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嫩的屁股不断上升又下落,一下下吃着粗长肉棒,紧缩着的宫口被一下下凶猛地撞击凿开了一丝小缝,舒西从这铺天的情欲中骤然醒了来,他抖得哆嗦:“别,别撞那边,好疼,太深了太深了,我不给你帮忙了你快出去!”他颤抖着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刚被开苞的青涩雌穴就被这样剧烈猛肏宫口,舒西怎么都受不了,闻康不说好也不提拒绝,只一下下凿着那娇嫩软肉口,用实际的狂肏猛干告诉舒西他是不可能出去的。越来越的酸麻感汇积起来,他的小腹也越来越酸胀,当他的快感要堆到极限点时,粗硬的龟头终于也磨开了肉腔,紧缩的软肉还是被蛮横的鸡巴捣开了!

舒西不知道是被撞倒没有知觉的花唇更肿更疼,还是他可怜柔软的宫口更涨更惨。连最后一道防线都被肏开的舒西以及没有任何抵挡闻康的方式了,他只能颤抖着被男人一下下肏进宫口,把深处的嫩肉送到龟头面前被他狠狠凿着。

止不住的黏滑汁液从宫内抽搐着狂喷出来,龟头根本不在意它的示好,自顾自按着自己的节奏狂插狂肏,闻康将他细瘦的身体用力摁下自己的鸡巴,叫那子宫也被阴茎生生肏了个遍。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这个鸡巴占领了……

逼人的快感要把舒西折磨疯了,子宫被顶得又酸又麻,又是一次失禁般的抽搐,短短数时舒西又经历了一次潮喷。他敏感的耳朵还被人握在手里,被手指细细抠挖着,也像是在做一场磨人性事,他敏感的尾巴尖只剩下酥麻的感觉,每次都被男人抽插的大力动作折腾到,他也忘了自己可以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

等到男人满足地笨蛋美人的宫内持续射精时,舒西已经被鸡巴肏得脑袋发昏,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了,龟头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把敏感的宫肉烫得不停抽搐,舒西趴在闻康怀里,耳朵也不时地抽搐着弹几下,叫他再摆出别的动作来确实怎么都不会的了。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闻康跟着笨蛋美人的一些心绪,

福瑞控狂喜,确实无法拒绝这种毛茸茸,比如耳朵和尾巴orz

彩蛋内容:

闻康跟着这只傻狍子好几天了,他本来想直接夺取他的异能,在他长大的环境中,这样蠢笨的小东西根本活不到成年。怪不得变成只傻狍子,虽然人形的时候也不怎么聪明。

明明之前自己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想看看这个小笨东西发现有人跟着他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他竟然因为太害怕就欺骗自己?直叨叨自己吓自己,舒西没事的,舒西别害怕,我这么笨,谁会来抓我啊?!

小笨东西,就是因为你这么笨,才有人想抓你,把你拷在怀里,看小东西惊慌失措的神情一定很有意思。

就是这一时心软,他跟着他两三天都没下手。

这小狍子真的太笨了,他甚至都不会走路,天真的每次闻康看着小狍子自己绊倒自己的蠢模样,他多想把他拎起来走。但是他克制住了。

好在小狍子笨是笨了点,好歹知道在是在比赛,还是要多加勤奋练习。他就看着他一天天练习,从磕磕绊绊的走几步到能勉强靠着蹄子跃个一点点距离。确实是一点点,这只小傻子甚至跳不过一米,而且还怕很多东西。

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把他吓到,他就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都是假的,什么都没发生。典型的鸵鸟心态。

更气人的是这只傻狍子好奇心也挺重,一边害怕一边去找有趣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是只装傻的坏东西,没想到是个真笨的小狍子。

好几次要不是闻康帮忙,他早该出局了。

浪费我好几天,是不是该报答报答我?老流氓如是想到。

当某天夜里他看见小狍子晚上忍不住夹紧双腿时,闻康想着这个季节确实该是小狍子的发情期了。

那他就多帮小狍子一个忙好了。

围观薛年被双龙/殷侪被兽人托在空中爆炒/体型差 章节编号:6716235

殷侪已经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但是说好的伙伴一个都没回来,他倒是没像薛年那样以为自己是被同伴抛弃了,他有些忧愁、齐舟他们不会是被抓到出局了吧。他也不敢轻易离开,现在这个局面大家肯定争分夺秒想多抢几个异能,他自认一个人能逃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一他们只是耽搁了,再等等说不定就会回来了……

“殷侪!”

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本来,是薛年!

殷侪见到阔别已久的队友有些高兴,他几乎是眼眶含泪地:“太好了,你也没事呀!我等了好几天了一个人都没回来。”

只是薛年听到这话时,眼神暗了暗,一个都没回来……他几乎就是确定了齐舟和林遥把他们抛弃了,他像是再为自己这几天的堕落找了个让自己内心好受的借口。只是……看着眼前有点傻的殷侪,他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似乎意识到他的忧郁,他胸前那颗乳环动了下,狠狠地刺了薛年一记。疼得薛年骤然叫了声,殷侪见他眉头紧锁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见他刚刚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殷侪竟着急着想拽下他的衣服看一眼,薛年脸色一白、腰一侧往旁边躲了开,留殷侪的手在空中、孤零零的。殷侪有一些尴尬,但是他转念一想,突然拽人家衣服看确实不大好,人家薛年还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呢,说不定就是在害羞。 q-2862 30 9 670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着急……”殷侪有些不好意思道。

薛年又不能告诉他真相,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没关系就搪塞过去。

殷侪的关心确实让他感到一丝丝动摇,他就想着“帮他一把”,薛年拐弯抹角地问殷侪:“你说齐舟他们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另有打算,毕竟已经到比赛末尾阶段了……”

殷侪虽然长得挺A,但是却挺单纯的:“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怀疑他们不回来吗?他们人那么好,要是真想放弃队友之前干嘛还收容我,还救你们不是?”

薛年有些愤懑:“那林遥的异能不就是靠做爱抢别人异能吗,他只是顺势把我们带回来。”

听了他的话,殷侪后退了两步,像是第一次认识薛年,他印象里薛年是个很乖巧的邻家小美人,怎么几天不见他变得这样咄咄逼人,言语里一副针对林遥他们的样子,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薛年:“你在说什么呀?他们救了人这是事实啊,我们可是队友啊!”

知道殷侪是不可能和自己一样了,薛年也不再废话:“我和一组的合作了,他们至少真诚!原本还想拉你一把,叫你和我一样,还能躺赢到结局,没想到你这么固执。”看着他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殷侪有些头疼,他真不知道一组的怎么给薛年洗脑的,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一个组别的,一组的?合作?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你把他们带来了?!”

殷侪往外稍微走了两步,却没看见人。

“大美人,我在这儿呢。”薛年的衬衣一点点被撑大、裂开的一瞬间殷侪看见薛年红艳艳的奶头上竟然被穿了个环。这个环现在正一点点脱离着,然后慢慢变大,最后掉落到地上,变成一个蜷着的身影,他缓缓站起身来是一个光裸的男人。

这场大变活人属实给殷侪造成了极大的震撼,他想起自己也是有异能的,可是太鸡肋了……他在夜晚中可以不受暮色限制,因为他可以凭空召唤光束,在周围都可以给自己弄上一圈光环来,这对怕黑的殷侪来说其实挺好的。但是对上一组选手就不太好了,难道他要在大白天点个灯、对敌人说:嗨,我给你放个烟花吧,你放我走。

他转身就想跑。

不料,门外早就还有男人堵在门口:“跑什么呀,这么能跑,没想到你竟然是二组的,之前找你合作怪不得不理我呢,可把兄弟我骗得啊。”殷侪顿觉眼前一黑,面前这个笑嘻嘻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和他搭话要组队的?!

他小声反驳:“我可没骗你,我没答应和你组队。”

“是啊,毕竟你跑了嘛。弄得我以为自己异能太菜、拿不出手,可伤心了一阵子呢。”两个男人就将他从左右两侧包抄围着,前有狼后有虎,他那边都逃不走,殷侪猫下腰,想从下面溜走。

实在是天真。

男人在他顺利弯下腰后,伸手往他腰间一捞,把他以这种头向下弯腰的姿态锁在怀里。他的身形也在逐渐变化,骤然生长的肌肉撑破了衣袖,“砰砰砰”、连炸了好几声,男人就从一个人类异变成一首兽人形态,他粗壮的胳膊上甚至还覆上了层层毛发,比他人类时期的头发可硬多了,手上的硬毛隔着腰间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一阵剐蹭的刺痛感。他的兽尾爆出来时把那脆弱的裤子也给爆破了,就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上都长出一点覆盖的兽毛来。

他的身高还陡然增高许多,殷侪一下子就被挂在了他的手腕上,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在他双脚离地的那刻殷侪就拼命扑腾了起来,双手双脚同时在空中挥舞着、扭动的时候柔软的腰腹被男人的兽臂卡得又痛又麻。殷侪还担心自己会被摔下去:这兽人怎么变得这么高啊!

殷侪整个人的视线就与地面相对着,头脚都往下坠着叫他没一会就感觉头晕乎乎的,思维都慢了起来:“放我下来啊!”