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啊…………”白烟疼的大叫,可是嘶哑的喉咙只是喊出了微弱的挣扎和不足道的声响。

梁厉风冷笑,看着试图蜷缩起身子缓解疼痛的白烟,伸手抓住他肩膀趁势一翻,将白烟整个翻了个个,趴在了黑色被面上,梁厉风这次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掐住白烟的腰部抬高,让他臀 部微微翘起,扶住自己的欲 望,对准那个小而狭窄的入口用力一刺。

白烟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闭上了眼睛,已经周身疼痛不堪,已经感觉不到其他外物的刺激,可是身体被撕开的一瞬间,仍旧无法遏制的尖叫出声,嘶哑的声音此时听来有种凄惨的尖锐,他已经力竭的身子不知从哪里又来的力气,竭尽全力逃避着让他几乎痉挛的疼痛。

好疼,好疼,真的好疼,白烟双手揪紧被面用力向前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个粗大的火棍,额上的汗水像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样,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着,睫毛上,鼻头上,脸上,整张脸上都是汗珠。

他想哭,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去哭,他想求饶,甚至想跟梁厉风说要他用润滑液,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只要他不让他这么疼,但此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往前爬动,尽管腰部被掐的紧紧的,尽管他一厘米也没有爬离那个人。

而梁厉风也不好过,白烟干燥紧涩的穴 口剧烈排斥着外物,不停蠕动收缩着,可是他不管不顾,掐住白烟扭动挣扎的腰,用力一挺的同时将白烟朝自己的方向抱紧,一直深入一直深入,一直到只能出不能入的甬 道绽开道道裂痕,并从那一丝一道的痕迹中渗出鲜红色的液体,液体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珠,凝结成条,凝结成缕,弥散在两人的结合处。

有了血的滋润,梁厉风的进入也容易了许多,一次次的抽 插间,一切都越来越顺畅,原本干燥的难以抽 动的甬道有了充当润滑的血液后,梁厉风开始感受到应有的火热,软滑,紧致,销魂。

而当白烟不听话的身子仍旧不死心的继续往前爬行试图逃离时,梁厉风怒极,双手掰开他的臀 瓣,将已经抽出到只剩前面一小部分还留在里面的分 身用力的再次猛的刺入,这次,比前面几次更深,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刺穿,趴伏下身体,梁厉风紧紧抱住抽噎着说不出话全身剧烈抖动着的白烟,胸口贴上那个满是粘腻汗水的背部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爱干净的性子,紧抱住那瘦弱的不堪折磨的身子揽进怀里。

他也说不清楚此刻的感觉,也许是被这个人三番五次的拒绝和反抗惹怒,这才让他几近失控的暴虐,让他看着这破败不已的身子心里跟着发闷。

趴在柔软的被面上,白烟的嘴唇和两腮上的肉都被自己咬的血流不止,而这么点疼痛也无法转移后面那种清晰又猛烈的巨痛,尤其是那人的双手环过他的胸口,让他的背部紧贴着那人的胸口,一丝缝隙都不留,而后面,不停抽 动的巨 物让他想昏死过去都不能,那是一种能死人的痛,白烟连呼吸都已经无法控制,拼命长大了嘴让氧气能进入。

想求饶,想哭喊,想惨叫,只要此刻能让白烟远离这个疼痛,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刚才自己不屑一为的妥协,而背对着那人,张开的嘴巴又什么都不能发出,白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如同一条被甩上岸已久的鱼。

抱着白烟却看不到白烟的模样,梁厉风同样也是汗流不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退出去,坐起身子,一把捞起已经虚弱无力的白烟,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低头看了看相连处的血,他内心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就像他知道处 女会在第一 夜流血一样,白烟自然也会。

他盘起腿将白烟抱起稍稍离开床面,然后分开他双腿,扶住自己的分 身,放松双手力道,一点点让白烟自身的体重将自己重新含进去,而闭紧眼睛的白烟因为这股再次袭来的疼痛微微睁开了眼睛,他虚软的靠在梁厉风的肩头,脑袋向后仰着,苍白透明的脸上,半睁着的眼睛里透露出哀求和害怕,他颤抖着张开嘴,哆嗦的唇瓣却什么都说不出。

梁厉风的手一抖,不知哪里出了错,他停下了原本要挺起的腰部,双手一紧,将白烟抱住,一手滑到他背部,轻轻拍了起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时,他发现他已经张开了嘴,那句:“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就要出口。

梁厉风楞了一下,白烟的眼睛长的好,瞳仁比别人大且黑,很是传神,此刻,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痛苦和难过,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他额头上,暂时遏制住已经暴躁不已的欲 望,双手来到他背后继续轻拍着:“我不会退出的,我一定要做到最后的,你别想逃了,放松些,放松些就没这么疼了,很快就过去了。”

说不出话的白烟听闻此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无力垂在身侧,时间,一秒一秒流过,不知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白烟剧烈战栗着的身子慢慢缓了下来,包括后面都已经放松,梁厉风擦擦他额头的汗,沉声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快点,你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那种痛就睁开。”

白烟一点点的勉力的睁开眼睛,直直看进梁厉风的眼里,那说不清是什么思绪的大眼让梁厉风浑身一个激灵,他深吸一口气,挺起腰部,两手同时帮扶着用力,每一次都是达到顶点的进入和抽 出,白烟无力的身子柔顺的靠在他胸口,随着他上下起伏,四只眼睛一刻也不曾分开的紧紧相交着,就像真正的情侣做 爱时一样,深深的凝望着彼此。眼中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对方的身影和深陷在这场情 事中的不一样的心思。

第 11 章

强撑着最后的一点精力半睁着眼睛,而在那一起一伏的过程中,白烟终究是坚持不住,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纵使再怕疼也没办法抵御大脑的昏迷,梁厉风知他已经到了极点,扶着他躺下猛烈抽动几下,将灼热的液体洒了进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烟不自觉的跟着抖动了几下,彻底昏睡,瘫软在床上。

梁厉风将自己抽出,已经射 过一次了仍旧还是处于半坚硬状态,而躺在床上的人苍白脆弱的样子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碎,烦躁的从床上下来来到门口,打开房门正要喊人来善后,一念之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关上房门,面无表情的打开旁边浴室的灯,放了满满一缸温热的水,拿起壁柜上的精油往里面倒了几滴,这才走出去抱起昏迷的白烟轻放进浴缸里。

昏睡中的白烟被疼痛刺激,皱起眉头扭动了几下,梁厉风跟着踏进去,抱起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浴缸不算太大,两人在里面略显拥挤,梁厉风一手扶住白烟的前胸,一手顺着脊背下滑来到后面,伸出食指轻轻揉了揉入口,缓缓探进去,白烟并没有清醒,只是感觉到了疼痛,又轻动了几下,梁厉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轻拍了几下他的背,白烟许是感觉到了温暖和依靠,慢慢放松了自己,整个依偎到梁厉风怀里。

轻转着食指,刚才射进去的精 液一点点被导了出来,忙活了好一会,梁厉风感觉到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了这才放手,用浴球给白烟彻底清洗了个干净,把刚才流的一身冷汗都冲洗走,又用活血散瘀的精油给他揉了揉白皙皮肤上青紫斑驳的掐痕和抓痕。

梁厉风也不知为何就自己动手了,而且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而这一切,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等他将两人都洗好擦净后,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钟头。

床单已经不干净了,汗渍,血渍,包括体 液都有,抱着裹了浴巾像婴儿一样靠在他胸前沉睡的白烟,他打开房门来到下人的房间。

“少……唔……”那人刚开门要招呼他就被梁厉风一脚踢到了小腿上不能出声。

梁厉风不耐烦的看了看他,扬起下巴示意他过去。

那人赶紧跑过去一看,明白了梁厉风的意图,将脏了的床单收拾好,又去隔壁房间拿了一套新的淡蓝色的床单,一边铺,他一边偷偷看着梁厉风怀里抱着的人。

这里不是主宅,而是他十八岁时梁厉风的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这么些年,梁厉风也不是没有往这里带过人,有心甘情愿贴上来的,也有半胁迫的,不过仔细算算,他见过的能让梁厉风亲自收拾善后的,这是第一个,以往的都是自己清理,要是有撑不住昏过去的,也都是由他来动手,第二天就赶走,这么一个得此殊荣的,他不好奇是假的,手中的动作也慢了几分,一边铺被单,一边斜着眼睛看。

梁厉风很快觉察到,冷冷一个眼神横过来,他急忙收回视线,快速的铺好床单,低头弯腰走了出去。铺好的床单有股洗衣皂和阳光混合的清香,把白烟放上去抽出浴巾,梁厉风躺到他旁边。

吊灯直射下,白烟干净白皙的脸上那道道红肿的痕迹更加明显,瘦弱的身子蜷缩的侧躺着,梁厉风伸出手指触上他的脸颊,此刻看来,这种景象没有了刚才惹起他暴虐的情 欲,反而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些东西丝丝缕缕的从他触摸他脸庞的指尖开始发芽,像是神经末梢接受到某种指令,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让他像是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疼痛。

抽回手,梁厉风冷冷的看着白烟,转身打开抽屉,淡绿色的药膏挤到食指上揉搓在白烟的脸上。药膏很少,他出国两年没来过这里,东西都是以前剩下的,除了几个佣人一直在这里打扫看家外,几乎没人踏足这里。

身上的青紫淤痕在刚才用精油按摩后慢慢散开,越来越惊心,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上,斑驳的大面积色块在腰腹和大腿处尤其明显。

涂完药,梁厉风将手中的药膏空盒扔到床下,随即关了灯。

昏暗的房间里,白烟的呼吸微弱细小,似乎随时都可能死去,梁厉风淡淡看了他一会,转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他从小便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白烟是他带过来的人中受伤最厉害的,他不想半夜里出了什么状况便让他睡在了自己旁边,这已经算是一次破例,不过,好在床够大,两人各分一边。

睁着眼睛,梁厉风好久都没有睡着,眼前不停晃动的是那双晶莹剔透大睁着的双眼,很快又变成了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愤恨的神色,接着是恐慌,害怕,委屈,痛苦,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不知是梁厉风的心理暗示还是白烟的眼睛生的好,什么情绪都能通过那双琉璃大眼反应出来,他比其他人在这方面不知有了多少优势,恐怕去演戏都比别人要容易入戏的多,梁厉风忽然转身,漆黑的环境中,白烟的身子也看不清晰,他冷着双眼注视着,从已经吹干的头发到红肿的脸颊,锁骨,腰腹,大腿,一直到脚指尖,来回扫视几遍,他淡淡转回身,今天这件事,不论过程满意不满意,他从那天被那双手碰到后就想着的这么一件事情总算是了结了,既然了结了心事,以后就可以放开这个老是惦记在心头的事了。

有兴趣就要尝试,千万不能放弃,如此下去,始终惦记在心头,终究会成魔障。

梁厉风闭上眼睛,淡然的放缓了呼吸,沉沉睡去。

“喂,醒醒啊,醒醒。”白烟被一阵摇动和喊叫给惊醒,他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到一个男子正站在床边推他。

“醒了?”那人见白烟睁开眼睛,扔过来一身干净的衣服:“快点穿上衣服走吧,都已经中午了。”

白烟呆滞的看着衣服,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准备开口说声谢谢,却发现张嘴后喉咙疼的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

那人打开窗帘,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进来,见白烟仍旧坐在床上神色惨淡,他觉得这孩子怪可怜的,昨天还以为少爷是特别看重他,会让他多待几天呢,哪知一大早的少爷就走了,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给这个孩子一身衣服让他回家,他看着白烟,安抚的说着:“你也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也不能再倒回来重新过了,床上那信封里的钱都是给你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东西,一双手正准备扯过白烟盖住身子的被单,白烟像是忽然活过来的人偶,猛的抓住被单瞪向他。

“快穿衣服吧,我出去。”那人忽然明白过来,走出房间:“你快点啊,我要收拾的。”

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静静等着,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白烟过了好一会走出来,低着头往门口走。

“少爷给你的钱你不要吗?是美金啊,很多的,喂,喂,喂……”那人摸摸脑袋,看着白烟根本不搭理他,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鬼魂一样,轻飘飘的走出房间。

这里附近根本没有公车地铁,甚至是出租车也看不到一辆,长长的看不到头的是一栋接一栋的别墅,白烟每走一步都会拉扯到后面的伤口,可他皱着眉头硬是一声不吭的往前走着,正午时分的阳光,又毒又辣,走了不知多久,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光芒,什么也看不清楚,白烟仍旧往前走着。

嘀嘀嘀,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死机紧跟着怒吼:“找死啊,看不见红绿灯啊……”

白烟顿了顿,站在那里慢慢蹲了下来,双手抱住膝盖,他觉得有点累,他想,他大概需要休息一会,不过,不用躺着,不用坐着,就蹲一会就好了,就蹲五分钟就好,他很快就能歇过来了。

“哎,同志,你怎么了?”一名交警走过来拉起白烟来到路旁阴凉处:“怎么蹲在路中央啊?不知道危险吗?哎呀,脸色这么吓人,怎么这么白,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给你打辆车送你去医院?”

白烟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包括眼前带着大盖帽的人,那人嗡嗡的说话声回荡在耳边,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慢慢摇了摇头,那交警见他不对劲,赶紧扶着他来到附近的交通亭。

“同学啊,是不是病了?有家里人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