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动,一会把你肏得腿都合不拢。你乖乖地,我就不欺负你。”
柏之的脑袋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他哪里分辨的清男人是真想草死他,还是单纯喜欢在床上说荤话。他满脑子就听到男人说要欺负他。
发情期的小Omega的神经似乎格外脆弱,傅柘故作凶狠的一句话就把他吓哭了。
傅柘也是第一次见柏之哭这么伤心,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他……他怎么哭成这样。”
傅行理所当然地讽刺他:“还不是你老逗他。”傅行曲折膝蹲在床上,他被小美人身下的风景迷住了眼,傅行顺手推了推哥哥抓在柏之大腿的手,“上去点,我想好好玩玩他。”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哥哥的手牢牢地掐在小美人的腿根,alpha的大力在此刻展露无遗。娇嫩的腿心完全露在了傅行眼前,柏之这次连扭动屁股都做不到了。
他现在就像是长在了这根狰狞的鸡巴上,雪白屁股被凶物钉得死死的。
因为肠穴内被塞进了大鸡巴的缘故,柏之的女户处都被撑得凸了起来,傅行用两指往下一摁,滑嫩柔腻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之之的小屄好鼓、好软。”
男人忽然埋下头去,用嘴唇含住了那两片粉嫩蚌肉,然后双颊用力猛地一吸!
“呃啊!”小Omega的腰肢往上一弹,整个人都像是一尾被丢上岸的白鱼,无助地拍打着鱼尾,却只能被男人从蜜穴里吸走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傅行埋得更深了,整个头都好似要嵌进柏之白嫩的腿间,傅柘微微松开一些力道,维持在一个可以让柏之微微动弹、却不能逃开他钳制的地步。
稍一松懈束缚,快被快感逼疯的柏之就抓住了机会疯狂乱扭。细白雪腰赛过最柔韧的柳枝,他的上身朝上微微前倾,带动柔软臀丘向上抬起,可那粗热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卡得小穴即使上抬了也不能脱离分毫!
柏之挺身的时候,胸前那两只粉红的小奶豆就在空气中不停抖来抖去,像是诱人采摘的红艳果子。只是现在还没有经过男人的把玩,还是非常青涩的小果。
想来等到被双胞胎放入口中含弄几次过后,就会变成熟艳无比的大樱桃。
妖精!这么会扭!一直在勾引他。
貌美的Omega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在他微仰着前倾、伸出雪白脖颈的时候,他的腰线就绷成一道很诱人的白线。情潮带来的灼热让他莹白嫩肉上都布满了细汗,这却更给他增添了几分惑人情态。
他金色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两颊边,可他如玉的白皙脸蛋上却像是抹了红色胭脂一般,艳色逼人。这样一个小美人,说是午夜来偷精的妖精都没人会否认。
在傅柘感受到柏之的挣扎的时候,他甚至还故意往上一顶,雪白的小腹被他这恶劣的一捅弄得又麻又涩。
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力气又一下子挥霍了个干净。
绷紧的细腰一下子软了下来,而那可怜的小菊眼就正正好好又往回一落,紧闭的生殖腔顶端都被坚挺的龟头撞得微微凹陷进去。
“啊……”
好酸……好痛。可是又好热。
柏之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男人们一直不肯真正的满足他。
他的发情热把他的理智快要消耗殆尽了。
微微能活动的双腿总是下意识想要并拢,这一夹就像是把自己的嫩屄往男人口里送似的。
傅行被近距离的骚味环绕着,Omega的气息在他鼻息间不断缠绕,柏之急促的喘息声像是对他动作的赞赏。他便更过分地用双唇把那两瓣花瓣全部包在嘴里。
玫瑰香气满的都要溢出房间了……
浓烈地艳情玫瑰尽情绽开着……它的花期似乎格外漫长。
这样一朵芳甜又诱人的玫瑰花怎么可能不引来觊觎它的恶徒呢。
淫糜的吸吮声响个不停,像是午夜没关好的花洒,淅淅沥沥水声连绵。粉嫩的花唇已经被吸吮了肿胀成双倍有余,傅行还不满足,非要把它嘬得不能缩在腿心处才肯勉强放过他。
等男人把花唇从口里吐出来时,它已经从一点点大变成了沃肥湿腻的骚浪模样,上面竟然还有细密的齿痕!
男人在吮吸的同时都不肯只是单纯地含着,非要留下一点痕迹才罢休。
被男人含住花唇吸到肿大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情,放在平时柏之早就捂着脸躲进被子里了。可他现在满脑子都被情欲充斥,他恨不得男人再更加用力一点,最后还可以往里捅一捅,好让里面的骚肉不要那么痒了。
敏感的Omega就连自己的温热骚水淌过穴腔都能激发他的性欲。
被吸到肥大的花唇大喇喇地卷在腿根,它们已经肿得把穴眼遮了起来。
傅行有些不满女穴的羞涩,干脆利落地用四指分开两侧穴肉,把娇嫩的红肉剥了开来。雌穴被手指粗暴地横向扩成长条,下面被肏到外翻的肠眼竟也隐隐有碰到上面女穴的趋势!
男人有些嫌弃那根肉物,叫哥哥把鸡巴抽出去一些。
傅柘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深处的肠肉在大鸡巴抽离后又渐渐合拢在一起,可它瘙痒难耐,还在试图挽留粗热巨屌,但无论它怎么吸夹合拢只能碰到一抹空气。
小美人这次竟然学会了扭着屁股往下坐!
“消停点!肏又不给肏,现在倒是贪的很。”傅柘刚刚从温热小穴里抽出去,本来就还憋着一股气,现在看见柏之又扭又吃的骚劲,就想到他刚刚怎么撞都捅不开他的骚洞。
更气了。
除了腺体处的玫瑰味道最甚,其次就是这处嫩穴了。也不知道柏之吃什么长大的,淫水竟然也没有太多腥臊味,反而是透着一丝甜腻的感觉,这味道像是小勾子似的不停在人心中乱磨。
傅行也不再忍耐,他和哥哥一样都压抑了太久了。
一截长舌蓦地就刺进了柔软的红穴内。
无人问津过的小屄里一下子被又长又灵动的舌头侵占了!紧闭的湿肉一下子就被异物层层舔着往里退去,这舌头比刚刚湿吻的时候还要灵活有力。滑腻的湿穴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情热烧到了这处雌穴内,全身的欲望都好似苏醒了过来。滑腻的淫水随着穴腔的不断收缩、被缓缓挤出体内。
却又被男人的大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男人的话语掩盖在含糊的吞咽声中:“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