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勾不勾魂,老不老的,李太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这段时间怎么不见秦淑仪的影子?她那麻将瘾比我都大。”

“啧!你还不知道吧!这秦淑仪风光不了几天了,你没看到街上的代言都被撤了,我还听娱乐公司的人说本来签了她的电影现在换人了!估计现在在哪里急得哭呢!”

“啊?怎么会?她不是跟梁生的吗?”蒋太奇怪。

说到这个,富贵太太连牌也不打了,一脸高深莫测,“你们还不知道吧,梁生把秦淑仪给甩啦,有了新欢。我老公说他上司去澳门的时候见到了,那梁先生宠得哟,简直是捧在掌心,哪里都要带着。”

富贵太太的老公是浸兰会投资传媒公司里的中高层小领导,消息不至于有多准确,但也大差不差。

听罢,一直没说话的那位太太顿时拍手叫好,“这秦淑仪我老早看她不顺眼了!狗仗人势的,现在那真真是因果报应!”

这话倒是不假,秦淑仪的嚣张跋扈在他们圈里是出了名的,他们都是正房太太,秦淑仪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来说是不受待见的,可谁让她跟的是梁生呢?自然处处压她们一头。如今也算是大快人心。

“这秦淑仪是不懂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不过长得确实漂亮,那个小姑娘难道比秦淑仪还漂亮?”蒋太好奇。

“那可不,听说甩秦淑仪几条街,而且你猜怎么着,人还是个女大学生!梁生可是留英回来的,可比那文盲秦淑仪更能聊到一块。”

此话一出,麻将桌上四人都倒吸口凉气:“真的假的?”

她们这些原配都是陪男人从微末打拼出来的,按理来说男人应该敬她们爱她们,可实际上受的气不少,尤其是家里男人偷年轻小姑娘,不知闹过多少回,对这种事自然是没好话说。

“梁生怎么也做这种事啊?”有太太不相信,“那个姑娘该多漂亮才引梁生动了凡心。”

“现在的小姑娘倒是不得了,漂亮肯定是漂亮的,不过勾男人的本事肯定更有一套,手段真真了得。”富贵太太摇头,她又“唉”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偏头望向蒋太:

“要说漂亮小姑娘,我见过最漂亮的还是住你家楼上那个,那小姑娘漂亮的,我看着都喜欢,玉雕的模样,跟个仙女似的。”

蒋太一脸嫌弃看她:“我家那个小姑娘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人家书香门第!正经得很!每天钻研的都是读书。”

富贵太太瞬间投降,“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别多想。我打赌梁生那位肯定比不过你家那个。不过最近去你家喝茶怎么没碰到过那姑娘了?”

“搬走啦!”蒋太搓着麻将,叹口气。

“啊!好端端怎么搬走了?”

“我也奇怪,怎么就搬走了,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不好说。”

几人一言一语聊得欢,外面跑堂的忽然敲了门进来,说是秦淑仪秦小姐到了。

“她来干什么?”几人奇怪。

“我们这刚刚好四个人,让她另找吧!我们小庙容不下她这尊过气大佛!”李太太扬声,却见秦淑仪已经走进来,脸色阴沉望着房间内众人。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秦淑仪指着李太太鼻子。

李太太本就已经忍了她许久,现在得知梁生弃了她之后也不再忌惮,站起来就是干!

“你还当自己是谁啊!梁生不要你了知道吗?还在这摆什么谱?秦大明星~”说完,李太翻了个白眼。

“你!”

“你什么你!被我戳中了是吧!”

话落,包厢内瞬间乱作一团,几人赶紧上前劝架,连同安保都动用了。

几分钟后,双方被分开,拉到了两边。

秦淑仪气得头发昏,头皮刚刚被揪得生疼。

她这段时间也听说了,说梁生身边有了女人,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人。

如果秦淑仪真的跟过梁生,现在倒也不用这么害怕,她大可求梁生看在以往情分上照拂自己一二。

但可笑的是,她知道自己从头到尾不会都是狐假虎威,一切都是假的。梁生从未和她有过什么,她只不过是恰好在梁生需要个应酬女伴时出现。

给她资源也不过是报酬,可她却钻了漏洞,蒙太奇手法释放出自己是梁生情人的消息,天高皇帝远,不会真有人蠢到去向梁生求证,而她又确实常伴梁生出席宴会,自然没人怀疑。

可现在不一样了,梁生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而且大有种不管她死活的趋势,这让享受了多年优待的她怎么肯咽得下这口气。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要杀了她!凭什么抢走梁生!凭什么!

心中郁气无处释放,她指着李太,什么形象也不顾了:“我告诉你!你今天敢这么欺负我,你走着瞧!”

蒋太没怎么和秦淑仪打过交道,但见她这泼妇样,还把李太抓得满身伤,于是仗义执言:“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亏我看过你的电影还以为是什么好人!难怪梁生不要你了!”

秦淑仪认得蒋太,是她那个便宜侄女的房东,那个贱人上次居然敢闹到浸兰会!她不过是往南洋卖了个人,何棠那个小贱人居然敢那样对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闹让梁生厌弃了她。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秦淑仪咽不下这口气,更加怒火中烧,咬牙切齿:“贱人!

她要去找何棠那个贱人算账!梁生的女人她碰不得,何棠一介无权无势的女学生她还是能拿捏的。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第35章 死老太太!受死吧!

这边,秦时峰到了港市,第一时间就去了港大,他拎着些价格不菲的礼品在门卫登了记进去。

大学没有固定教室,四下问了人找到了何棠所在班级的负责老师,结果负责老师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什么,休学了?”

“是的,请问您是何棠的什么人?”

秦时峰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愣愣开口:“我是她父亲的学生,今天来港市顺便看看她,她真的休学了吗?”

怎么可能呢,明明前不久何老师还和他说拜托他来大学探望探望何棠,她要是休学了,何老师身为监护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