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鸣一边操着那后穴,一边还不停地在那被淫水打湿的黏滑尾骨处来来回回地滑动手指,刺激得钟星更加敏感。
“你到底在犟什么?被我们肏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呢。”费扬可不像薛遂,看见钟星哭会心软,他看见小美人哭只会笑着说:怎么哭了啊看的哥哥好心疼,然后让小美人哭得更厉害才好。
这正是他的恶趣味所在。
他的龟头从乳头上离开,沿着他的身体下滑,用龟头在他身上画圈,他知道钟星身上哪处都敏感的很,稍微碰下肚脐眼就会抖个不停,这时候肏的鸡巴就会被夹得更紧。
费扬将手盖在钟星吃了两根粗大肉棒后凸起的小腹处,如恶魔低语般:“你说你天天被我们内射,你会不会怀孕啊?”
钟星听了这话,身体猛地一弹:“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你……”
刚刚被肏得死去活来都不肯开口的钟星,听到怀孕二字反应就这般大。
“我们什么时候带你去做个检查吧,要是怀孕了你就休学奶孩子,只是……”费扬停顿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不知道是谁的种呢,毕竟你的小子宫里可是吃过我们三的精水啊。”
钟星哭喘着,好不可怜,却被两根鸡巴钉死在床上。
薛遂终于开口了:“他可不配生下我们的孩子。玩玩而已,怀孕了就打掉,不许生。”然后似是有些嫌弃的,“这么瘦弱,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小孩。”话是这么说,肏穴的动作倒是一点没迟疑。
倒是费扬凝视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遂这番话是在折辱钟星呢,还是在安慰他、他们不会把他关起来生孩子,好叫钟星放下心呢。
费扬宁愿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钟星于他们,不是玩玩而已吗?
他们四人的性爱还是被医生发现了,他看着床上被肏得淫汁狂喷的小美人,也忍不住看着他给自己打起飞机来。
这校医也是个没节操的,他看见又娇又软的钟星心里痒痒,也想肏他一顿。
他设计把校霸们骗走了。
彩蛋内容:
钟星趴在床上,闷在枕头上呜呜哭着,他还在伤心着,就被禽兽医生掐住细腰,把他肥嫩的屁股抬了起来,扶住自己高高翘起的硬鸡巴就捅了进去。
这种如母狗般跪着被肏的姿势叫钟星难堪极了。
接二连三被人舔穴又被校医肏了,他的理智正一点点溃散。
校医也是个惯会玩的,抱着这对大屁股就啪啪啪猛肏猛干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真嫩啊小屄,夹得我真舒服,比我以前找的鸡可嫩多了。
钟星哭喘着骂他畜生。
校医:“我畜生?小骚货光着屁股,肚子里面装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水,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哭什么哭!给我夹紧了,都被那些男人肏坏了吗?小屄怎么松了。”
“啪啪啪”地,不停地扇着被插到乱荡的肉臀,眼前是一片片白浪在翻涌,校医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把让鸡巴不断挺身抽送,另一手也不忘亵玩滑嫩的屁股肉。
子宫已经被肏了许久,松松软软、湿滑得要命,鸡巴只一顶,就轻轻松松插了进去。滚烫的鸡巴在红肿的宫肉间不停穿送,把那肉壁干得剧烈痉挛起来。
“骚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水!让我来给你好好洗洗!”滚烫性器一下下在宫腔里捣弄起来,宫口被肏穿了一遍又一遍,钟星连稍微夹紧一点它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伏在床上,细指抓着柔软的枕头、手指弓出优美的弧度,像是脆弱的蝶。
他哭得极其伤心,在这样近乎强暴的性爱里,他被调教得非常成熟的子宫也能传来失禁快感,酸胀感窜便全身,他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努力朝前爬去
却没躲过这股浓稠的黏液的浇灌。
子宫壁又被滚烫的精水冲刷了一遍。
腹胀的感觉极其难受,他趴着压倒肿胀的小腹叫他难受得想吐。在校医抓着钟星的身体摇晃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的肚子发出水液晃动的声音,淫糜色情。 QQ?2 8623 09670
小美人高烧被轮流灌米青 章节编号:6722004
薛遂意识到被坑了之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就看见钟星被肏得臀缝翻开、穴肉红肿、肚子高高凸起灌满精水的模样。
他当场气得把门口的桌子椅子全踢倒了。
那校医不知是挑衅还是怎地,还讲他的听诊器塞了一截在那肥腻的穴肉内。
钟星今天受了惊吓,又被这么多人男人凶狠灌精,疾病像是狂风席卷来,他烧得格外迷糊。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凝着一张俊脸,颇严肃地对他们说:要是喜欢就好好对人家,每次把人弄成这样算什么啊。你们也老大不小了,玩归玩,但人家明显和你们不是一路的,你搞强制觉得自己很能吗!真当我不能告诉你舅舅啊。
姚鸣委屈巴巴:这可不赖我们啊,都是那个空降来的校医干的。
医生挑了挑眉,他知道那个男人,来当校医纯粹是为了躲清闲,也是个荤素不忌的王八蛋。
他转头一横:“你敢说,没你们先挑的事儿?”姚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不好意思说话了。
知道钟星肯定不愿意去医院,他们没办法只能给他物理降温试试。
半夜姚鸣撑不住先睡了,留下精神还不错的费扬和薛遂看着人。
钟星烧到半夜忽然说起胡话来,不外乎都是我要走、我要离开,我会离开他们的。
再者就是软绵绵骂薛遂的话。
薛遂听见他做梦都想着要走,一下子就被点着了。费扬怎么拉都没拉住他,他让薛遂做个人吧,人好歹生着病呢。
薛遂气得大吼:“他要走你听见没!他凭什么走,我都为了他打架了,我还上去念那劳什子的检讨,他竟然敢走!”
他气得口不择言,咬定钟星和那陆合有一腿,上次指不定在医院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费扬被他一通气话惊到了,他面色古怪地问薛遂:“玩玩而已,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薛遂当即就反驳一句:“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惯他在外边勾三搭四的。”
然后他不知道是想要证明自己似的,竟然禽兽地扒掉了钟星的衣服。高烧着的穴腔又热又烫,鸡巴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了惊人的热意。高温似乎让软腻的穴肉变得更娇更媚,泛着潋滟水光的红穴被薛遂的巨屌捅得快变了形。
薛遂心里找着借口:我这是给他发发汗,出出汗高烧就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