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啊……”他躺在床上直喘气,“别摸别摸……”

再摸他就要很没出息地射了。

但他打定主意要给她一场完美的性爱,所以不能还没开始就交待在前戏这一步,于是他直接上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往自己面前拖。本意是不想让她再捣乱,但现在的姿势真的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骑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脸年轻又紧致,即使平躺着都完全没崩,还是那么立体,甚至多了几分无法言喻的性感。

最私密的地方就悬在他眼前,那里,那肥嘟嘟的两片肉瓣,嫩生生地向他张开,白嫩的阴户中间是一道嫣红的肉缝,毛也被剃干净,只留了顶端一小撮。

汁水都是为他流的,从那红红的穴口蔓延出来,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连膝盖内侧都蜿蜒着可疑的水痕。再也不想说别的话,他急切地抱住她的腿,从膝盖一直往上亲。

一个个炙热的吻像印章一样在她身上盖戳子,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膝盖打颤,几乎支撑不住。可这还只是个开始,他的嘴唇贴上肉缝的时候,她才真正受不了似的发出一声饥渴的呻吟,摇晃着屁股本能地避开他唇舌的侵犯。

也就退开了一瞬,就被他用双手扣住臀瓣用力下压,直直地坐在了他早就准备在那里的嘴上。淫水被他“啧啧”地吞吃,他高挺的鼻梁还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阴蒂,源源不断地快感从敏感的小核溢出。她整个灵魂都集中在了他的嘴中,偏偏他对自己的力量一无所觉,就跟他老是笨笨地搞不清楚她的情绪一样,他根本不知道她此刻有多快乐。

她再没办法掩饰,十指插入他的发丝想让他舔得更深入。

太过明显的鼓励终于让贺司阳高兴了一点,两片花唇被他的舌头舔开,又一片一片地被耐心包裹进温热的口腔厮磨,舌头顺着花缝一直往上舔,终于那颗饥渴已久的淫核被他含住,用力地吮吸勾舔。

叶唯微翘着屁股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快感来得又急又密,她整个人在他掌心抽搐,水液淋了他一脸。

贺司阳呆了一瞬,然后舔着嘴唇笑开:“这么爽的吗?姐姐。”

讲骚话而已,谁不会似的。叶唯微体贴地捧住他的脸,替他擦了擦嘴边的从她身体里面流出的汁液,轻声道:“现在该你爽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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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顶到最里面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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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贺司阳成年之前,有人告诉他,在以后的某一天他会觊觎上别人的宝贝,心甘情愿地和一个女人偷情,他一定会把这当成一个笑话不至于产生恼羞成怒等被冒犯到的情绪,他只是觉得很可笑。

他贺司阳是什么人啊?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孩儿们能从他们班教室门口排到隔壁学校篮球场,一旦他动了那份想谈恋爱的心,他想找谁找不到?

他只是不想找而已。

当然了,青春懵懂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过要找个人来动一下心。他依稀记得那个女孩子是他初中同学,给他递过很多封情书,也悄悄往他课桌里塞过不少次早餐,虽然长相名字都已经模糊,但那时候他也是认真考虑过要好好珍惜这份心意的。

后来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好像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的好朋友也喜欢上了他,两人为了他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他不想牵扯进这种复杂的感情纠葛里,于是和便那个女生渐渐断了来往。

或许青春期很多男生会因为被人争夺这种事情而洋洋自得,但他真的很讨厌很讨厌看到这样的场景。他那个跟他妈妈离婚后转头又娶了初恋的爸爸是多坏的榜样啊,坏到他一直觉得喜欢上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就跟当初他妈妈喜欢上爸爸就是不幸的开始一样。现在回想起来,他们的婚姻实在没有多少温情成分在里面,除了相敬如宾以外,大概也就剩下貌合神离了。

立誓绝对不要成为爸爸那样的人,所以他一直尽力避免和女生走得太近,有些心意如果不能回应,那就干脆从一开始就扼杀掉好了。

爱情让人这么痛苦,他是疯了才会去染指有男朋友的女人。

他现在就疯了。

那个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的坏女人,正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夹住他的腰勾引着他插入。

花缝已经被淫液润滑得汁水充沛,但是在他挺进的那瞬间,叶唯微还是感觉到他大得有些太过了。内壁酸酸胀胀的,紧缩的嫩肉死死地绞住他,阻止他继续深入。

贺司阳的脸凑得很近,她得以将他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将她搂在怀里,背脊弓起像一只未成年的才学会捕食的猎豹,肩头的肌肉鼓鼓胀胀,每一块都蕴含着力量。

额头渗出的汗珠滴在她脸上,他看到之后甚至情不自禁地又亲了她一口,虽然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显而易见的自我厌弃。

“难受吗?”虽然浑身被欲火烧得不行,但她还是及时分出神来问了一句。

“嗯……”他紧皱着眉头,浑身发抖,“好难受啊……”

花穴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停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他头皮发麻,忍住要射精的冲动继续往里冲。

他的动作堪称僵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发力才能顺利地进入而不撞疼她,鲁莽地耸动了一下屁股,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呜……”

他仓惶停下动作,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

“慢一点,都顶到最里面去了。”

他的肉根将她的内壁撑得满满当当,侵入进来时敏感点全被摩擦到,再加上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停下还是继续。

他却自动把她的话语解读成了调情,伏在她身上,侧脸贴住她的脖子专心动作起来。他还不会一边操她一边去爱抚她身上其他敏感点,只是那根肉色的阳具毕竟天赋异禀,一旦找到了适合插入的角度就能轻易捣得她淫水直溅。

贺司阳的脸好烫,她也没好到哪里去,体内的空虚一下子被涨满,又悄然生出了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插得更深。他渐渐找到要领,咬着她的脖子在她身上捣弄得越来越深。

脖子好像被人大力吮吸了一下,叶唯微警醒地躲开,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没敢和她对视,估计也知道自己这举动太不厚道,于是垂头丧气地退开,架起她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又冲了进来。

这一下真的被肏得很深,几乎是直捣花心。穴壁的每一处媚肉都被狠狠地碾过,摩擦到四肢麻痹。她忍不住咬着牙关哆嗦起来,架在他肩膀上的小腿无力地垂下,直到他一口咬上自己的膝盖,在那里细密地亲吻舔舐,才像触电一般又弹动了几下。

花径由于快感而不住收缩,贺司阳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没抽插多少下,他就爽得精关失守,射进了她亲手给他戴上的避孕套里。

凭心而论,作为初尝情欲的菜鸟选手,他表现得其实还算可以,至少在他泄出来之前叶唯微高潮了两次,但男孩子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好像受到了挑战,于是他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又黏黏糊糊地蹭上了她的身体。

叶唯微本来已经打算休息了,头埋进枕头里嘟囔道:“别闹,让我睡几个小时,天亮就得走了。”

“闹?”

他的语气听起来可不怎么好,叶唯微有些迟疑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得阴恻恻的。

“叶唯微,”他抓住她随意搭在被子上的手,慢慢往他的下体牵引,直到她摸到那根重新充血变硬的棒子,才闷闷地控诉道,“拜托你,至少今天晚上,还是稍微尽点责吧……”

掌心就是他怒涨的龟头,张开的马眼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向她求欢,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抚过那生机勃勃的冠顶,感受到他猛吸一口气的动作之后,才慢吞吞地问道:“那你说…要怎么尽责呢?”

空着的手又被塞进一片新套套,贺司阳强忍着颤抖命令她:“替我戴上。”

恶形恶状的样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她乖乖地接过那个避孕套,俯下身子去把玩他那根年轻又有活力的性器,嘴上却不忘阴阳怪气地挤兑他:“你可真是个大爷,拿我自己准备的套套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