老夫人就没这么幸运了,生完孩子不久便去世了。
这个毒妇趁机爬上了王老员外的床,霸占了正妻之位。
还巧言令色地说服王老员外,不要将不是王员外亲生母亲的事情告诉他。
王老员外想着,这样或许对儿子来说是最好的安排,便答应了此事。
所以王员外一直被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自己一直孝顺有加的王老夫人,并非自己的亲生母亲。”
蛋黄一口气说完这些,尾巴像鞭子一样不停地左右抽打摆动着,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愤怒之火,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低沉的吼叫,呲牙咧嘴,仿佛要将那可恶的王老夫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锁锁满脸痛惜地直摇头,眉头紧紧蹙起,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深切的怜悯之色,长长地叹着气说道:
“这王员外还真是可怜啊,自己一直当作亲生母亲孝顺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蛋黄神秘兮兮地眯起眼睛,刻意压低声音说道:“这才哪到哪?他亲爹也是如今的王老夫人下药毒死的。这王老夫人,可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
“啥,王老员外也是这老太太毒死的?天哪,这人心可够狠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夫君?”
星灼惊得脖子抻得老长,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着急地大声问道,身体还不自觉地向前猛地一倾,仿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王老员外始终最看重自己的长子,也就是如今的王员外。他那个次子王莽不学无术,挥霍无度。读书不行,做生意也不行。
王老员外便打算将家产全部交给长子继承。
这样王家家业也不至于全部败光,他深知长子有担当并且心地善良,只要能守住家业,肯定能给王莽一口饭吃。
但这件事被王老夫人知道以后,她怎么可能甘心罢休,所以便狠心下毒将王老员外给毒死。
最后联合亲儿子,侵占了王家全部家产,将王员外驱逐出府。
好在王员外的岳丈家鼎力相助,他又是个善于经营生意的能人,这才又重新挣下如今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