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震动的跳蛋就被急速收缩着的穴肉一搅,竟阴差阳错下吞含着往里搅了进去。
钟星喘息着挣扎起来,却把这跳蛋越送越里,深处还没被玩过的嫩肉刚被分开就遇到了不由分说乱震的跳蛋,娇嫩湿肉一下子就被电得痉挛着喷水,绞得越来越近。费扬的手指还抵着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点,他手指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被震得疯狂乱颤的软嫩肉壁,隔着裤子也能触到那片烫热腔肉,又湿又暖,恨不得教人马上脱了裤子把肉棒放进去暖一暖。
后面的那个带着一片凸起表面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薛遂打开了开关,两个都是胡乱地在穴内震跳,那激烈的频率也无迹可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加快加重地电击肉壁,两方夹击下逼得嫩肉毫无抵抗之心,只能被跳蛋奸得不停出汁。
钟星竟然被两个跳蛋又玩到了潮喷。
费扬还把沾满湿水的手给他看,逗他说自己被他烫了一手淫水。
刚刚高潮完的钟星还呆呆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几拍,随机又被费扬抱起来放在薛遂面前的桌子上。湿透的裤子很快把屁股底下的白纸也泡湿了,薛遂似是遗憾道:“真没办法,不是我不想写,是纸被你泡坏了。”
薛遂分开钟星的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还温烫的穴肉:“刚刚被玩得舒服吗,一开始见你脸那么红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是被跳蛋玩到发骚了啊。”
“别别、别摸我了。”钟星抗拒着晃动两条荡在空中的腿,却在无意间把薛遂的手夹在自己腿间,被大腿夹住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又刮又弄的。钟星只得又张开腿叫薛遂赶紧把手拿开,薛遂哪里会理他,分开的腿根又方便了他的动作。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道疑惑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半天门却发现打不开:“薛遂,你们干吗呢,怎么还锁上门了,是不是在里头打游戏呢?有没有好好写检讨!”
钟星一惊,慌得不行:“门外有人来了。”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人在着急之下力气就可以无限大,他竟然扑腾开了薛遂,只是用力太猛整个人扑进薛遂怀里了。
他见费扬竟然慢慢朝着门口走去一幅要开门的样子,他哀求地看向薛遂:“求你了,别开门。”
薛遂看着他柔顺的深情,喉结滚动:“别担心,没事的。”
那边费扬开了门就飞快地又把门关上,还顺带把老师骗走了。
过了很久门外都没在传来声音,钟星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似乎才想起要喘气似的,劫后余生般急促呼吸着:“只要你乖一点,我保证,没人发现。”
钟星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要是他不听话,他就会将他的事情暴露出去。
在听到薛遂更过分的要求后,钟星含泪答应了。
小美人每晚被言周教后被连续开苞/蛋是薛遂夜夜给受含柰柰 章节编号:6719593
从那天开始钟星就没回家住过,对家里只说自己要给同学补课,这段时间为了方便都住同学家,而且同学家离学校很近。弄得家里人还非常不好意思,一直住同学家多麻烦他们啊,他们还特地准备了些礼物叫钟星带给同学。钟星很少会和人交流,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学校、家里、以及书店去买各种教辅书。家人一度担心钟星以后步入社会了都不会和人交流,现在见他竟然还会答应去同学家补课,还以为钟星终于交上朋友了、自然是满口答应。
钟星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敢和家里人说被校霸威胁的事情,也不敢告诉师长,毕竟视频里的自己确实被人玩得兴奋,要说自己是被强迫的,看过录像的人肯定都觉得自己是在说谎。 q-2862 30 9 670
太过分的时候钟星会拒绝他们,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叫自己成绩下滑,保持住自己的优秀成绩,他才能考出去、离开这儿,摆脱这群恶魔。
薛遂他们在这点上倒是会依着钟星,小学霸真的生气了要去学习的时候他们从不拦着。
公寓离学校确实很近,甚至比学生去食堂吃饭的路还短,他们便有了充足的时间玩弄钟星。
每天晚上钟星的穴里都要塞点东西睡觉,费扬总说他的小屄太小了、他们直接进去他肯定会被撑裂、然后去医院就会被所有人发现。钟星当然不敢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
在他苦苦哀求无果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这几头恶狼吃不到小羊羔是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的。钟星每天都在盼望着高考的来临,他早在上学年就成年了,等到了大学他就可以一个人自在地生活,他就靠着这些美好的念想去支撑过这段黑暗岁月。
每晚睡觉的时候他们还不准钟星穿内裤,只给他各种带着珍珠的、露着小屄的丁字裤穿,钟星就梗着脖子说这些东西还不如不穿,薛遂便威胁他要是晚上不穿白天也别穿了,他只得委委屈屈地一天换一条色情的内衣内裤,满足这些变态的欲望。一开始还真是塞着两个小跳蛋,慢慢地、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到后来,钟星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已经可以含着两根三指粗的东西入睡了,校霸们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默契地看着互相。
钟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们把他压在了床上。
薛遂取出那些变得湿湿滑滑的异物,被随意丢到一旁的扩张棒黑漆漆的、棒身被灯光一晃过去闪出一片晶莹水光。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挺跨一送就全根没入湿润穴眼里,那些扩张的东西和薛遂粗涨的巨物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薛遂捅进去后钟星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说不清是心疼还是什么、薛遂最终也没忍心叫钟星哭得这样凄惨。
他忍着想抽插的冲动,毕竟火热的性器埋入这样一处温热缠绵的软嫩红肉内要控制自己不动真的需要非常大的意志力,薛遂第一次给人做前戏、动作都不甚熟练,他记忆力自己就鲜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钟星还软着的阴茎,从根部慢慢往下撸、还时不时在茎身上刮弄几下,顶端的马眼都没被他放过,一番动作倒是不重却轻易叫雏鸡钟星挺立起来。
被薛遂用手撸硬了、钟星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这般放纵,他暗暗咬着唇、重得嘴里很快就吃到了铁锈味,他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身体上正渐渐翻涌出的情欲。
姚鸣眼尖,急急分开他已经被要破的嘴唇,他有些气恼:“你这是干嘛,本来就说好的,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薛遂都……”
薛遂打断了他:“钟老师不高兴呢,给他摸摸,钟老师自己不说肯定是害羞呢。”当他看见钟星被他撸硬后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地忍得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了,他第一反应是生气的,自己好心好意地忍着没动给他做抚慰,他还摆出这副模样来。
转念一想,他越是不愿意出声、不愿意承认自己动情,他就偏要弄得钟星爽得迷失自我,陷入情潮旋涡不可自拔。
钟星侧着脸躺在床上,不愿去看他们三的任意一张脸,只是他皮肤下隐隐翻出的潮红之色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如他假装得那般平静。费扬直接讲头埋在他胸前含着那硬如豆子的小红籽,一吞一咽的,还发出了吮舔般黏腻的水声,有时费扬还要用力地一吸气,直把那小奶头吸得扁扁的、然后再吧嗒一下松开嘴,钟星听着这色情地吸奶声脸上红得发烫。
费扬玩起来是真的专心,他就只捉弄那一只小奶豆,把它玩得越发敏感,又红、又肿,奶尖被吸得又麻又痛,却又在这吮吸间蔓延开一丝电流。相对之下,另一边的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奶头就比较可怜了,任凭它再怎么硬如石榴籽儿、这三人都不肯碰它一下。钟星自己当然也不好意思去摸摸它。
要是之前两个奶头都是孤零零无人问津倒还好忍受,可当一只背叛了同伴尝过了情欲的快感,这份寂寞就相当难熬。
钟星再怎么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的阴茎自从欲望被挑起后就没有再疲软过,被薛遂捏在手里的时候还在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薛遂的手把它朝上弯着、这些白浊便星星点点全落在了钟星柔软的腹部。
忽然,薛遂残忍地堵住了那个大肆快意喷射的精孔,钟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让我射……让我射……”
“你不是不乐意吗,那就别射了。”被强行终止快乐的钟星浑身都憋得像只通红的虾子,他伸手想去抓开薛遂钳住他的手,但他的双臂很快也被费扬和姚鸣压在了床上。
薛遂不再忍耐,穴内的嫩肉一直在吸夹着粗热性器,即使他就这样插着不动作那口细腻腔肉都自发吮吸收缩裹着肉棒、湿淋淋的淫水一点点润滑着甬道。这根憋得狠了的大鸡巴快速在花穴里冲刺起来,粗硬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内里柔软的宫口,钟星被这突然的一下肏得浑身发酸,甜腻的喘息根本藏不住,他微微抬起臀部想往后退一点,结果薛遂就缠着他又追了过来。
可他却一点点抬腿抬腰的力气都使不上来,薛遂发着狠地对着那道细缝猛肏,强烈的快感刹那席卷全身,在前面阴茎一直被堵着无法纾解欲望的情况下,钟星竟然爽得喷出了一根阴精。
失禁般的感觉一下子占领了他的大脑,那道细缝被来回顶弄,都被肏出了一点细口子。钟星觉得那处被顶得越来越酸,整个下身都麻地不行。
“哭什么,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挺舒服的。”
薛遂看见他哭就来气,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他沉默掉眼泪的模样。在他心里钟星最好是被他肏得只会泄出甜蜜的低喘来,而不是这样满脸泪痕的不情愿。
想不通的薛遂就往死里猛肏钟星,只要把他肏服了就不用管这么多了。
“啊、薛遂、薛遂,求你了别、别捅进去了……呜……好疼、好疼……”连续高潮两次的小屄松软的很,软肉疯狂痉挛,软腻宫口也止不住地紧缩着,粗热龟头终于找到机会顺着那裂开的一丝嫩缝强硬地往里一挤,就这插进一点点的状态疯狂肏了几下。
薛遂刚肏进去一点点,钟星就哭得要死要活:“你、你好坏啊……呜呜、我、真、真的好疼啊呜呜、”
薛遂罕见地在情事上退让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来日方长,不急今天。
刚开苞的钟星就被一根粗涨的鸡巴内射了,咕兹咕兹精水灌满了他细窄的甬道,薛遂射完精都没肯直接抽出来,窄穴里缝隙本来就小,被满腔精水一挤压就更难受了,像是要涨破这只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