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像平时一样,洗完澡先去书房调研,这几天病人很多,实习生发过来一些文件需要他的帮助解答。
没一会儿,时鱼就偷偷打开门溜了进来,很自然地面对着坐在他腿上。
天气已经很温和了,时鱼就穿了一件白色长袖,下面白晃晃的。宋修筠一手扶着他的腰微微摩擦,另一只手操控着鼠标。
时鱼刚开始很安分,只是靠在宋修筠怀里,后来就不安分了,两只爪子伸进他衣服里去摸他紧实的肌肉。宋修筠有时会低头亲亲时鱼的额头,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继续看文件。
但很快,他就看不下去了,因为时鱼直接拿胳膊把他脖子往下拉,要和他接吻。
明明都是男的,怀里的人却哪哪都软,仿佛没有骨头,可能刚洗过澡,宋修筠能闻到时鱼颈间若隐若现的沐浴露的香味。
他松开手上的鼠标,两只手搂住时鱼的腰,低头和他亲吻。
低头接吻了一会儿,宋修筠想要离开,可发现脖子还是在被紧紧捞住,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加深这个吻,直到时鱼自己都受不了。
四张唇瓣分开,时鱼微微喘着气,嘴巴很红,宋修筠拿拇指抹了他嘴角,笑着说:“干什么,自己没能耐还过来招惹我。”
时鱼看起来不太开心,说:“你好多天晚上都去书房,都不陪我。”
“什么不陪你,我每天在书房待的不超过两个小时吧。”宋修筠有些想笑,“而且之前你不是也是像今晚这样溜进来了吗。”
时鱼一直都贴着宋修筠,小声说:“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做一次吧。”时鱼看宋修筠还想去拿鼠标,直起腰凑到宋修筠耳边小声说话,同时带着温热的气息。
很快,他就能感受到屁股底下有东西起来了,有点得意地眨眨眼睛。
“不行,昨天做过了。”宋修筠低头亲亲时鱼,身音有些低哑。
时鱼蹭了蹭,脸也不禁有些发红,说:“我想做,我最近都不舒服,我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想和你一起。”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宋修筠看外面葱葱的树叶,想到这几天时鱼的温度都挺烫。心想怪不得,原来是春天到了。
时鱼这边已经拿手握住宋修筠的性器了,一脸欲求不满。
宋修筠双手把时鱼抱到电脑桌上,时鱼不客气,直接拿脚踩住板凳,弯下腰搂着宋修筠接吻。
不过这个吻最终还是要由宋修筠主导,他没多贪恋时鱼的嘴唇,而是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亲抚。
时鱼的长袖被脱掉了,在白炽灯光下露出了嫩白的身体。
他按着胸前人的肩膀,宋修筠的头发扎的他皮肤有些刺痛,被吮吸的地方又痒又麻,可他却没忍住往前挺了挺胸。
“好奇怪的感觉。”时鱼哼了一声,舒服的猫耳朵都露出来了,张着嘴巴喘气。
宋修筠唇舌离开了那片被吸得有些红肿的地方,低头看着时鱼微微洇湿的内裤。
他伸手把时鱼的内裤脱掉,两根手指伸进时鱼柔软的唇舌间,轻声说:“舔舔。”
时鱼乖乖地舔,嫣红的舌尖在纯白的齿间若隐若现,唾液沾满了宋修筠的手指。
宋修筠永远没有办法拒绝时鱼乖巧的模样,让时鱼舔时鱼就舔,舔的不带任何色情,慢眼里都是他。
宋修筠感觉自己也要被欲望填炸了,伸出手指,另一只手拉着时鱼的腿让他往前坐,以至于时鱼堪堪悬空。
“腿张开点。”宋修筠低声说。
时鱼张开了一点,说:“我不敢,我怕掉下去。”
宋修筠很温柔地按着时鱼的肩膀把他推到桌子上,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让时鱼门户大开。
桌子上的人像是等待品尝的珍馐。
沾满液体的手指向股间的穴口探去,可能是昨天晚上做过了的缘故,今晚的扩张非常容易,手指伸进去后就立刻被肠肉吸住攀附,伸出来会带出一片水润。
穴口很快就湿了。
时鱼有些急不可耐,挺了挺胯,说:“进来吧,我好难受。”他带着哭腔,浑身上下都泛着情欲。
宋修筠去带了套,低头去亲他,握着性器一寸一寸往里面挤。
每进去一寸,时鱼的眼睛都要睁大一分,张着嘴巴小口呼吸一下,巨大的性器让他狭小的穴口很难容纳完全。
宋修筠看他又疼又想要的模样,拿手去抚慰时鱼的性器,低笑道:“做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不适应。”
时鱼被摸的很舒服,胳膊撑起身体起来,拿手抱住宋修筠,眯着眼睛不说话。
宋修筠使坏托住时鱼的屁股,直接让时鱼除了他没什么依靠。时鱼只能把腿夹紧宋修筠的腰,穴口在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宋修筠。
宋修筠把怀里的人抵在桌边的墙上开始大进大出,每一次都是用力挺进去再用力带出来。时鱼被顶的往上耸,头上的耳朵有时会敏感的抖动,他没什么力气,全靠宋修筠托着他,腿都险些夹不住。
书房里的叫声小而绕,是发春了的猫,每一个音节都是经过情欲浸染再从湿润的口中发出来的。
这种叫声是宋修筠的催情药,他如同失去理智一般,一只手捏住时鱼粉嫩的耳朵,黏腻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他托着时鱼屁股的手不断摩挲,带着坏笑,说:“尾巴怎么没露出来,耳朵还没有尾巴好藏吗?”
时鱼闭着眼睛,睫毛簌簌动,很艰难地说不想露出尾巴。
因为有一次他尾巴露出来了,宋修筠老是拿手去拽,拽的他屁股好疼。
时鱼身下的性器翘得很高,越来越硬,他想让宋修筠不要那么快,又想让他快一点,摩擦的快感使他剧烈地喘气,穴肉不断地绞紧。
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
射完后时鱼的精液沾满了两个人的小腹,慢慢流淌下去,滴到了地板上,一片淫靡。
宋修筠慢慢安抚怀里的人,时鱼这次反应很大,性器拔出来时都要敏感的颤抖,眼泪都不知不觉把他的衣襟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