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果然没抵挡的住与江沉鱼相会的诱惑,将军料得不错,即便他一向疑心深重,对孤极为设防,但倘若诱饵是江沉鱼,他便如吸食罂粟的蜂蝶一般,明知有毒,却仍难以抵挡。”
“殿下圣明。只是据我们的人打探到的消息,圣上虽到底禁受不住与贵妃梦中相会的诱惑,但用药并未十分放纵,且时间也不算长,按理不会这么快便中风,只怕是今年的冬天格外地冷,才导致进程加快,只是这般催逼所致,毒素在体内并未足够积累,不知他日后是否会有康复醒来的一天……”
萧珏冷笑道:“无妨,他只要中风昏迷,孤自然有法子让他一直昏迷下去。”。。。。。。。。。。。。。
“是,那殿下打算何时动手?”。。。。
萧珏眯起眼睛:“不是说三日内他必定昏迷吗?那便定在三日后吧。”
刚好三日后是月圆之夜,便可以以此为借口,告诉颜嘉柔,那正是她动手的合适时机。
“李将军,还记得孤之前跟你说过么,萧彻上回以‘事先得知弥勒教会进宫行刺,所以才在当日埋伏于披香殿附近’为借口逃去谋逆的罪名,事后弥勒教并未进宫行刺,萧彻称其‘计划泄露,临时取消’,既然当日他未能如愿见到弥勒教进宫,那孤这回就成全他。”
“他既然能用‘弥勒教’做幌子,那孤自然也能利用‘弥勒教’来达成孤的目的,早在萧彻当初用弥勒教做借口洗清谋逆罪名时,孤便已经萌生此意。于是便派人装扮成僧人监视弥勒教在民间的活动,伺机渗入。”
“那人叫崔琰,熟悉民间三教九流,擅长交际与伪装,很快便渗入弥勒教,逐步晋升为护法,取得了教主卢无咎的信任。卢无咎此人,一向冒进,自上位后一直密谋行刺父皇,之前萧彻既然敢以此为幌子,便证明不是空穴来风,”
“上次之所以取消了计划,倒的确也勉强算得上是‘走漏风声’他们安插在宫中的内应被萧彻发现,一一拔除了。”
“可是既能拔除,自然也能再次安插。崔琰的背后是孤,让孤替他们在宫中‘安插’几个眼线岂不是易事?他们只当一切都是崔琰的安排,毕竟崔琰当初以受朝廷迫害为由投靠弥勒教,又通过捐献重金获得卢无咎的接见,孤给他捏造的身份,是罪臣之后,钱财颇丰的罪臣之后,在宫中有些门道也没什么稀奇。”。。。。。。。。。。。。。
“届时那老东西一中风,孤就命崔琰将消息在弥勒教中散开,卢无咎冒进,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攻入皇宫行刺,那老东西的中风,则是孤给他的机会。”。。。。。。。。。。。。。
“既然宫中的‘内应’都已经安排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萧元乾的中风,自然便是那一场东风了。”
“他们想要攻占都城,颠覆大魏统治,再没什么比当今圣上中风,宫中大乱更合适的时机了。”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孤既然敢放弥勒教的人进来,自然也会提前部署好禁军亲卫,等借他们的手杀了萧彻之后,这场闹剧也会随之结束。”
“届时父皇中风不省人事,萧彻又被弥勒教的人所杀,自然便只能由孤来监国。而一旦掌握监国大权,父皇又迟迟不醒,那么孤继承皇位,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李戎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兰陵人天性狡诈,体质又异于常人,不光如此,三殿下的身手也不俗,臣担心……”
“你担心即便打他个措手不及,弥勒教的那帮乌合之众也根本杀不了他?”
“放心,弥勒教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萧珏勾起唇角,幽幽地道:“真正杀他的,另有其人。而且一击必中,他也决不会还手。”
承欢殿内,春情正浓。
博山炉里白雾袅袅,室内弥漫着甜腻的熏香,混着浓重的麝香气息,一室暧日未。
隔着帘幔,依稀可以看到床上两道交缠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声渐止,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从一旁的衣桁上拿过衫衣,如霜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依稀可以看清白皙的脊背上布满红痕。
那是女子情动难//.耐时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
情事的激烈可见一斑。
今晚的小兔的确?*? 异乎寻常的放浪形骸。
萧彻将内衫披在身上,拇指擦过唇边,上面还残留着温软滑腻的触感。
啧,小兔的那里可真软。
他懒洋洋地扯了唇角,难得有几分餍足。
正要下床,身后却忽然环上了一双手臂,柔若无骨,却紧紧地环抱着他,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萧彻,别走……”
嗓音仿佛能掐出水来,自然是娇柔入骨,却又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啜泣,如泣如诉:“再陪我一会儿……”
萧彻眉梢微抬,扶上她的手,慢慢转过身来:“怎么了,心肝?”。。。。。。。。。。。。。。。。。。。
回应他的是她热切的亲吻。
红润柔软的唇瓣堵上他的唇,问询的话便被尽数吞没在了唇齿之间。
萧彻抚上她的后脑勺。。便立刻反客为主,将她推倒在。。,狠狠地吻了上去。
小兔身娇体软,一向最易推倒。
。。怒删两百字。。。。。。。
一吻结束,他看着已经。。的小兔,凑过去轻吮着她的耳垂,含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熱秦,嗯?”
颜嘉柔失神地盯着头顶的承尘,嫣红的唇瓣微张,。。
怔怔地道:“……最后一次了。”
萧彻正侧身支在她身旁,用指尖勾缠着她的一缕乌发,闻言略一挑眉,漫不经心地道:“嗯?什么最后一次?”
颜嘉柔眼睫轻颤,像是才回过神来,微微偏过了脸:“……没什么,我是说今夜的最后一次。”
“今夜还来啊?”萧彻唇角一挑,在她耳边戏谑道:“你身子吃得消么?就不怕,全删。。?”
今夜小兔不知怎么,简直。。全删
颜嘉柔侧转过身去:“不要就算了……”
“不要?嗯?谁说不要?”萧彻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全删了为什么还标黄,含混道:“给出去的东西,又怎么能收回……”
颜嘉柔。。此时也忍不住推拒怒删两百字别
萧彻抬起头,唇边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那吃哪里,嗯?”
颜嘉柔眨了眨水雾弥漫的眸子,眸底透着一丝茫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