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你他妈的要操死我了……”
辛云州尤在那种被侵犯的羞耻感中走不出来,拿小腿踢在辛悠的大腿上,力度小的像是在欲拒还迎。
辛悠又凑过去,鼻息厮磨,唇齿交缠,口中的津液换了又换,辛云州刚还紧绷的神经就那么放松下来,积极地回应,不过两次就能将诀窍掌握,勾着辛悠隐隐有种反攻之势。
辛悠下腹一挺,火热的肉棒惩罚一般导进去,刚刚酝酿起的攻击转瞬被击散。
“嗯……嗯哼……”辛云州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发出舒爽地呻吟,吃到一点甜头,他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耸起腰将自己顶向辛悠的小腹,一起一伏配合辛悠的冲击。
辛悠眼色一深,不再缓慢温和地攻击,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辛云州的呻吟声便骤然抬高。
“嗯!嗯啊!啊……哈啊!嗯!”
辛悠下肢激烈耸动,一次一次将自己整根埋进去,如果辛云州有生殖腔,那处一定被凿开了,操碎了!
“慢……受不了了,我要受不了了……亲亲我亲亲我……”辛云州浑身都泛起微红,腰肢和大腿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颤抖。他左右摇晃着头,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来。他浑身上下都在流水,好像要流干了。
辛悠掰过辛云州的头,和身下凶猛残暴的攻伐不同,她的吻像细腻的雨点一点落在辛云州的唇角,堵住他发颤的呼吸。
辛悠将他整个人覆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进行最后的冲刺。辛云州沉迷地闭上双眼,倒在辛悠怀里,终日以来的燥郁逐渐消解,因为肌肤相亲,而感到满足。
“舒服吗……云州,我操的你舒服吗?”辛悠声音温柔,像是有魔力一般慢慢哄骗着他,棒子退出了很大一截,顶着前列腺一圈一圈地磨他。
辛云州那股犟嘴劲又涌上来,明明爽得脚趾都锁紧,嘴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辛悠偏不放过他,下身像机关枪一样毫无章法地一顿乱干,辛云州叫声越来越大,最后那声呻吟格外激昂,两腿控制不住在空中乱蹬乱踹,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开了!
辛云州越裹越紧,辛悠也忍不住深吸口气,发出轻轻的闷哼,精关一松,两人齐齐到达顶峰。
辛悠脱力地倒在辛云州的身上,一个抱着一个的腰,连喘息的节奏都是同步的。良久之后,辛悠先回过神,捧着辛云州的脸咬他耳朵,黏黏糊糊地跟他说:“我很舒服……”
第21章 | 附骨之疽(GB)20医院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想着两个人打一架,写着写着就觉得辛云州其实乐坏了(ー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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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辛云州望着天花板,胸口一起一伏,高潮带来的晕眩感让他脑袋里乱乱的,屁股被强硬地撑大,虽然辛悠不再抽动,他却仍能感觉到那里在突突的跳,里面看着好像很深,被灌的狠了,开始将精液往外排,辛悠的性器被迫滑出来,没了阻碍,那边泄得更狠,白浊一股一股吐在肛门口,洇出一小滩水洼出来。
辛云州忍不住哼哼两声,曲了曲膝盖。
房间里没有了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就显得安静的诡异起来,火热的情绪随着体温冷却,理智便趁机占了上峰。
这算什么?做爱吗?
那他们又算什么关系?姐弟?哪有姐弟他妈的在这交配的!总不会是情侣吧?又哪个alpha会找alpha做情侣的!哈哈,哈哈……
辛云州脑中干笑两声,低下头却发现辛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缕长发因为重力滑在他的胳膊处,丝绸一样瘙痒着他的皮肤。她睡得很安稳,眉毛平稳,睫毛卷翘,嘴唇微抿,不刻意去冷着脸的时候,显得很是温柔恬静。
辛云州盯着发了会呆,约莫几分钟才昂起脖子吐出一口气。他摸向绑着双手的领带,找到打结处用力一拉,终于得到自由。
手腕因为过力地挣扎而勒出红痕,在精白的身体上斑驳地有些狰狞恐怖,他皮肤本就容易留痕,恐怕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恢复。
辛云州趁着身上的人睡着了,报复般捏了捏辛悠的脸,看她困扰地皱起了眉,才笑着松手。
辛悠没了骚扰,无意识地想要翻身,就要从辛云州身上掉下去了,他忙搂住辛悠的腰,她那双浑圆的乳房蹭过辛云州红肿的肉粒,激得他浑身一抖,这才注意到辛悠正赤裸着上身。
辛云州咳了咳嗓子,眼神哆哆嗦嗦地移开,轻轻吻了吻辛悠的头发,拉开辛悠的短裙拉链,尽量放轻动作将它脱下去,随后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右手偷偷摸摸地插进辛悠的指缝间,紧紧将她扣住。辛云州下身还很不舒服,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清理了。
他目光落在辛悠微肿的嘴唇,还是想去亲一亲,可是被强暴的人怎么会这么眷恋,他该一拳打在辛悠的这个臭alpha的脸上,拽着她去见警察,也或许他该趁着辛悠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杯子砸在她的头上,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只想就这么紧紧贴着,那些所谓的不甘心都被抚平,这么些年翻滚咆哮的波浪终于在今天安静下来。他们俩窝在被子里,肉体贴着肉体,时间都过的缓慢起来,他想着:或许这样在低温的夜里会暖和些许……
辛云州是被烫醒的,怀里的人像是个大暖炉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发异常的体温,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被人塞了个烫手的土豆,惊得他直接睁开眼睛。
辛云州想都没想,摸向辛悠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草!”
辛云州连忙起身,不动还好,一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锯开了,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他弓着腰在床上缓了会,才从地上堆着衣服里找出他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他又看了看辛悠的衣服,又是口水又是精液,都不能穿了。
辛云州登时头都大了,拨打前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送套男士和女士的衣服进来。”
“好的,请您稍等。”
辛云州扶着墙站起身,自他会走路以来,他就没这么抖过,他走到浴室,简单做了下清理,裹上浴袍。随后浸湿毛巾,贴在辛悠的额头上,她皱紧着眉,呼吸沉重,在睡梦里抓紧被单,灼热感有所缓解。
辛云州心里干着急,夹杂着些苦涩:他个被操的人还没发烧,她倒是先病上了。
门铃响起,那个服务生将衣服送过来,里面明晃晃的两个alpha的信息素味扑过来,辛云州手腕上还带着伤,她想不多想都难,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微笑对待,礼貌告退。
辛云州哪能没注意到那服务生一瞬间的诧异,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气哼哼地穿上衣服,轮到给辛悠穿衣的时候为难了起来。
他拎着那片胸罩,左看右看,还是丢在一旁,套上裙子。
临出门前,床前的小红点惹起他的注意,他一把抓过来,发现是个针孔录像机。
他就说那个傻逼怎么还想往屋子里进,原来还他妈的有这种东西。
辛云州将它揣进兜里,抱起辛悠打车往医院赶过去。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只是药物不耐受才导致的发烧,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小小年纪身体正发育呢,不要使用这些催情产品。辛云州莫名其妙被数落半天,他有口难言,只能一一应下。
辛云州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伸直曲着的双腿,拿出手机,陈慈都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辛云州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妈,往下翻翻,翁绍飞还发了问候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