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遥像看见瘟神一样,挺着身体往牧昭怀里钻,他很恐惧左之易,男人带给他不仅是身上的疼痛,还有内心上无尽的折磨。

肉色巨棒顺着流水的缝隙,强硬地塞了进去,白色龟头顺着黑色巨屌的青筋一路向上,在炽热的肉道中柱身紧紧贴合。

后穴倏然被挤进两根肉棒,内壁被挤压,狭小的肉道都变得拥挤,三人无论是谁,只要随意动一下,便能牵动他的五脏六腑,宋风遥只能把腿给死死绷紧,尽量减少穴口带来的疼痛感,刺痛和淫纹带来的欲念在脑海中翻腾,炉鼎的功效慢慢显现,肉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两片被绷紧的阴唇也变得逐渐放松。

宋风遥口中无助呻吟,冷汗流了满背,左之易似乎是故意弄疼少年,他掐住少年胸前的肉粒便肆意玩弄,还未等紧绷肉穴完全适应,便自顾自地顶弄起来,红肿的阴蒂正还被硕大的白屌插得陷入穴口中,痛的宋风遥,倏然太高穴口,却被左之易钳住腰窝又按了回去。

“啊……啊……”宋风遥白色大屌猛烈冲击,刺痛肿胀下腹充盈感觉让他脑袋发昏,他被狂烈撞击得扑在身前牧昭健硕的怀中,为了逃避身后暴怒的人,他只能将两只手搭在男人脖颈上,翘起臀部,尽可能地放松穴口让左之易进入得跟顺利些,逼穴被“碰碰碰”撞得实在太痛,宋风遥面如土灰,面前的牧昭仿佛成了他现在唯一的救星。

若是以前的宋风遥会觉得男人太霸道,可比起身后扭曲的人,他觉得牧昭更有安全感,像摊烂泥趴在牧昭身上,双手移到宽阔的臂膀,像发出求救信号般,把男人黝黑的皮肤抓出道道伤痕,空洞的眼神,麻木的表情,深深刺痛了面向他的牧昭。

牧昭心一痛,唇舌便追逐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强势的力道占据少年口腔,男人抬手挽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逃无可逃,舌苔碾压着上颚像胯下交合的器官深到最低部进行掠夺……

两人濒死的苦命鸳鸯在交颈相缠,身后的左之易像极了棒打鸳鸯的坏人。

性欲在恼怒加持下更加旺盛,他不甘心地伸手穿过少年的腋下,将宋风遥带离牧昭的胸膛,死死靠在自己怀里,舌尖像入侵者钻进两人刚才轻吻的口腔内,像个明目张胆的强盗,劫取着他们遗留下来的津液。

宋风遥感觉自己是一只船在两股交杂的浪涛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子宫的在两根巨棒的肏弄下,宫口打开,两根巨屌都急不可耐地朝那个圆润的小口穿刺,顶弄。

两人都在暗自较劲谁才是第一个顶进那宫口的第一人!

甬道被不断挤压,搅弄,宋风遥浑身哆嗦,红晕从胸膛到脖颈一片绯红,像是要被两人活活日死一般,他高高扬起头,两条白腿被四只手不断拉扯争抢,最后淫水四溅地敞开大腿,让两人一人抱着一只,两根肉棒一进一出胡乱顶动着淫水四溅的穴口,身体被撑到极点,穴内的肉棒像无止境的打桩机,抽插得越来越快,没有丝毫停顿的间隙,一根出去,另一根又马上顶了进来,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让圆润的臀部被拍得通红,两对硕大的睾丸,像争抢着进入肉穴的节拍器,随着身体的不断颠簸,撞在淫水四溅的阴道上。

两双大手挟持着宋风遥的细腰,强硬地将粗硬的巨物塞进肉穴,快感从阴穴传到脑神经,酥麻感让宋风遥身体颤栗,连带着带着痛楚的脸上都带上了性欲的快感,身体起起落落,被不断撞击,子宫不断缩紧包裹着两条在体内肆意妄为的淫龙,整个紧致粘稠凹凸的肉道都变成两条淫龙的栖息地,青筋纵横的棒身碾压着肉道,誓要把里面凹凸的地方生生磨平。

宋风遥无力的躺在倒在左之易怀里,柔嫩的奶子被男人苍白的手指不断亵玩,冰凉的指尖拉着扯嫣红的肉粒,刺痛让宋风遥的吞吃巨龙的穴口一阵收缩,被不断撞击成泡沫的淫水顺着露出一截的黑色柱身缓缓流出,淫水浇在两个龟头上,让两个人同时发出闷哼声,牧昭被少年的淫穴刺激得刚高高抬起头,象征着男性第二器官的喉结也在上下翻动,黝黑的大手在白皙的大腿上摩擦,讨好。而抱着他的左之易则是放弃了手钟亵玩的乳粒,改为一口吞吃下去,韧劲十足湿润粗糙的舌苔绕着情动的乳孔不停转动,口腔将粉色的乳晕吸得更加嫣红,电流感朝宋风遥脑神经席卷,他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两条巨龙又凶悍地撞击肏动,汗水顺着腰部,大腿内侧,锁骨不停地流动,致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将口中的细软的舌头都吐了出来,牧昭颜色暗沉,大手捏紧肉臀把宋风遥拉朝自己,就着露在外面的舌头开始吞吐,舌头就像胯下粗壮的生殖器,在柔软的口腔内搅弄,顶戳。黝黑的手指深深陷入白皙的肉臀,仿佛宣誓着自己在这具身体上的主权。

身后的左之易不乐意了,看着少年被夺走,他眼神冰冷,但无可奈何,苍白修长冰凉的身体顺着少年的颠动得臀部,汗水淋漓的腰窝一点点往上,直到来到那光滑圆润的肩头,用锋利的牙尖抵在上方狠狠地咬了上去。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肩头滑下,疼痛让宋风遥想要大叫,但他的所有声音都被前方霸道的男人吞吃殆尽,只有下体的冲撞的快感才能慰籍。

三人想被情欲浪潮席卷,宋风遥骑在两人中间,两只手臂虚虚搭在牧昭健硕的臂膀上,一条大腿却被左之易抱在怀里抗在肩上随着抽动不断翘上掉下,另一条腿则被挤在两人中间,足尖垫起,稳住重心,这两人都很高,足足高了宋风遥半个脑袋,体格又十分宽阔,宋风遥被他们夹在中间无休止的肏干,就像是专门服务人的勾栏妓子,又淫又骚,身体被不停撞击顶弄,高高颠起又被二人拉下,吞吃着硕大的肉棒,宋风遥尖叫着紧紧搂两人,脸颊因为性欲被挤成一团,性事进行到白热化,男人们低吼着冲撞痉挛的小口,肉逼狭小,两颗龟头像抢食的巨蛇,挣钱挤压着小孔,两个翕动抽搐的马眼对准了那高热的子宫内壁在胡乱地抽动下喷射了出来!!“啊啊!!……”少年被插得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肉道在狂乱的抽插下,疯狂挛缩,最后在一阵抖动下终于达到高潮!!

看着宋风遥高潮的好像快断气的样子,牧昭还是不忍心将黑色巨屌从他的松软的穴道中拔了出来,淫水和精液顺着充血的阴唇和红肿的穴口溅了出来,精液骚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惩戒室,淅淅沥沥的淫水还沾在那黑色鸡巴的阴毛上,涩情又淫乱。

剧烈运动后三人都喘着粗气,特别是宋风遥他无力地挂在刚刚害怕得要死的左之易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空气,牧昭见状心中莫名的占有欲烧向心头,他伸出手想将少年重新搂在怀中,可手还没碰到湿润的人儿,就被避开。

左之易冷冷地看向牧昭,开口嘲讽,“才刚肏完就要搂搂抱抱,这么心疼他,你牧昭到底是什么心思?”

”说要和我在一起不会是骗我的吧?”

牧昭捂住胸口,他眼神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儿时宗门外的惊鸿一瞥,少年天真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头,他也曾以为两人是最好的玩伴,庆幸着自己被曲任所救,但当他倒在血泊中看着这人逃离的背影,他却突然很恨极了,在凡间被人打骂轻视侮辱的回忆占据着他的脑海,他远离了宋风遥,选择了救自己于危难的左之易,时间是最好的遗忘药,少年好像忘记他们曾经开心的日子,也好像忘了他,整天缠着曲任,师尊长师尊短的叫个不停,他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腻死人的爱意,那分明在他刚进宗门前就从他脸上看过……

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爱上别人?把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笑容给了别人?他恨宋风遥,恨他不救自己,恨他居然在自己不理他后就这么轻易的走掉了,好像曾经的牧昭只是他宋风遥向曲任讨要的一个玩具,是他们两人调情的工具!?牧昭胸口越来越闷,疼痛顺着胸口蔓延四肢百骸,瞬间他竟然血气上涌,鲜血从口中磕出,整个人都跪倒在地,疲软地看向前方。

左之易见他这幅样子,轻蔑一笑,将宋风遥放下后运转灵气探寻着他的灵识,血气混乱,但丹田充盈,不像是有什么恶疾,到像是是一个吃多了撑着的人,看了眼一旁蜷缩在地的宋风遥,已经了然原因。

“牧师弟真是贪心,吸了这骚炉鼎这么多灵气,连运功转化都忘了吗?”苍白的手指扯着男人头发抬了起来,“还是说太爱他了,舍不得用这些灵力?”

男人面色苍白,心神不定,他艰难地看了眼远处的宋风遥,见少年腹部起起伏伏像是睡着了,才安心打坐炼化灵气……

而一旁的左之易受不了男人这种性格,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见宋风遥竟然卧在三人刚刚激烈交合留下的衣物睡着了,宋风遥手中握紧他的白色道袍,像救命稻草抱在怀里睡脸恬静,唯有脸上的黏着汗水的发丝和那抹未消散的红晕才能显示刚刚的这人有多淫乱。

左之易弯下腰身,坐在少年旁呆呆看着他,指尖顺着那白皙滑腻的身体一路起伏,看着蜷缩的宋风遥因此身体微微抖动,男人脸色恢复以往的平静,嘶哑的声音小声道,“都是你的错,把我们两个害成这样,要是你再聪明点就好了……老是缠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霞光仙子,又不是他喜欢的师姐,干嘛要讨好他?跟屁虫。”男人嘟嘟喃喃,话语不停,脑海中幻想着少年身着女装的样子,神经质地笑了笑,笑声打扰到了少年,让他忍不住翻了个身,腿间湿红的肉穴露了出来,连带着里面白色的液体也一并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左之易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眼神晦暗,白皙健硕的胸膛不停起伏,胯下释放不久的肉色大屌又支楞起来,低头暗骂道,“又勾引人……”便栖身压了上去。

第20章 20、居然怀孕了……

?牧昭和左之易二人监禁了宋风遥。

宋风遥想了无数逃跑的对策,最终也没如愿,左之易为人太过精明,只要看出宋风遥眼中有一丝出逃的欲望,便会强行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最近他对宋风遥下身的肉花,似乎有着别样的打算,即使是进行激烈性事后也要偏执地抬高宋风遥两条滑腻的长腿,让乳白色的精水顺着嫣红的肉道重新回流到子宫中……

男人突如其来,扭曲又变态的想法,一度让宋风遥见到他,就会不自觉得两腿颤颤,左之易不允许宋风遥在他面前穿衣服,他把房内所有可以遮蔽的布料都扔了,除了他自己的,狭小昏暗的惩戒房内留下一件月牙白的锦绣道袍给宋风遥,让他当做睡卧的地方。秋意渐浓,天气也慢慢变凉,左之易也将单薄的道袍换成了自己平时身穿的雪貂绒。

看见少年蜷缩在里面暗自抽泣,他便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径直地走过去掰开少年的大腿,狠狠操弄起来。

这样的场景牧昭撞见过无数次,两人也避免不了大吵一架,往往这时,宋风遥便会缩进角落里,用貂绒包裹着自己冷冷地在一旁看他们。

对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两个人即使是打的你死我活也不管他的事,他巴不得这两人吵个一整天,好忽略他的存在让自己清闲清闲,可现实总与想象相差甚远。

二人的争吵,不一会便会成为宋风遥的争夺战,引火上身,角落里的宋风又一次被拉出来,好好地教育一顿。

一场又一场混乱又无解的性事,让宋风遥深陷其中,像落入沼泽中无法挣扎的麋鹿,无处可逃,等待着引诱着下一个捕猎者。

肉穴被刻上了淫纹,只要有男人的鸡巴蓬勃在身旁,他便会不自主地张开大腿,作出下贱的动作,引诱着男人,进入自己,用那流水的肉穴榨出男人浓郁的精液,直到体内紫色淫纹变得不再那么滚烫。

宋风遥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被眼前这两人逼疯就是被自己的淫荡的身体逼疯,眼睛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的感觉,整整一天他甚至能够无聊到看房顶上的蜘蛛,织一天的网,神智像从肉体中剥离,只有无边的恨意能支撑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活下去。

若换做以前,他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尊下药被罚来这种地方,期望着曲任能够天神下凡接他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爱意逐渐被侵蚀,像原本熟透的果实挂在树上无人采摘,自发掉落在地上,慢慢变得腐烂恶臭,最终招来一群蛆虫蚂兽啃食。

只要他宋风遥行尸走肉一天便会对曲任的恨意加深一层,曲任的狠心,曲任的绝情,还有他对母亲那恶心的感情都让他想作呕,他待在这里暗无天日,有的只是两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恐惧和无边无际的情欲折磨,让他想要嚎叫,想在这个禁锢自己的牢笼中死去。

恍惚之中,他被左之易抱在身上,巨大肉棒塞进滚烫发情的穴口中,他被一次又一次颠动起来,不受控制的腰腹遵循着快感放荡地扭动起来,密集的情事让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厌烦和呕吐欲。

脑海中这样想着,他也照做了,肉穴包裹着左之易的肉棒,就这样骑在他身上即将高潮时呕了出来……

粘稠的呕吐物,溅得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左之易脸色铁青,他刚伸出手掌想将不听话的宋风遥拉起,突然像感知到什么两眼瞪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吐得天昏地暗的宋风遥,“你怀孕了……”

“什么?”宋风遥双目大睁,几欲撕裂,“不、不可能……”他双手抱头,捂住耳朵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结果。

男人蹲下身子,苍白的手指又重新搭在那纤瘦的手腕上重新探查,虚绵的脉像之中确实有滑脉珠子滚动的痕迹,像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似乎两个月大,那时刚好是他把少年囚禁起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